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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夫卡的《变形记》中,悲剧的主人公早上在床上发现自己变成了一只丑陋的大甲虫。
我,阿良良木历。在今天的早晨发现自己的生态开始向一只蝉转变。
早晨的空腹使得大脑发出饥饿的信号,我却失去了对于一般食物的渴望,更希望是某种甘甜鲜美的汁液。
盯着妹妹们凌乱的衣物间露出的幼嫩的脖颈,心底涌出渴望的激流,不自觉的想要饱饮一番其中可口的液体。
没想到我这么早就已经堕落成妹汁收集者了,装满了就能实现愿望的小瓶子在哪里?
再说蝉这种生物不是依靠吸食树汁而生的植食昆虫吗?为什么到我这里就变成了对于血食更加偏好的类型了,变成吸血鬼什么的先给我等个十一年呀。
仅仅以上的症状还能用对血亲的异食癖来进行解释。那么我又是由何依据判断是蝉的影响所造成的情况呢。
“ミーンミーン……”
比上次吐词不清更加严肃的事态,我的声音竟变成了蝉尖锐的鸣叫。
异变的声带,诡异的食欲,再加上一点点直觉。
依然是蝉。
我如此判断道。
但只发出“ミーンミーン”的怪声。
“怎么了,欧尼酱?”
首先被我的声音吵醒的是月火,松脱的浴衣下露出的锁骨那边所带来的吸引力远远超过旁边睡相不佳的火怜。不死鸟的怪异之血的散发出令我憎恶不已的诱惑。
“欧尼酱,你得后背好硬呢!摸起来也好奇怪。”月火的小手搭上了我的后背,我却没有分毫触感。
我摸向背后,坚硬的触感、凹凸不平的花纹,以及某道若有若无的裂隙彻底击穿了我最后一道侥幸。
“ミーンミーン!(离我远点!)”
我想向月火如此说,口中发出的却只有混乱的蝉鸣。
“哈哈,哥哥你的声音好有趣!”
以为我是在搞怪的月火毫无危机感的向我身边靠过来。诱人的芬芳被鼻腔接收转化为冲动的信号向神经中枢汇报。我的食欲正渴求着眼前的幼女。
吃掉她吧。
她是我的妹妹。
不过是一只杜鹃鸟而已,你真正的小妹妹从一开始就不存在。所以没有丝毫罪恶感的吃掉吧。
她是我的家人。
你真的这么认为?这个家庭真的有意义吗?尊从欲望吧,吃掉她,然后将记忆中那些女孩子一个个全部……
我……只是普通人类……
人类?会有死过一次的普通人类吗!
怪物。
没错,你就是怪物,与这个世界毫无关联的怪物。
“ミーンミーン!”
焦躁不安的用低声咆哮来反驳,心中的声音。效果微乎其微。
一把推开月火,我不顾形象的向家门外冲去。
“历!这么早跑出去做什么?!”
身后传来母亲大人的质问,没空回应也无法回应。
继续呆着家里,恐怕会把持不住啊。
跑得远远的离开家,离开周围的人类,离开路边的动物。
在某处不熟悉的小公园停下来。
明显是为儿童设计的娱乐性质的空地,滑梯,沙坑,可以攀爬的铁架。
这种时间不会有孩子出来吧,除了我这种家伙。
下意识摸了摸后颈,上次突然昏迷过去时涌起刺痛的错觉。原本用生物学猜测是口器,结果真相却是产卵管么?对于液体的嗜好勉强可以用蝉吸食树汁为生来解释,产卵在异种生物体内又是怎么故事,以在下的知识而言,只知道某种蜂类会将卵产在作为食物的毛虫体内。
现在我的身体到不像作为储备粮的用途,更像是蝉那副迟早褪去的躯壳。破壳而出的,则是以人类阿良良木历的血肉灵魂为原料孕育出的新生的怪异。
怪不得那个叫夜斗的神明香火不济,业务水平果然是硬伤。
姑且再找这家伙试一下好了。
从兜里翻出前两天那个夜斗留下的联系方式,在一旁的投币式电话亭拨打过去。
忙音,无人接听。
反复尝试都是同样的结果。
不是号称二十四小时全天候服务吗,才几天就失踪。难道去做什么见不得人的鬼差事了。
呵,我应当感到绝望吗?还是嘲讽,怪不得没有带着金发幼女的男子高中生,原来这么早就死掉了。自信满满的说要救人,结果自己却因一件无聊的小事死亡,真是可喜可贺。
人在绝望的时候记忆力会变得非常好吧。惹上蝉的原因我也从由模糊变清晰的记忆中找到了大概。
起因很简单,
我杀掉了一只蝉。
准确来说是蝉的预备役,停在树上还没有从躯壳中蜕变的幼体。
出于有趣的心理随手杀掉,怪异就随之而来。
所谓怪异,就是如此不讲道理的存在。
就蝉而言,一时兴起而毁掉它们族类的人类,也与怪异无异吧。
说这些到没有什么劝人以此为鉴,向善护生的意思,假如有人以能护住我这条生命为条件做出交易的话,很多事情都是可以商量的。
不要小看人类的求生欲望和未成年儿童的法律豁免权啊!
话虽如此,现实倒是残酷无比。
假如孤身一人搭车寻找能够帮忙的人多半会被负责的工作人员送回去。
为什么不向家人求助?
用即使求助了普通人也帮不上忙作为理由未免太肤浅了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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