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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时战略游戏,都会知道。
吕布毕竟来到东汉不久,大多数时间又都在战场上,如何发展生产力,他现在还想不到,于是他走出太守府,在大街上游荡。
行至一户人家,吕布见家中有女在织布,吕布忽然想起,魏文姬好像在织造纺,带领一众女工,正干得风声水起。
对于织造纺吕布略有耳闻,当初大汉迁民五原之时。便在边地办织造纺,若是放到现在也算是半个国企了。
织布的收入也颇为可观,织布三月,抵得上耕种一年的收入。当然,这等官方机构,免不得层层盘剥,真不知道真正到了女工手里,还能剩下多少。
怎么也会比耕地高一些吧!毕竟在这个男权社会,能够出来做工的女性实在是凤毛麟角。价格也会水涨船高。
吕布一路打听,来到织造纺,一入织造纺大门,吕布便听到唧唧复唧唧的织布声。
汉代的织机实在是太落后了,吕布怎么都没想到,织造纺这等官办工厂,也与方才见那院中女子织布差异甚小,区别只是这里的织机大一些,速度也要快一些。这木匠的祖师爷,鲁班大师,就没发明个水车吗?
魏文姬一直在屋内核对账目,父亲给的收购价实在是太低了,薛兰又坚持对布价抽去三成。算上蚕丝的成本,女工的收入实在是不高。进来几日,父亲的货款一直没到账,魏文姬一直在用自己的贴己钱给女工开支。
不如去找吕布说说?想到吕布,魏文姬眼中有淡淡忧伤。这吕奉先,悔婚就罢了,居然许久都不来看看我。
想着,魏文姬随手从怀中掏出一支玳瑁簪,细细的把玩,而后又看得出神。这簪子,自从离开晋阳,她再未带过,恐怕弄坏了。因为那时开始,魏文姬就知道,吕布再也不会送她簪子了。
“唉!”想着,魏文姬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喃喃道:“如今他与严女侠也不似那么别扭了,恐怕很快就要把我忘了!”
哎呀想什么呢?回想起与吕布共塌而眠,魏文姬造了个大红脸,连忙控制自己,不往那方面去想。
人的思维怎能说控制就控制,魏文姬只觉得自己似乎出现了幻觉,吕布居然就在自己面前。
吕布见魏文姬看到自己也不打招呼,自顾自的碎碎念,笑道:“这掌柜的当傻了?”
“啊?”魏文姬再看吕布,居然是活的,立即收起簪子,问吕布道:“吕将军怎么有兴趣来我织布坊啊?”
吕布哪里不知道魏文姬这是使小性子啊,笑道:“来看看你这织布坊里有没有美女。”说着,吕布举目四望,然后说道:“还真没有。”
魏文姬表面上气得鼓鼓的,但是心里却是很甜。二人之间仿佛又回到了代郡之时,有说有笑的快乐日子。
时光易逝,魏文姬知道这只是错觉,现在的吕布早就不是那个终日只知调戏她的边关小吏了,他现在是志在天下的将军,她现在能做的只有在一个看不见的角落,默默的支持他。
吕布没想到,看着魏文姬幽怨的表情自己会这么尴尬。自己已经和严婧步入正轨了,也是时候对这段感情做个了断了。
想到这,吕布欲言又止。魏文姬见吕布如此,笑面含泪,开口说道:“不用说了,我懂!”
小丫头长大了,吕布知道这成长的代价就是他自己。吕布不言,只是与魏文姬一前一后缓步走在这织造纺中。
忽然,一切都静止了。一只油灯凭空出现,油灯周身冒着白烟,未几一个憨态可掬的魔神出现在了吕布面前。
“大……大白。”吕布惊讶的看着大白,仿若初见。
大白见吕布,漏出憨笑。问吕布道:“吕将军,在大汉混得不错啊?”
“你知道?”吕布开始怀疑,这大白是不是拿自己当小白鼠,做什么实验。而他就一直在旁边看着。
“我才没那么无聊呢!”大白洞悉了吕布的想法,对吕布说道:“我感受到了你强烈的欲望,所以来看看。”
“那你把我从文姬的记忆中摸去吧!”说着,吕布有些不舍,但又觉得这是对魏文姬最好的选择。若是魏文姬一直心系自己,那么岂不是误了人家一生。
“得嘞!”大白晃动身体,一股白烟将魏文姬包围。吕布眼看着这股白烟化作他与魏文姬生活的点点滴滴,仿佛在是将那记忆抽离。
大白走时,吕布眼角含泪,心中有些许不舍。自此以后,恐怕再无一人,可愿为一侍女,随我走天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