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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亲王一直目送着她们主仆不见了踪影,才扭身回到书院,他认真的看着辰淑仪圈点的这些看不懂的地方,逐一的用韩文翻译着每一句她读不懂的文言文,甚至把引申出来的其他含义也写的很清楚,很认真,他此时不只是对此女新生爱意而且还有几分敬意了,就在批的专注之时,御膳房的宫人拎着食盒进了书院,说是皇上命人给王爷送晚膳来了。
他呼噜呼噜的吃罢晚饭,继续完成自己未完之事,直到戌时两刻才收住了纸笔,他起身抻了抻腰背,想打道回府,觉得老是留在后宫属实的不妥,不管皇兄对自己多好,为臣子的重在守住一个尺度,在朝为官为王的一定要进退有度,古今中外都躲不过一个伴君如伴虎啊!
此时整个韩宫都已经掌起了灯,这些灯一闪一闪的仿佛就像炙手可得星星,有鹅黄色,红色,乳白色,稀稀两两的连成串,遥相呼应着,通往各宮的甬路像是弯曲向前的蟒蛇,在这冬日里一动也不动的冬眠着,有头有位有朝向,要么有东至西,要么由南向北,他匆匆的穿过几道宫门来走了出来,他要回府好好的休息一下,虽然皇兄老是跟他说让他当皇宫就是自己家,他也知道那是客套话,自己若是真如此做了,失了分寸,没准皇兄就会认为他有不臣之心,偈越之念,自己之前的种种都会付之东流,如此费力不讨好的事情我廉亲王是断然不会做的。
回到府中的廉亲王李奕先是去母亲的屋里为母亲请安,陪母亲闲聊了一会儿,再去了他的书房,他很想找几本书明天带给辰淑仪,还好自己的书还不算少,看着她不声不语的还是一个特别喜欢看书学习的人,不骄矜做作,不故作姿态,更没有重重的脂粉俗气味道,还真是脱俗的很啊,也许是他无心之举,也许是他蓄意而为?他信手拈来的书中有一本恰恰就是禁术《金瓶梅》,输液找好了,李奕可以安心的洗澡了,这几日在皇太后的东偏殿拄着,自己几乎每日都未宽衣解带,这觉睡得啊那叫一个不解乏,不舒服,还是自己的家里舒服。
一夜无话第二天他正常的上朝,午睡,再去御书院为辰淑仪上课,他认真得为她一字一板的讲解着,很细致,很风趣,辰淑仪也听的入神,这廉亲王讲的也起劲,而且超级的有耐心,时间过得好快,转眼间四个月就过去了,他们彼此在不知不觉间相爱了,但宫禁森严他们又能怎么样呢,或许到了这个时候辰淑仪金舜女才意识自己其实从没爱过皇上,只是被家人给予她所谓的幸福,或者是姐姐的一番别有用心而蒙蔽,到如今情到爱时方知晚,这是帝王家,桎悎于其中的人们除了默守陈规还会怎么样呢?私奔?天地之大莫非王土,总不能跑到天边去吧?长此以往彼此感情越来越深的境地了,辰淑仪慢慢的开始郁郁寡欢,一扫之前孩子般的开心快乐,慢慢的她病了,不能来御书院上课了,燕山君每日都会去看望辰淑仪,可她的病越来越重,虽然大长今们极力的救治终究还是未能留住她的性命,半年以后辰淑仪英年早逝,一命归西了。
作为廉亲王除了要忍受相思之苦,他还时常还备受自我责备的双重煎熬:“他想如果不是自己用爱去引到她的爱,他心爱的人也不会这么早早的迟世,是自己的错爱导致了这个结果,在辰淑仪病的那段日子里,他无法去探视看望,每日都苦苦的盼着他臆想中的惊喜说:“辰淑仪身体康复了,又能来上课了,然而并没有,用一日三秋的熬盼来的只有噩耗,这期间他写了很多没有寄出信,那信上字字句句都是牵挂和相思,那啼血的倾诉在天上的淑仪再也看不到了,他天天写日日写,足足写了二百多封信,不能寄出,自然就不会有回应。”
就在辰淑仪仙逝不到一个月里,突然韩国的胡部起兵造反了,廉亲王主动请缨去清缴叛军了,其实他是怀着赴死的心思上了战场,在他临行前,他烧了所有写给辰淑仪的信,只写了他的身后事:“就是拜托他的皇兄把自己的一体做成传说中的木乃伊…”
李奕在心中言之切切,近乎于哀求,其实这廉亲王是因为一个传闻才做了这样的决定,听闻人死后如果被拿出内脏,再用水银…浸体,尸身就不会腐坏,因此而会脱离六道轮回,如此他以后也不会再受相思之苦,也不会因为去到那边看见辰淑仪坐在他皇兄的怀里,这种如鲠在喉的感觉让他生不如死,这种感觉害人害己,或许只有掏出五脏自己再也没有痛苦了。
廉亲王李奕带兵出征一个月后,他的这封信被送达燕山君的手里,燕山君遂派后援部队去增援李奕,可惜的是紧赶慢赶,还是没有来得及,等后援部队到达之时,廉亲王的部队已经全军覆没,可是叛军也全部被歼灭,后援的将军只能将他的遗体运了回来,燕山君依照廉亲王的遗言,完成他的夙愿而厚葬了他的亡弟,但过了没有多长时间,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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