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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安郡主周婕白眼嗤笑:“我阿耶都没着急,你们着什么急。真是多谢你们的好意,不用留给我。多顾顾自己的事,你不也快及笄了,平时看你那么心急嫁人,还不赶紧让庶母把那些夫人介绍给你。”
孙尚香心悦姑母孙氏之子周恒久矣,成天心心念念嫁给她表哥,可惜她表哥心有所属,正是宋莹。
孙尚香还未及笄,如此被人毫无遮掩、讽刺说破,她气红了脸:“那也比有些人嫁不出去要好多了。”
福安郡主周婕竖眉欲骂,就被宋莹一把拉住:“莫要生事。”
然后,宋莹扭头就对孙尚香道:“福安刚才还对我说身体多有不适,准备回内院休息,正要托丫鬟带话给侧妃,恰好你来了,如此,你便帮着回了侧妃,我带福安回屋。”
孙尚香闻言更气,指着宋莹怒道:“你什么意思,说我是丫鬟么?”
“尚香妹妹,你可别误解了绒雪的意思。”福安郡主周婕见宋莹帮她,喜上眉梢,顺着宋莹的话,还装虚弱地靠在宋莹身上,虚情假意地捂着心口道:“我快撑不住了,不知为何,心里难受得很,快喘不过气来。绒雪,赶紧带我回院子,让我躺躺。”
孙尚香气得胸膛起伏不定,她哪能看不出来周婕是装病,鲁王府中谁不知道周婕身子壮实,很少生病。这做戏也做的太假了。
福安郡主周婕仿似虚弱、脚步轻浮地回了闺房,宋莹牵着蒲如羡跟着进门。
一到自己的地盘,周婕一改柔弱的姿态,从细脚慢步迅速变成直腰大步。周婕没形象地坐在圆凳上,把面上的白纱取下来,给自己倒了杯茶,仰头一饮而尽,后立马对着宋莹抱怨道:“这一路装虚弱走来,可把我憋坏了。”
宋莹来过周婕闺房很多次,熟门熟路的。她拉着蒲如羡随意坐下,依旧慢慢地倒茶、饮茶,不同于周婕不拘男子的豪放,宋莹面目优雅,形状妍美,手势缓徐舒展。
宋莹见惯了周婕男子气的一面,不以为杵,温和取笑道:“不过话说,福安可怜柔弱的模样,别有一番神/韵。若我是男子,定舍不得、看不得福安如此娇弱无依,必迅速上门提亲,把可怜兮兮的你娶进门。”
周婕心喜,闻言起身,拿着丝帕半遮面,翘起兰花指,对着宋莹面红娇羞、掐着嗓子道:“那郎君何时抬奴家过门哩。奴家自打见过郎君,就忘不了郎君。见不着郎君,心里甚是想念。见着了郎君,哎,这心里老是怦怦乱跳。”
周婕唱罢,就上前轻拿宋莹的玉手,把她玉手往自己胸口上放,继续哀哀戚戚道:“奴家这会儿,心都要跳出来了。郎君——”
这“郎君”的调子如怨如诉,让人听得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蒲如羡、纤云弄巧看得是惊异咋舌、目瞪口呆。
眉枝、轻柳目睹过很多次福安郡主周婕的嬉耍,对她的突然变脸作态一点也不吃惊,反而捂嘴偷笑。
宋莹见周婕“柔弱”偎依在她身上,也吃吃笑出声,玉手如风流浪子般拨弄周婕光滑的下巴,调笑道:“某也心喜娘子,娘子不如今夜投奔某怀,提前花烛相息,可不美哉。”
周婕脸上起了红晕,真如被调戏的娘子般,羞答答地要把头靠在宋莹怀里。蒲如羡见她俩旁若无人的嬉闹,不免争起宠来。
谁不会做戏呀。蒲如羡比周婕先一步投进了宋莹的怀中,面红耳赤地对周婕道:“绒雪姐姐是我的,绒雪姐姐要是男子的话,那我就是绒雪姐姐的正妻娘子。既然你这么喜欢绒雪姐姐,我允许你过门做妾。不过晚上我要和绒雪姐姐一起睡,你只能去隔房睡。”
被小丫头捷足先登、稚语相嬉,周婕又气又笑,宋莹则是哭笑不得。几人在屋里耍闹了一阵,就听门外的婆子喊话:“二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