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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问谁？”
“是，我是告诉你小姐老爷叫他的。可，我也只知道这么一点情况了，别的我也是一盖不知道啊。”看到几人期盼的眼神，黄鹂摊了摊手一脸无奈。
“算了，我们也不要猜了。”一个年龄稍微偏大的侍女，看从黄鹂那里确实挖不到什么消息，这才一脸失望的说道。
“对呀，我们什么消息也没有，就在这里乱猜，是不会有一个结果的。”看到那个侍女给出的下台阶，黄鹂连忙点了点头：“更何况小姐还给出了禁令，谁猪不应该讨论这事了。”
“可惜烟雨了，莫名其妙的就把命给丢了。”
“唉”
“你说，这算个什么事啊。”一个侍女发牢骚的。
“唉”
“咚，咚咚”一段清晰的敲门声。
“谁啊？”
“小姐，是我，雪柳。”要是莫凡还在此地的话，他一定能认出来，这个说话的人正是当初救自己的那个圆脸少女：“小姐，我可以进来吗？”
“进来吧。”
“小姐，您生气了？”
“没有啊，我那里生气了。”
“可是我听说，小姐，你回来的时候大发脾气。”
“那还是因为……”刚刚说了一句，曹琳涵就反应过来了：“好你个妮子，居然还想套我的话。”
“小姐，你怎么这么说呢。”此时雪柳嘴角挂着一抹笑意：“小姐您愿意告诉我，奴婢自然洗耳恭听。要是您不愿意告诉我，我也不会说什么的。”
“我就喜欢你这样的。”曹琳涵原本冰冷的脸上突然绽放出一丝笑意：“知趣，懂得进退。”
“看来，外面的侍女又让小姐您生气了？”
“谁说不是呢，都说了不在问。还一个个的，问个不停。”
“怪不得呢。”雪柳这才恍然大悟：“我来这里听见小姐您大发脾气，还有些疑惑。毕竟在我的记忆里，小姐你的脾气还是很好的，一般不会轻易发火的。”
“就是”看到站在自己身后的雪柳，曹琳涵沉吟了一阵后道：“你也不必拐弯抹角了，我知道你来是想问什么。”
看到一脸漠然的站在自己身边的雪柳，曹琳涵一阵长叹：“我知道你很担心那么莫凡，所以才找这个借口来找我的。”
“小的不敢，小的真是因为听到您在院中大发脾气，所以这才赶过来的。”雪柳连忙跪倒在地。
“我承认这是其中的一种原因，但你来到这里绝不仅仅是因为这一件事，我还能不知道你吗？”
“那莫凡是你救下来的，而你又没看见他的身影，所以这才急着跑过来找我，恐怕这才是主要的原因吧。”
“小姐…”
“好啦，放心，我不怪你的。”摸了摸雪柳的头：“我知道，你是个善良的人，所以你跑过来问我一点都不奇怪，你要是不跑过来，我反而奇怪了。”
“可有些事情，不是光靠发善心就能做好的，你明白了吗？”
“小姐我知道了。”
“知道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