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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见此,我的枪口又在大副脑门一顶,轻轻扣动的手枪的扳机。
“别!你……别开枪!”大副瞪着其他的人,喝道:“你们不想要你们的酬金了吗?”
一个人摇了摇头,看着大副,沉声道:“为了这个东西,我们已经杀了船长!这如果被知道的话,是要被烧死的!而且,放下了武器,就等于将我们的生死完全交在对方的手上了。我可不想死。”
“是吗?”大副冷笑道,“你们还记得行动之前大家喝的酒吗?”
他的话说到这里,其中两个人的两个人立刻就变了脸色,喝道:“你在里面下了毒?”
“嘿嘿!”他笑道,“中国有一句话,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我怎么知道你们会不会背叛我?所以就先留了这么一手。你们要是听我的话,我就给你们解药,你们要是不听话,那就自己看着办吧!”
“你……你无耻!”一行人咬牙切齿,却也无可奈何。
在死的胁迫下,一个人中年人松口了,问道,“我们放下武器之后,你真的能保证我们不死?”
大副不说话了,却看向我,问道,“我投降。你别杀我!”
其实我并不喜欢杀人。如果我要是也似他这般心狠手辣,估计这片海水现在已经变红了。
我点了点头,道:“可以放过你们。”
有了我的承诺,他虽然不愿意,可还是将手枪拿了出来。
我给潘薛打了一个手势,示意他来收缴武器,无论是匕首还是手枪,都全部没收了。
他抱着一大堆废铜烂铁,笑盈盈地来到我的面前,笑道:“老板,他们的东西可真多!”
我点了点头,放开大副。现在的他,已经没办法对我构成威胁。
我看着潘薛拿过来的十几把大大小小的冷兵器,还有四五把手枪。
手枪的子弹全部下了。然后把枪支整奇的堆放在珊瑚礁上。
在冷兵器中,给潘薛挑选了一把最后的,身下的东西,全部和没有子弹的手枪放并排在一起。
潘薛不解地看着我,问道:“老板,你这是干什么?”
我没说话,却抽出了暗红色的苗刀,对着这排武器砍了下去。
叮叮咚咚的声音中,水花四溅,废铁落了一地。这些武器都被我毁掉了。
“你……”大副看着他那把短刀,痛心疾首,“那可是我收藏了许多年的宝刀啊,你居然就这样把它给毁掉了!你知不知道它值多少钱?”
“这个……我还真的不知道!”我无所谓的一笑。
潘薛嘲笑道:“在佟老板的这把宝刀面前,你也好意思说自己的刀是宝刀?”
“这……”他狡辩道,“这个和价值无关。”
其他的几个人也呆住了,这二十多样武器,就这样被我一刀给毁了。
而其中的几个人,看着我暗红色的苗刀,眼中露出了狂热之色,如果不是忌惮我手中的手枪,估计已经上来抢了。
他们自然不会害怕我,因为我还没有在他们面前露过武功。
“叮!”正在这个时候,我的脑海中,再次传来声音:“战舰启动成功!”
轰!紧接着,海水开始拼命翻涌,原本侧翻的战舰竟然在这个时候站立了起来,下方的引擎也被打开。但是奇怪的是,引擎并没有喷出火焰。
这战舰的引擎,已经不再是建立在热力学上的内燃机了。而是使用电磁驱动,按照地球上的话来说,就叫EM引擎。
这种引擎在工作的时候,不需要工作介质。
“这……”大副的腿都软了。在不断涌动的海水中紧紧地抱着珊瑚礁。
不仅他如此,其他人也是这样,这海水翻滚得太厉害了,不抱着一点儿东西的话,立刻就会被卷走。
我看着身后渐渐稳定的舱门,游了过去。
这个时候,我惊奇地看见,战舰的外面,撑起了一层能量护罩。这层能量护罩将周围的海水全部排挤开,留下了一个不小的空间。
战舰上方的海泥也全部脱落。
潘薛在珊瑚礁边手舞足蹈,虽然我什么都听不到,但我知道他的意思,是叫我不要去!
我笑了笑,还是他有点儿良心。
我进入能量护罩,站在舱门边。
伸出自己的十个手指,按在舱门旁边的一块玻璃上。
这一切,竟然是如此地熟悉……
玻璃内,一缕红色的光芒扫过来,将我的指纹录了进去。
“叮!”一个有些模糊的声音在我的脑海中响起:“指纹识别正确!欢迎舰长回归!”
“嗡!舰长?”脑海在这一瞬间又开始剧痛!一些零碎的、模糊的片段开始在脑海中闪现,这些碎片的数量极大,内容极多,撑得我的脑袋几乎爆炸。
这是我曾经的记忆吗?我到底是谁?
轰隆!
就在我痛地蹲在地上的时候,面前的舱门却打开了,从战舰中射出雪白的光芒。
我摇摇晃晃地走了进去。
不行!不行!我一定要进去。在这里,或许我会找到我失去了已久的东西。
这这个舱门进去,还有一个内舱门,我站在内舱门外面,任由那些奇怪的光束扫在身上。
过了半分钟,脑海中又是“叮”的一声响,声音道:“体格特征,样貌特征,骨骼特征确认完毕。为本舰舰长韵卓!”
韵卓?
这是我的名字?
嗡!
脑袋又开始暴痛。一个又一个模糊的声音出现在了大脑中。
“韵卓,我喜欢你!你做我驸马吧?”
……
“韵卓……你这么就这么恨我吗?我们曾经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就这样完了?”
……
“韵卓,我恨你!我再也不会原谅你了!更不会再见你!”
……
“卓!无论天涯海角,我都要找到你……”
这是谁的声音?她的声音怎么这么哀伤?
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这到底是谁?怎么那么熟悉?我到底是谁?于彤还是韵卓?
这些年来,我从来没有想过的问题,却在这一瞬间彻底爆发。
砰!
我再也忍不住,将脑袋往旁边的钢板上撞去。
太痛苦了!真的太痛苦了!
不仅脑袋痛,心也在痛!
“老板!老板!”就在这个时候,潘薛也进入了防护罩,紧张地看着我,不停地呼喊。
可是他进不来,系统不让他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