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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对他感到逃避。”
彼我木轻浮地说道。
“对吧?你承认这后——找到了诚刀『铨』,而且对这个之前都避而不见的我,也这样现身于眼前了吧?找到了诚刀,本来已没必要来到我跟前跟我打招呼什么的。”
“……面对自己的逃避意识,呢。”
咎儿,豪不理会彼我木说的话般地——可是,还是正面地,对彼我木说的话,作出回应。
“说起来简单——可是,实际却意外地艰难。绝不是视若无睹,绝不是闭眼不见——本应只是这样的事,”
“哦。”
不是知道吗,彼我木说道。
“在全身酸痛之前注意到就好了。“
“何止全身酸痛。简直是全身破裂。“
双臂无力地垂下,咎儿说道。
“可是,这样地与你这个家伙面对面后,想起了种种回忆。关于这还是要感谢一下。”
“呜恩。想起了什么了?虽然似乎重要的种种往事都忘却了呢。”
“比如,父亲的最后的遗言——的。”
飞弹鹰比等最后的身姿未曾忘记过。
讨伐了他的鑢六枝的身姿也深深刻印在脑海中——不过。
咎儿忘却了。
飞弹鹰比等最后的遗言。
连忘却了的事也——忘却了。
“可是呢,记忆还是非常混乱啊——就算是我也,需要一点时间来整理一下。”
“姑且,有谜团要问一下。”
彼我木真的,乘机地问了起来。
“为何鑢君,没有再次冲我来?你的话——鑢君战胜我的方法的,应该一下子就想出来了吧,呢。”
“……七花的战斗力是十,你这家伙的战斗力是七——可是七花的这个战斗能力都平均分配到攻击和防御上。你这家伙七的战斗能力全部都用于防御上——那么,战斗能力之比变成五对七了,对吗?”
咎儿轻描淡写地,这样说明。
“那么就简单了。你将所有战斗能力全用于防御之上的话相对地七花也就没必要进行防御——十的战斗能力十足地转化成攻击就行了。这样的话,比率现在就变成十对七了——是这样没错吧?”
“原来已看穿了啊。”
彼我木对咎儿的回答非常满意地,用力地点了点头。
“嘛虽然并不就是如说的那样的简单的事,不过有你的指挥的话鑢君也不难做到吧。那么为何,不将这告诉鑢君呢?本来这样就可以将他的不完全燃烧冷却下来。”
“因为注意到,还有另外一种考虑的方法。”
注意到了。
察觉到了。
“七花的战斗能力是十的话——那么相反地将这十之战力,全用于防御的话,会变成怎样?这样就,别说是胜负,连战斗能不能开始也谈不上——也就是。”
咎儿目光落在了诚刀『铨』上。
不——目光应该落在的刀刃,刀上并没有。
也就是无刀。
“比起放弃攻击,就算是不能胜利但结果来看与得到了胜利无异——就是这样。”
“……接着是?”
催促的彼我木。
点头的咎儿。
“虽然深深不忿,但确实像你说的那样——若然没有注意到的话,我仅仅看见这刀柄和护手,不会认为这就是刀。只会认为是,偶然地丢弃在处刑场的废物吧——与其他出土的东西同样地,处理掉了吧。连让七花进行鉴定的也不会。刀的本体,终究是刃——只有坚硬锋利的,玉钢(注:制造日本刀用到的、铁矿砂溶成的钢),我过去是这样认为。对这个想法本身,现在也不去进行否定——不过,注意到有另外一种看法。”
刀柄也好,护手也好。
也不过是刀的一部分。
“无刃的话,那么牵制的鞘也不需要——就是这样的道理。只是,这样,能够紧紧地握着——能够心怀决意地握着,直面自己,那么只有刀柄和护手的话也毫无所谓。说得没错吧?”
“非常漂亮的回答。而且还有非常出色的洞察力。”
看来暗示得太过露骨了,彼我木说道。
实际上,确实是这样。
不过——这也和,父亲的性格一样。
飞弹鹰比等的性格。
他总是——爱说多余的话。
并不是多余的无谓的话——而是多余的有益的话。
这样认为。
“真是能说会道呢,小咎儿。”
“……以少女的身姿,居高临下地说着这样的话意外地让人生气。不过还是算了——彼我木哟,作为回答正确的奖励,能否回答我一个提问吗?”
“可以哦。别说是一个,多少个也可以。”
“若然你是从四季崎记纪本人那里得到诚刀『铨』的话——那么在旧将军集结大军去搜集这把的刀的那时,你是怎样应对的?你在战国时代到底都干了些什么?”
“在战国时代,就是战斗啊——奔波于各国之间呢。虽说是仙人但也不能与战斗无缘呢。上演着不需动手的战斗,这样的奇观——可是,我使用了诚刀『铨』,藉此封印了各处的战争呢。与其说是封印,不如说是抑制吧。”
“……”
“关于旧将军的搜集就简单了。大军就如大军那样,其逃避意识多种多样——赶走搜集而来的军团不费吹灰之力啊。”
“可能所以才会对这样的你——托付四季崎记纪的的这把刀。不,是刀会选择自己的主人吗——”
刀不能选择斩杀的对象。
但是,会选择自己的主人。
而且,这把诚刀——别说是斩,本来连刃也没有。
“既然说了多少个都可以的话就不跟你客气了。关于四季崎记纪,是怎样的一个男人?友人,好像你这样说过。”
传说的刀匠,四季崎记纪。
实际上,支配着战国的制刀人。
可是——关于他的一切迷雾重重。
“嗯,应该怎样说呢,是否定性的家伙哦。”
“否定性?”
咎儿对这话歪了歪头——不,是吸引住了。
好像是在哪里听过的话。
“虽说是友人,但已是相当久远的事呢——已忘记得差不多了。只是,似乎他在我身上看到了深渊呢。深渊的,还是深远呢?一般,不会对这样之物感到逃避吧。真是的,那个男人——逃避着非常不得了的东西。对这逃避之物依然逃避地,予以否定地离去了哦。视若无睹闭眼不见地,将诚刀『铨』硬塞给了我。”
极其迷惑地,彼我木说道。
“所以我也,寻找能将这塞给他的对象,可是适合的家伙一个也没有啊——被这种东西沾染上刀毒的绝对不干,所以埋了起来。”
“……埋上的,是最近的事吗?”
“不是?几乎是,在得到的不久之后。”
彼我木回答道。
“所以小咎儿的推测果然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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