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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前搭讪的少年，一群后跳跃过来的少年，脚下一落地，便是慌乱折返，几个少年慌乱之下，脚下一个趔趄，直接是狗爬式的跑开。
肋骨断一两根并不是什么大伤，有药两三天就能完好如初，但被打断肋骨的痛，和接下来不能做直播的损失，却不是他们愿意接受的。
“谁说不直接打人的？谁说表现的委婉就不挨打的？”
“谁说绅士有用的？谁说她不是疯子的？这不是疯子是什么？”
一群逃跑的少年，直播间内大吼。
“6666，果然够冷够暴力！”
“霸气，霸气，这才是参与考核的正确姿势！”
“呼呼，还好速度慢了一步！”
“哈哈哈哈，有意思有意思。”
看热闹的人心情澎湃，数不清的直播间内一片666和啪啪啪。
“我做的对不对？”短短一瞬，江小闲和秦晓蝶面前再没有一人，秦晓蝶走了几步，转头到江小闲耳边，轻声问道。
“对，对付这样的男人，就要这么干脆，利落，狠！”江小闲一脸的正义凛然，蚀腐一个少女，要从她厌恶男人开始。
“不过，现在不要说话，继续冷，冷到他们只敢看你的背影。”
“好！”秦晓蝶答应一声，身体站直，脸上和眼里的冷意瞬间更深了。
这样的冷，冷到周围数千人目光都不敢在她的脸上停留。
——
上剑门，某一座山峰横凸而出的焦黑古树上，一身白衣的女子安静的盘腿而坐，在她身边的虚空，一只一米多高、腰间围了一圈红布的肥胖兔子正在凌空跳舞，那舞姿……
“师妹，知道我要来的时候，能不能把你这只漂亮的兔子暂时的收起来？”一个中年男人出现在女子身后，眼角余光扫到那只兔子舞蹈的一瞬，眼皮就禁不住的一直跳动。
“她就这一个爱好，不给满足，不是显得我太不近人情？”女子开口，声音如山间泉水般让人心情清凉舒爽，但说的话，就让中年男子嘴角抽动了。
“那也不用一天到晚的跳吧？算了，我来不是管兔子跳不跳舞的，我来是想问问，今年你收不收弟子？”
“上剑若水，返璞归真……就那么俗的考核名字，还有好苗子敢来？”
“我那是反其道而行，大家都在追求华丽和噱头，我就返璞归真，来点最真实最实在的，名字虽然简单单纯，说不定就引爆一股返璞风暴了！”说到取的名字，中年男子声音有点声嘶力竭。
“结果怎么样呢？”女子声音平淡。
“……，有个很了不得的苗子来了。”男子声音有点后气不足。
“……？”，“怎么个好法？”
“霸气，漂亮，狠！”
“……”
“收不收？”
“收！”
——
“他们为什么还要跟着我们？”
秦晓蝶一路走一路脚踢挑衅和勾搭着，身后跟着的人也是越来越多。
人头涌动，身影闪现，如同千万个狗仔队，全部在直播着秦晓蝶的所做所为。
“因为你能让他们直播间热闹。”江小闲一脸微笑，前往考核的路上能多点乐趣，这种感觉还真的不错。
“那……我开直播间，是不是能把他们的人气抢过来？”
“嗯！”
“那我现在要开直播间吗？”
“再等等，等考核的时候再开，现在再多吸引一点人来！到时候，你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