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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用手指在地图上圈出了几个点:“渡河之后,我亲率一什人马,务必迅速查探此数个区域。敌军哨骑,多半隐匿于此。千人督亦会调拨一部锐卒支援。我部视情况决定自行歼敌哨骑,亦或配合援军聚歼。”
围拢在李延昭几案前的一票官佐,纷纷点头,对百人长所讲的计划表示认可。眼见众人皆无异议,李延昭便遣散了诸官佐。而后去营中令骑卒们对此次行动加以准备去了。
虽然方才军议之时,千人督并未决定渡河行动的日期,然而看他如此坚决,想必并不会远。
李延昭的右臂伤处仍未痊愈。不过此次前出侦哨兼做诱敌,若论骑在马上指挥,已是无碍,只是持刀拼杀仍旧力有不逮。
然而值此情形,属下队率已是尽殁,新队率还尚需时日磨炼一番。中层指挥机构并不能有效运行,发挥其百分百的效用,李延昭这个重伤号,也无法再留于营中安心养伤了。
接连折损中层将吏以及士卒,短短几日时间,所部百余人,便折损了五分之一。虽然这期间李延昭始终处于重伤昏迷状态,然而作为主官,倘若追责起来,他也绝对是难辞其咎。
只不过事发突然,在这个节骨眼上,没人认真追究这一系列事情来龙去脉,以及各将官的责任罢了。虽说如此,但是短短时间内,如此惨重的损失也是令李延昭觉得难以忍受。
如今,千人督已下决心,李延昭更是心绪难安,渡河此去,唯有以敌之血,祭奠阵亡的己方将士。在李延昭的心中,自己所部,与袭杀己部的陈安军哨骑,已是不共戴天,不死不休的血仇。
次日清晨,李延昭在晨光熹微中醒来,起身便速速披盔戴甲,配好弓刀便钻出了营帐。
属下骑卒们方集合毕,见百人长已是顶盔贯甲自帐中大步而来。连同两位新任队率,俱是屏气凝神。
昨日军议之后,各什长已是将最近这一些情况告知了部下骑卒们,包括哨骑遇袭,两位队率相继阵亡。而后百人长任命了新队率,并且不日即将在千人督的将令之下渡河为战,力求歼灭那股袭杀我军骑卒的敌军哨骑,以敌军首级告慰本军阵亡将士的英灵!
得知这些消息,营中骑卒们心绪一时皆是复杂不已。或庆幸,或悲伤,或愤慨……不一而足。此时见得阵中兵卒的神情,李延昭只觉一股同仇敌忾之感,心下暗叹军心可用。
千人督尚未传令出发,于是李延昭便令什长们各自带回,而后向千人督帐中行去。帐门口的兵卒见李延昭行来,立刻进帐通报。随后便出帐掀起帐帘,言道千人督请李延昭进帐商议军情。
李延昭进得大帐,向上首正在披盔戴甲的杜杰拱手为礼。杜杰摆摆手,示意免礼,而后穿戴完盔甲,才在上首坐下。而后对李延昭道:“渡河所部,连你所率骑卒约三百来人,我已令司库筹集武备粮草,以及药材等物。各都尉亦是在遴选士卒,准备渡河为战。”
“李卒长回营之后,且令麾下将息一日,养精蓄锐。你部今夜亥子交界之时分别渡河,余部锐卒及弓弩手,某分遣数将所率,分批渡河。你部且派数人,以为联络。”
听着杜杰有条不紊地安排着一应事务,李延昭连连点头不已。心道此人位居广武军将首,统筹各方以作计划,果是有几分真才实学。
杜杰布置完一应事务,李延昭忙不迭地抱拳应命道:“谨遵千人督将令,我部今日夜亥时末刻抵达北岸,渡河之后,即各派数人以为联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