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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便一直隐隐约约盘旋在他脑海深处声音。
“可惜，它最终没有成功，被孙悟空消灭。”
宁凡叹息，望着陷入迷茫的天神。
同时，水渍的景象散去，如雾拨开。
之前无数的景象在天神脑海中回溯..
他想到了很久以前，不知多久，他第一次来到了这个星球..
“这颗星球竟然有神位..”天神望着波波。
“我是你的仆人，也是你的监督者。”
波波身体是黑色的，眼睛却很白。
黑白分明，也即是赏罚分明，代表着看管，监督。
“看管者..”
最终天神同意，且当他获得这个星球的神位后，波波带他游览天神殿的各个建筑时。
“除了自身力量以外，还有其余的气？”天神望着时光小屋的图景，且景象中时间扭曲，带他穿越已经流失的过去..
第一次归来后，他感到这样的力量，远远超过气..
“可我为什么不能学习？”
天神尝试学习这种规则，不同于气的规则，可最终放弃，但又想到了自己种族所制造出的龙珠，“我虽然不能学习，但不代表着不能创造属于这种力量的生物..”
..
“于是你制造七龙珠，让这世界中出现规则的力量，打破这个世界高级的屏障，跨入顶级后，你就可以习得元素的力量..”
宁凡望着陷入回忆的天神道:“因为你知道，靠着自己与气的力量，永远不能打开世界的等级束缚。”
这个世界的气的力量有限，顶点便是高级，天神是从这个星球上的一本古籍得知。
遗留者是谁他不知道，他但觉得应该是真的，毕竟时间小屋已经体现出来了这种规则之力，不同于气的力量。
“但你却没有想到，当你的一星龙复活时，你却在不知多久前便与短笛合体，意志已经无限的削弱，所以无法控制自己创造出来的一星龙..”
宁凡摇头，地上水渍消失，被他收入掌中。
“你本意的出发点本是好的，可你创造出来的规则体融合体，却差点毁灭整个宇宙..”
一星龙的力量太强大，要不是孙悟空融合了所有人的生命元气，施展了一种属于生命规则的元气弹，一星龙估计早就毁灭了世界。
同样，天神看到之前水渍中的景象后，也知道自己犯了天大的错误..
“我差点毁灭了宇宙..”
天神脸上一成不变的样子消失，露出了悲伤之色后，望着宁凡叹息道:“谢谢您阻止我..”
他的语气充满痛苦，有不安，但也有一丝解脱。
可宁凡听到后却摇头失笑:“你没有错，我也不会干扰你的计划，我刚刚只是想猜想一下心中的假设，看看到底是对的，还是错的。”
猜想他早就有了，此时只是想证明一下，却没有别的意思。
“只是猜想..”
可他的话落后，天神却猛地一愣。
毕竟自己埋藏这么多年的计划被人拆穿，且眼前的人还用了一种自己想要追寻的规则，还原了整个事情经过。
“原来没有别的意思..”天神呼了一口气，这对于他来说，就像是赤裸裸的站在冰天雪地中，真的是一言难尽，不知从何说起。
“你别介意，对于我们来说，求知是一种真理追求。”
可大笑声，宁从座椅上起身后拍了拍天神的肩膀道:“你的计划很完美，别泄露我们的身份就行，我支持你！”
天神听到后却没有回答，望了一眼闭目养神的陈朋后，他沉默了..
—
陈朋等人的身份最终没有泄露。
在外人看来，他们是天神的朋友。
可时光匆匆，十年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