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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的威猛,让人钦佩,如果他死了,无疑是非常可惜的事情。想到这,我不由重重的砸了下方向盘。倘若知道浩然之气可惜驱散邪恶,小时候就应该多跟爷爷学念书。虽然不知道什么是儒学,但连陈景天都对从未谋面的爷爷如此推崇,想必是有可取之处的。
在驶离矿场一段距离,确定没有追击者后,胸口的浩荡之气,逐渐平稳下来。
我开始恢复了冷静,而在冷静中,忽然想到,陈景天虽然让我去找官大人,可他并没有告诉我封门村在哪。仅凭一个地名想找到具体位置,恐怕没那么容易。泱泱大国,最怕的就是这样寻人。
我暗自懊恼,早知道应该多问一句才好。手往口袋里摸摸那三个净玉瓶,瓶体光滑温润,但里面却收藏着骇人的尸气。这种东西如果保存的好倒没什么,可如果保存不好散出去,普通人碰到绝对没命。我不是陈景天,他会解尸气,可我不会啊。所以,那几个瓶子被我攥紧了,生怕会丢。
一路开车直奔县城,我第一个想法,是找到张元甲,带他离开这里去找官大人。
然而等我回到厕所的时候,却发现张元甲已经不见。问问周边的人,他们都对这个傻子没什么印象。
我哀叹一声,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倒霉事一件连一件。不过知道发哥是矿难参与者之一后,我对张元甲的存在也就不那么看重了。他是否知道真相,又是否是装傻,已经不重要。只要我把瓶子交给官大人,也许可以凭借这功劳问出真相。
为了以防万一,我开着面包车离开县城后,就在半路把车抛下。步行越过一个个村庄,辗转换了几趟车,直到路线彻底偏离矿场所在,不可能被人跟踪才算安心。
不过现在最大的难题又来了,封门村在哪?
我一路走,一路问,却没多少人知道封门村。至于所谓的官大人,更是无人知晓。
两个星期后,我来到河南焦作,这里已经离矿场非常远,可离我老家却比较近。之所以选择这样的路线,纯粹下意识的行为。虽然不想与家人碰面,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但谁不想归乡呢?这种矛盾的心理,使得我离家越近,就越是躁动不安。
幸运的事情发生了,在沁阳市转车的时候,打听到附近有一个村子就叫封门村。不过那村子据说有点邪乎,连村里人都在多年前迁走大半,如今更是很少有人去了。我一听立刻激动起来,邪乎?越是邪乎,就越有可能!和陈景天沾边的东西,要是不邪乎那才怪呢!
不过那人也不清楚封门村怎么走,他只是听说有这样一个村子罢了,所以最后只给了我一个大概的方向。
谢过他之后,我坐上去往附近乡镇的汽车,准备赶往封门村。
这地方应该确实很邪,有的司机听说我要去封门村,甚至不让上车。不过还是不信邪的人居多,在坐上一辆会从封门村附近经过的汽车时,有几个年轻人上来搭话。
他们是理工大学的学生,马上要毕业的,想要搞一篇论文。恰好听说封门村地质特殊,所以想要去调研一下。不过很多人都说封门村经常出邪乎事,年轻人虽然不怕鬼神,却又有点迷信。听我说要去那,便以为我是村里人,想来套点内情。
我又哪知道什么内情,便说自己也是刚退伍没事干,四处溜达来看新奇的。
几个年轻人顿时有些失望,可很快又被我当兵的事情吸引。被他们问来问去,我把部队里能说的事情都说了出来。当然,那些需要保密的东西是不能提的,即便如此,还是让这些涉世未深的小年轻感到震撼。
我已经很久没和人这样交流过,更很少会被人以这样崇拜的目光去看。这张几乎毁容的脸,让我被人嘲讽了二十多年,从没想过,有朝一日能够翻身。
可能大学生的修养都要高一些,我能从他们眼中看出对黑瘤子的好奇,但没人会问,甚至还会刻意避免直视那些瘤子。我很感激他们,能让我感受到什么是尊重。
大概下午四五点左右,汽车停下。司机告诉我们,封门村的地势比较怪,车子很难上去,需要步行一段距离。出于好心,他劝说我们最好不要今天去。因为天已经黑了,那种邪地方,没必要触霉头。就算想看个新奇,也找个青天白日的时候。
可这话谁会听呢?
大学生不信,我信却不怕,反而他把封门村说的越恐怖,就越希望快点到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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