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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容若依旧双眸紧闭,他深深地叹了口气。
天窗之上,月辉落影,嘲冈身形的轮廓覆盖在容若那纤弱的身躯之上,有点没落,有些忧桑。容若心微微一颤,见嘲冈准备起身,不由自主地伸出冰凉的手,一把握住嘲冈的手腕。
那一刻,就像有一股奇异的电流流经全身周遭,嘲冈只觉得骨头一酥,整个人都跪下身来,但见容若正紧紧地握着自己的手腕,回头一望,容若那美丽水灵的眼睛宛若一泓清澈见底的溪流,含情脉脉地望向自己。
说来也奇怪,嘲冈那一刻没有表现得无比兴奋,或许真如所谓的大音希声,大象无形,而大喜不形于色,嘲冈只觉得心中说不出的平静,连声音也是波澜不惊,只听他温柔地笑道:“你醒了?”
平平淡淡地一句寒喧——“你醒了?”,让容若不知如何作答,那种平静让她觉得有些匪夷所思,于是她不过淡淡然地点了点头。
这件事一直被容若记怀很久,她以为是嘲冈被自己的恶作剧所触怒,后来一次偶然的机会,她假装不经意地问起嘲冈这件事,嘲冈黯然一笑,回答道:“说不上来,可能是因为过多的焦虑压抑住自己的情绪,让所有的情绪都被退化,不过那种平静不是恰恰表现出对一个人的在意,何必大喜大悲,嫣然释笑,不是更好。”
如此耐人寻味的话,当然不是此时的嘲冈所能说得出口,也只有在经历了大风大浪,悲欢离合的人才能够如此沉稳平和地说出这种话,只不过这已经是后话了。
容若显然对嘲冈对这种表现有些不满,她觉得在乎就应该让自己体会得到,她并没真正理解嘲冈心中真正的在乎。
男人跟女人在对事情地关注度一直都有些出路,嘲冈对待感情恍若潺潺流水,因为需要在情感之外的事情披荆斩棘,而容若对于爱情的矜持是需要持续不断的强刺激,如此平静令其感觉不到对方心中流淌的感情。
那一夜,很漫长,两个人就那么相互对视着,谁也没有率先开口,一场本来应该的喜悦,化作长时间不知所云的漠然,实在令人唏嘘。
其实感情这东西很微妙,有时候大风大浪都过了,却在风平浪静的时候翻船,也许也就是从这时候开始,容若的心中对于嘲冈的感情出现了一丝丝裂隙,而且这个裂隙很可能在以后继续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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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凌瑶在东湖的这段时间过得也不是太开心,跟嘲冈分别后数日,便在紧锣密布下,重新登上了女帝的位置,这期间出奇得顺利,只不过凌瑶登基后地第二天,寒觅便在自己府上因病命陨归西。
身为一代名臣,下场虽算不上悲惨,可是其中的凄凉也是让人心寒。如此鞠躬尽瘁的良辰,却在被病魔百般折磨之后,撒手人寰,好在寒觅算是如愿以偿地在死前见到凌瑶****。
沧月集团出于一时的压力,被迫暂时离开东湖的政治舞台,至于沧月后来携着自己的族人去了何方,恐怕暂时也无人可知,而凌瑶跟沧月说的那一席话,估计也要暂时随着沧月的离开,而被遗忘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