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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池的脸就像她的声音那样,缥缈,出尘,很清晰的感觉到其绝美,甚至到了笔墨无法形容的地步,但一眼望过却又什么都记不起,就似真的仙。
尽管想要再去重温曦池那张美到极致的脸面,但还是压下了心底的**,因为它就像最诱人的花果,好看,但同样也是剧毒,这不是怕,而是一份应有的尊重,对移花宫主的尊重,如果在听故事以前可以肆意去看,但知道了其身份后那就真的是无知者无畏了,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心底已经有了一张脸面,同样绝美的脸面,也许不似曦池那样诱人,甚至看上去还会让人却步,但却是独一无二。
“你不怕我?”
缥缈的声音再响,不过现在听来却夹杂着些许情绪,该属于人的情绪。
闻声,适才垂下的目光却是一抬,再次落在曦池的身上,不过此刻却没有了好奇,有的只是平淡和一份该有的尊重,“不怕。”
“能告诉我为什么吗。”曦池再问。
为什么吗...眼底闪过一丝迷茫,如果说开始只是惊讶曦池的武功,那现在知道了曦池的身份不是应该会怕的吗,可为什么没有,因为...或许是潜意识里觉得曦池做的并没有错,也许曦池杀人如麻,甚至杀的都是男人,但同样也没有错杀过人吧...
换做我,可能做不出曦池那么决绝,可也同样会做出另一种决绝的方式,杀了杨陪风,或者不告而别,这样说来和曦池还是同一类人,如果真的要说怕不如说是怕曦池那鬼神莫测的武功多点,到了现在那跪在拱石溪桥前的三女还是没有回头的意思,似乎我和曦池根本就像是不存在一般,这种功力根本就已经不是我能想象的了,至少青峰大哥也做不到这点。
微一沉默后,茫然散去,目光再次落在曦池身上,“因为我不是杨陪风吧。”
“嗯。”声音落下,曦池便轻言回出了声,听不出是认同还是什么,静了片刻,曦池缥缈的声音再响:“男人为何物。”
目光微一点动,回想起曦池适才讲过的故事,回道:“愁伤之物。”言罢,见曦池并没有着急的意思,再次回忆过了一次,补充道:“情伤,心伤之物。”如果没有杨陪风一次又一次的转身、毁诺,曦池不会绝望,更不会决绝。
回声落下半晌,也不见曦池动作,突道:“心伤可医?”
闻言,面上当即闪过苦笑,随后回道:“心如明镜终究非镜,不可重圆不可医。”若心伤可医就不会有放走杨陪风的做法。
曦池再道:“心死何所求?”
“心虽死,人还在,唯杀而已。”对于曦池的做法除去一个杀字也没有哪个子眼能够概括了吧。
“世间男人何其多,如何杀得干净。”
回想到曦池的决绝做法,面上苦色一收,淡道:“只杀该死之人。”
“移花宫虽强终究抵不过天下男人,何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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