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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赶紧说道,“有也没关系,我们岐山李家主脉香火单薄,三代都只有一位男丁。有的话唤人带回来,让你妈也享享天伦之乐,省得她有事没事就跟我絮叨。”
“爹,你怎么说着说着,越发没个正形了。”李阎浮哭笑不得。
“此言谬矣!子孙延续乃是我大唐各大世家一等一的正事,怎么到你口中就没了正行了?这话要让你妈听见,少不得吃上一顿挂落!”李思泉一本正经的说道,一边说一边摸着自己的胡须。
“是,是,孩儿受教了!”李阎浮唯唯诺诺的应道,随后他赶快转移了话题,“孩儿我刚才是在寻思‘靖安案’和大兄被害一事之间的关联。”
“你怎么想的,说来听听。”李思泉点点头说道。
李阎浮将今天晚上在归云阁发生的精彩故事,还有路上孙菲嫣跟他说的疑似崔湜的温安平一事,以及自己刚才的种种猜测一一说了出来。尤其是归云阁背后交错复杂的利益纠葛,更是说得十分详细。
李思泉听完后不动声色地回应道:“我儿这些年在海西还真没白待,是经历了一番历练的。想当初你大兄云景刚刚接手秋官正一职时,远远没有你这么思虑周全。当年很多事情,都要我手把手的教他。即便是如此,他还是狠狠地跌过几个跟头的。都说少儿游子多成才,这话果然没说错。”
“爹,你这话说的孩儿都无地自容了。跟咱们岐山派诸多前辈比起来,孩儿还差得很远。”李阎浮摇了摇头,说道。
“这话说的好,人难就难在能有一颗时时鞭策自己的心。”李思泉脸上露出了笑容,“儒家有句话说的好,吾日三省吾身。说出来很容易,做起来就很难了。就冲你刚才那句话,就远远胜过许多勋贵世家的子弟。”
“爹,外人听到咱们父子之间的对话,怕是要取笑上一番了。”李阎浮也笑了起来,他拿起桌上的水壶给李思泉又倒了一杯水。
“让他们笑去好了,他们也只敢在私底下议论议论。要知道,皇上曾经在朝会的时候亲口夸奖过你,有诗为证,且听为父诵来:男儿当如李晨曦,万里单骑镇海西。少年发奋时未晚,元榜留名人皆知。”李思泉得意洋洋的说道。
“这诗是皇上所做?”李阎浮忍不住问道。
“那当然,爹还会骗你不曾?”李思泉越说越发得意,“满朝王公大臣,长安勋贵名门,谁不知道你李阎浮已经简在帝心。”
“天威难测,事事还是得小心谨慎才对。”李阎浮摇了摇,不是很认可“简在帝心”的说法。
李思泉拿起水杯又喝了口水,然后才对李阎浮说:“这个态度是对的,爹说说可以,你切不可自满。”
“孩儿省得。”李阎浮微微点头。
“关于你大兄被害一案,你如何查案?如何追凶?爹都没有什么好教你的。”李思泉看着李阎浮说,“爹能想到的,你已经都想到了。爹没想到的,你也想到了。总之诸事种种,如何拨开迷雾见明月,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现在线索太少了,还要多方查证才可。”李阎浮说道。
“那就去查。总之不论涉及到谁,这件事情都必须给我们岐山派一个交待。真的你爹我这个大唐国师是白当的,把手都伸到了我们岐山派弟子的身上了,那就不要怪我们把这只手斩断。”李思泉正色的说道。
“这点孩儿心里有数,大兄不会就这样白白牺牲。”李阎浮也严肃的说道。
“爹提醒你一句,你一个人在海西时,做许多事情都要顾及万千,各方利益不敢轻易触碰,因此办事查案必须找到线头才能破解。从手法上来说,这固然是好的,但也未免有些小家子气。”李思泉指了指自己,接着说道,“记住在大唐,站在你身后的是你爹我,是咱们李家的老祖,更是岐山派诸多英魂。只要咱们自己做事问心无愧,对得起大唐,对得起皇上,管他们什么豪门利益和世家纠葛!怀疑了就直接上门查。太史局监察天下所有修士和异类,职权上你完全可以先抓了再说,有问题就继续审,没问题就放人。”
“爹,这有点太粗暴了。”李阎浮回应了一句。
“粗暴什么?你爹我当年就是这么查案的!”李思泉吹胡子瞪眼地说道,“一力降十会,知道吗?不然像你这么查,黄花菜都凉了。”
“爹,你刚才可说过了,孩儿如何查案,如何追凶,您可都不过问的。”李阎浮用李思泉的话反将了一军。
“怎么?老子管儿子,也需要你爹我去请一道圣旨吗?”李思泉开始耍无赖,这两位父子之间的相处方式,还真是与大唐其他世家不同。
“不敢,不敢。您管我天经地义,无可厚非。”
“这不就好了吗!少废话,总之你大胆去办,一切你爹我都给你兜着。”李思泉说着说着,似乎觉得自己什么地方说得不对,连忙补了一句,“就算你爹真的兜不住了,还有皇上给你兜着。”
“是,孩儿明白。简在帝心嘛。”李阎浮无奈的说道。
“知道就好,我的孩儿果然一点就透!哈哈。”李思泉说完这句,摆摆手转身走出了李阎浮的房间。李阎浮站了起来,拱手行了一礼,看着李思泉的身影渐渐消失。父亲的话,李阎浮虽然不是完全认同,但也给了他破解谜团的启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