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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虎的魂魄。
“原来如此，你竟然想要炼制‘人鬼’！”
杜小凡以‘神相推衍术’，结合四周的布局以及信息，掐指一算，便算出了张永福的目的。
表情变的难看了起来。
看着那水晶坛内的冤魂，仿佛看到了近千人惨死的画面。
杜小凡真是没有想到，在如今这样的社会，竟然还会有人如此恶毒，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为了炼成邪术，害死近千人。
这到底是自己太单纯善良了。
还是人心险恶。
世态如此？
不过，像张永福这样的人，既然被自己碰到了，那就没有必要留在这个世上了，杜小凡有了杀机。
作恶太多，必死无疑！
“啧啧，你竟然看出来了。”
张永福眼中闪过一丝惊色，但很快就镇定了下来，“杜小凡，我不管你到底是什么身份，今天的事情，你只要当做没看到就可以了，否则的话，我张永福不会放过你。”
“杀了这么多人，你难道就没有感觉到良心过不去吗？”
杜小凡不由得问道。
“额……”
张永福一愣，脸色诡异的看着杜小凡，“哈哈哈……，区区凡人而已，能够为我张永福的长生之路做出贡献，是他们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你竟然跟我说良心？！哈哈哈……”
“好吧，确实是我问了这么一个白痴的问题。”
杜小凡摸了摸鼻子，杀意已起，师刀已经落在了杜小凡的手中，激发法阵，破邪之力运转，“像你这样的人，确实不会有良心这种东西。”
“去地狱忏悔吧！”
锵！
杜小凡右手持刀，斩杀而去。
“桀桀桀……，杜小凡你出手晚了！人鬼已经炼成，你死定了！”
张永福大吼了一声，“刚才说的那些话，只不过是为了拖延时间罢了，受死！”
双手捏印，乌光磅礴。
嘭！
水晶坛炸裂开来，冲出了一头恶鬼，这头恶鬼隐约的还有腾虎的模样，乌黑一片，但全身上下，有着近千张扭曲的面孔。
就像是用近千张鬼脸拼凑起来的东西。
实质般的怨气，如盔甲一般，护住了他的全身。
桀桀桀……
恶鬼嘶鸣，近千张脸都在叫，那种声音，难以用语言来形容，极端的瘆人，不远处的李文夜看到这一幕，早已经被吓整个人都瘫坐在地上了。
张大了嘴，如脱水的鱼儿一般。
惊恐极了。
“斩！”
面对扑杀而来的人鬼，杜小凡心中有着一丝不忍，这可是上千名无辜之人的生命，心中不忍，但手里的动作却没有一丝的迟疑。
刷！
嘭！！
师刀斩下，绝强的破邪之力运转，法阵激发，护手上的阴阳八卦图案旋转，漆黑的师刀，化为了黑红色。
具备炽热无比的能量。
噗……
人鬼面对这样强大的破邪之力，发出了凄厉的惨叫，身体如被泼了硫酸一般消融，被杜小凡一刀劈成了两半。
“什么？！”
张永福瞪大了双眼，“这不可能！你怎么可能一刀就击败人鬼！！！”
然而事实就是如此，杜小凡一步跨出，向张永福杀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