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羡扮阿姝的事。
他们从邢妈妈口中早就得知大牢的经历,以为蒲如羡被人贩子卖丢了。这头陈复立马就把蒲如羡全须全尾地送回来。
对蒲如羡,对蒲家,而言,可谓是救命之恩。
至于陈复提到母亲病重,思念侄女阿姝的事,因不是坏事,且又是救命恩人的请求,蒲问亭便也替蒲如羡应了。
蒲如羡闷闷道:“平阳伯夫人待我好,还给我做了衣裳。”
还是欢天喜地的那种,鲜亮的裙裳。宋家出事后,她都是穿素衣,哪里肯穿。甚至因为蒲府的人不在身边,而平阳伯夫人虽然心淡,但相处久了也亲和,蒲如羡一想起宋家和宋姐姐,干脆就抱着平阳伯夫人,彻彻底底地哭了一次。
蒲问亭爱怜地摸摸蒲如羡的头,就这样抓着她白嫩的小手,坐马车到了八泉寺。
空知长老一脸肃穆,引着他们到了一间隐蔽的小斋室。
斋室对门的案几上,是一排排用黑布蒙起来的牌位,牌位上就只敢刻了个“宋”字。
空知长老不止自己念经超度,也让蒲问亭、范氏一行人全都念几道。
蒲如羡捧着金色的佛经,逐字逐句、认认真真地跟着空知长老念。八泉寺里到处有佛音唱诵,蒲如羡感觉一刻的宁静后,心底却爆发出一股汹涌的戾气。
好恨!
恨不得杀了摄政王。
好好的宋家就被这么害了。
姐姐也被那个人渣毁了。
恨死周婕那个王八蛋。
明明说好要保护姐姐的,关键时候,却不见踪影。
也恨自己!
在滔天的权势面前,如蝼蚁般,无能为力!
蒲如羡眉目之间浮现了浓浓的恨意,终于绷不住,大哭了起来。
在场的没谁心里好受。
范氏和江氏也都抹起眼泪,蒲如海也抛下男儿不流泪的固执,闷声哭了起来。
蒲问亭和蒲如源都深呼吸了好几次。
空知长老微微一叹,唱了一句“阿弥陀佛。”
蒲如羡哭得哽咽,“长老,麻烦给宋姐姐做一长生牌位,我必日日夜夜敬香,求佛祖保佑她逢凶化吉,总有贵人相助。”
空知长老自然应下,然后长生牌位被蒲如羡郑重地抱回了府。
只是刚回府,便见一辆没记号的马车,停在了蒲府的侧门。
蒲如羡被蒲问亭抱下马车,就见管家迎上来,小声道:“郎君,荣通判来府上了,还说要见狼畜。”
狼畜因为被蒲如羡喂了很多混沌珠,人也算有些清醒,只是智商还如小儿般。不过依旧很黏蒲如羡。
只是经了宋家一事,蒲如羡也没心思管他,便让人把他锁在房间,刚开始狼畜不习惯,但蒲如羡还是狠心,任由他如小儿般哭闹。
蒲问亭闻言皱眉,就让蒲如羡把狼畜带来。因为狼畜谁的话都不听,只听蒲如羡的。要是被别的人闯入他的地盘,狼畜还是会很凶狠地揍人。
蒲问亭先去正厅见荣通判,这头蒲如羡去见狼畜。
狼畜还是住在外院。他灵敏地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就趴在窗户上往外伸脑袋,见到来人真是蒲如羡,就“喵喵喵”软软地叫起来。要是不看脸,还真像窗口趴了只大花猫。
蒲如羡身边的纤云一乐,“这狼畜喊三娘小名,还挺好听的。”
弄巧瞪眼,“三娘小名明明叫猫儿。”
纤云无语,骂道:“你个憨包,脑子怎么就转不过弯来。这狼畜咬字不准,把三娘小名读差了。”
说实话,狼畜虽十二的骨龄,身子骨却长,蒲如羡在他面前,就到他胸腹处。
下人哆嗦地给狼畜开门,狼畜正要扑倒蒲如羡的时候,蒲如羡伸出一只手,狼畜就矮下身,拿脑袋去蹭蒲如羡的手掌。
狼畜的头发偏硬,扎得她手疼。蒲如羡收回手,淡淡道:“跟我走。”
蒲如羡干脆利落转身,狼畜就听话地跟在蒲如羡身后,只是看离蒲如羡近的,纤云、弄巧,眼神却不友好。
纤云、弄巧也都习惯了,就退了三步远,才默默跟着蒲如羡,去了正厅。
刚进正厅,蒲如羡就清清楚楚地听见,那荣通判粗犷的声音:“只要蒲家和荣家联姻,圣上必然会相信蒲家投诚的诚意。”
里头传来蒲问亭怒声:“不行,三娘还小,而且你曾孙可是个混的。”
荣通判曾孙不就是荣傻子么。
蒲家和荣家联姻?
蒲家的娘子,除了她就是憨娘了。憨娘才几岁,不可能是她。
那这荣家,竟然想让她嫁给荣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