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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大笑,同时又继续走动起来:“只要是出色的人,我都会看好……”
阴阳楼位于猎人学院的西端头处,山端上正好是落日消失在大地的位置,但凡日月交替之处,都是阴阳最强的地方,所以阴阳楼建立在此处也不是没有道理。
当陆遥和罗越到达阴阳楼的时候,中午都还没到,阴阳楼其实是两座房子,外形尖细,坐立于山顶之上,有点像双子塔那样,而连接着这两座房子的,是一个矮小的平层,唯一的门也是在这平层的中间处。
“请问有人吗?”罗越上前敲了敲门。
屋内没有回应,还过随着“吱呀”一声响,门突然缓缓打开了。
门敞开大半后,就停了下来,然而屋内却是黑漆漆一片,根本看不到任何东西,就好像一块黑布挡在了门后。就现在这临近中年的日光,虽然没有倾斜照过来,但还不至于跟夜晚那样看不到任何。
陆遥和罗越对视了眼,两人同时往门后面的黑影伸去手,手从那像屏障的穿过去,一阵阴凉立刻从手穿遍全身。两人迟疑了下,又同时整个人穿才屏障,眼前突然变得漆黑一片,一会儿后适应过来,他们发现自己竟然身处一片望无边际的星穿低下。
地下是平滑得像玻璃般的地面,头顶上的是漫无边际的星空,繁星点点,炫光万丈,第一眼给人的感觉就是不太真实,有种虚无缥缈的感觉。外形只有两栋细小的高楼,里面却是无边无际的星空,自然会让人觉得虚无缥缈。
不过,这种感概在陆遥和罗越身上只持续了几秒,几秒钟后,一阵清脆的声音打断了他俩,顺着声音望过去,在距离七八米左右的位置,一个黑影正缓缓走过来,脚踩在玻璃般的地面上,一圈圈发亮的涟漪就随之在地面散开,清脆的声音就是脚踩在地面发出的脚步声,使得梦幻漂亮发晖到极至。
随着黑影渐渐走近,陆遥才慢慢看清来人,她是个女人,透过星光能依稀判断她的年龄,约莫在四十出头,她梳着高高的发髻,脸露富贵之气,举足落下间,处处透露着高贵的气质。
“你们要开阴阳眼?”在距离陆遥和罗越约莫两米处,女人停了下来。
“他开,我不需要。”陆遥连忙摇了摇头。
他已经有了一只右眼,没必要再将左眼也打开,毕竟看到鬼,并不是什么很好的事。
对于陆遥的话,女人似乎并没有什么感觉,也没表现出好奇,她很自然的将目光移到罗越身上,“执行过悬赏任务了?”
罗越点了点头。
“那你闭上眼睛。”女人不紧不慢的说。
罗越什么也没说,很听话的闭上双眼。随着他的闭眼,星空就突然变得灵活起来,繁星变成流星,不停划过天际,而且在他的身边,慢慢从平滑的地面升起,最后形成光罩,笼罩着他。
看到这一幕,陆遥又被惊到,然而他并不知道,女人的目光半没有罗越身上,而是望着他。
“你的眼睛似乎很特殊。”女人突然开声。
“啊?”陆遥从罗越身上抽回视线,这时才注意到女人竟然一直在望着他。
“我的右眼是瞎的,但它能看到鬼魂,所以有点特殊。”陆遥解释。
“不是。”女人轻摇了摇头,同时她慢慢抬起右手,脚下也在朝罗越移动,举手抬足间,尽显优雅气息,莲步微移,几下清脆响声过后,她就靠近到和罗越不到半米的距离。
“道阴阳阴阳道,清眸明道,阴阳之道,就是天地间蕴含的阴阳之力,阴阳之力就跟这里面的星空一样,无穷无尽,触摸不到尽头更看不到尽头。曾经有一双眼,它看透世间看尽阴阳,后来我们称它为祖眼。”
女人的声音徐徐响起,洪亮且有力,话语回荡的同时,她双手轻轻晃起,在她的面前,两团光芒慢慢升起,最后悬浮在罗越的双眼面前。
罗越好像陷入了某种状态中,两团敞亮的光在眼前都没任何动作,而这个时候,女人的双手合十,摆出个奇怪的动作,同时嘴里还念念有词,接着没多久,罗越和女人的身体就被那些光芒完全掩盖了起来,大概持续了一分钟左右,那些光芒渐渐消散离开,最后只剩下罗越的那双眼睛在发光,但这些光芒也仅仅是坚持了五六秒左右,最后就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一切都恢复原样。
陆遥有种错觉,他虽然是场外人,但似乎也被吸引了进去,伸出一种很奇妙的空间里面,直到那些光芒完全消退,他才慢慢回过身来,而这个时候,女人只给他留下一个背影,还有一连串清脆得渐行渐远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