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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
七花当然也知道。
从出生就一起长大的姐姐——她两眼的事情不可能不知道。使出了二十四次牵制,却依然不够——七花清楚知晓姐姐已经将这二十四次完全识破了。
并不只如此。
姐姐知道七花所有的一切。
知道虚刀流所有的招式——比虚刀流历史上的任何一个人都清楚其招式。无论表里,无论短长。
无论七花使出怎样的招式,七实都能反应过来,并合理处理吧——只有一个招式除外!
虚刀流最终奥义——“七花八裂”。
虽然称之为奥义,但其实是七花半年前随便考虑、创造出来的、既无历史又无传统的招式。
一之奥义·“镜花水月”。
二之奥义·“花鸟风月”。
三之奥义·“百花缭乱”。
四之奥义·“柳绿花红”。
五之奥义·“飞花落叶”。
六之奥义·“锦上添花”。
七之奥义·“落花狼籍”。
这是将虚刀流现存所有七个奥义一起使出的华丽招式——这个招式,就算是七实,也只·看·过·一·次!
七花所知的虚刀流招式中,能对七实生效的——也只有这个“七花八裂”了!
七花坚信着这一点。
七花坚信着这一招可以对七实生效。
无论多么天才,无论“眼”多么厉害——没·有·弱点的东西是无法看破的。
自己考虑出来的招式。
正是虚刀流的最终奥义!
“虚刀流——‘七花八……’”
“这招也一样。”
突然。
就在七花向七实使出招式的时候——就在那一瞬间,七实平静地继续说道。
“现在你也——跟半年前一样,一直比我弱。”
墙边看着的两个人。
在特等席看着某种意义上现日本最强对前日本最强的惊天大战的两个人——无论是咎儿还是右卫门左卫门,都无法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
到七花使出奥义为止的事情——还可以勉强看清。
可刚刚发生的事情。
那段时间仿佛被消去了一般——完全不知道在之前的一瞬间里,这个道场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只能清楚看到结果。
飞出六尺远的鑢七花的身体——撞进了道场的天花板里。
天花板已经坏了个大坑——该说是仰躺着还是俯趴着呢,总之,七花面朝地面,背部则完全陷入了天花板中。
似乎还有意识。
脸上只有完全呆掉的表情——看着正下方的姐姐。
姐姐却并没有抬头去看如此的弟弟。
只是。
“……哈啊。”
她叹了口气——啪地拍了下手。
这声音的冲击波倒并没有让整个道场都晃动起来,但七花还是从天花板上朝着铺着地板的地上落了下来——多亏了他那运动神经,在空中转了几圈之后,七花悄无声息地四肢着地。
即便是弄坏了天花板,背上也一点伤都没有。
真是结实的身体。
可是——呆呆的表情却没有变。
“诶……”
声音从他嘴里漏了出来。
“喂,姐姐——刚刚,你干了什么?”
“干了什么……那又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事情吧?”
七实平静地说道。
“不过就是抓住你的裤腰,往上面一丢而已——什么技巧都没有。只不过是蛮力罢了。”
“……”
这种事——当然明白。
跟站在墙边看着的咎儿和右卫门左卫门不一样,七花不可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抓住空当,使出“并非技巧而是蛮力”的反击,这种事七花也做得到——但这理应是“只有七花”才能做到的事情。
虽说同为虚刀流——但是七实却跟他不同。
七实的体格、体力,跟奇策士咎儿差不了多少。
再加上体弱多病,那身体根本不适合战斗——单·单·只·凭·她·的·天·分,是无法补足的!
能够绰绰有余地弥补缺陷的天分——
“不、不可能——开什么玩笑。姐姐,你不可能有——能够将我丢出去的腕力的。”
“还真是个脑子不好使的弟弟啊——你不吹我也明白你这半年没光顾着玩儿。可是七花——我来这之前也没闲着啊……你提到过冻空粉雪吧。冻空,么。那么,七花,你还记得——这·个·怪·力·么?”
“……?”
“啊!”
七花还是一脸不明所以,可墙边站着的咎儿却大叫一声。声音大到让一旁的右卫门左卫门莫名其妙地看过来。
“七、七实——你,该不会把冻空一族的村子——”
“您明鉴。真不愧是——咎儿小姐。”
“七花注意点!七实早已经看·会·了粉雪的怪力——不对,不是粉雪那种小孩子水准的东西,而是冻空一族成人的怪力——在袭击村子的时候习得了怪力!”
“袭、袭击村子——”
七花瞠目结舌道。
“那、那个——粉雪的村子,不是让雪崩给毁了么?”
“山顶上哪来的雪崩啊。”
七实毫不留情地反驳道。
“没想到还有活口啊……不过既然你们平安无事地拿到了刀,那就算了。咎儿小姐。你说的没错。毁灭了冻空村落的人——就是我。”
“……只听说你毁掉了死灵山。”
七花的声音颤抖着——他说道。
仿佛听到了难以置信的事情。
仿佛看到了难以置信的事情。
“为什么——有必要把村子毁掉么?”
“哈?”
“如果是姐姐的话——只夺走刀的程度还是能做到的吧。死灵山也是一样——而且,这个寺庙也是一样吧!为什么,为什么非得全部消灭呢?就因为姐姐做了那种事情,粉雪她——”
冻空粉雪她。
那个少女——变成了孤单一人。
“你变得喜欢说怪话了呐,七花。”
七实——再次毫不留情地反驳道。
“我可不记得拔·掉·杂·草·还得被人指责。拔草是我的兴趣。亦或是,七花,你这把刀——能够选择所斩之人么?”
“……”
“咎儿小姐。把七花托付给你——看起来是个错误啊。你明明说过放心交给你就行了——”
七实瞟了咎儿一眼。
咎儿被如此看了一眼也依然毫不畏惧地用“你这话就不对头了”反驳道。
“我的刀我要怎么使是我的事——难道不是么?”
“确实——如此啊。”
确实是不对头地把我一番好心当作驴肝肺啊。
七实干脆而又令人有些意外地——如此引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