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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王晓荷的心和魂都好像也跟着他走了,除了上学,都不知道该做什么才好,唯有和荀弋在一起勉强能开怀大笑。
卫闲春隔三差五的会来看望她,一方面是出于受人所托,另一方面则是打心眼里喜欢这个耿直俏皮的小师妹。
“小师妹,在发什么呆?是不是想你大师兄了?”卫闲春见她坐在廊下两手托着腮,便坐到她身边,说说笑笑。
王晓荷泛着红晕的脸萌萌的看着他,声音清脆娇嫩的唤着他,“卫师兄。”
她向他坐近一点,腼腆的问道,“我觉得大师兄不会是那种重色轻友,背信弃义的人,你说对吧?”
事实上,王晓荷发呆期间想到在经史阁的一幕,有臣殷治聚精会神的看书,她躲在一旁暗暗窥视,却没注意到一捆竹简掉落下来,险些被砸,突然间一个高大的身形挡在她面前。
正是有臣殷治。他虽然总是摆出一副漠不关心、毫不在乎的模样,但其实他是关心她、在乎她的。这样浪漫的情景她只恨没有摄影机拍下来。
卫闲春哭笑不得,难怪她今天看起来神秘兮兮,但她能够想通不再记恨大师兄他倒是松了口气。
旋即他从袖口掏出一个挂件递给她,黄色的穗子镶嵌着几颗珠子,中间是一块精雕细琢状似令牌的东西,她正反面仔细查看,除了令牌上刻着一个大大的“王”字外,便是一些神兽虫鱼的纹案。
“这是大师兄嘱咐我交给你的。”卫闲春的神情十分中肯,对她可谓关怀备至,亲哥哥也不过如此。
这算定情信物吗?未免也太奇怪了吧?送令牌当定情信物还真是闻所未闻。“大师兄有说这个令牌有什么作用吗?”
卫闲春摇摇头,他揣摩许久也只意会了七八分,因说道:“大师兄什么也没说,不过以后就会见分晓了。记住了,要好生保管。”
“一定一定。”王晓荷知道这是重要的信物,一定会妥善保管的。
深夜王晓荷辗转难眠,最近她总是噩梦连连,仿佛是个不好的预兆。
她披了一件外套,撩拨着窗台的盆景,一片枯黄的落叶飘了进来,被她置于掌心,一叶落而知秋,这是要告诉她秋天要来了吗?
她的头一阵剧疼,好像要被吞噬一般,许多记忆变的零星,渐而模糊,也许行脚商的话真的要应验了,如果真是这样,命运何其悲怆。
晌午时,荀弋带了一些美食送给她,说是家里的亲戚送来的。王晓荷吃的津津有味,“真羡慕你,有家里人这么惦记着。”
荀弋不明所以,笑道:“你不也很幸运吗?羡慕我做什么。你爹和你哥哥今天特意来看你了。”
王晓荷听后差点被噎死,幸亏没喝水,她哪来的爹和哥哥啊?
难道是独孤代泽的亲爹和哥哥找上门来了?完蛋了,完蛋了,这下可怎么办?王晓荷心里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你怎么了?不用高兴成这样吧?”荀弋虽知她是女儿身,却没有怀疑过她是不是真的独孤代泽。
她现在可高兴不出来,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卫师兄呢?他在哪里?快带我去找他,再晚就来不及了。”
“卫师兄回家看望母亲了,昨天走的,临走时他还嘱咐我照顾好你。”
荀弋只当她担心学业上的事会被家人责怪,便安慰她道,“你别担心了,简夫子不会说你坏话的,他当着你爹和你哥哥的面夸赞你聪慧有加,可成大器,我亲耳听到的。”
天要亡我!天要亡我!独孤风华和独孤代战已经找上门来了,要是他们知道儿子和弟弟走丢了,非把她扒了皮不可,此时不逃更待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