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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流泪一边饮酒,被游景贤给瞧见了。于是便每晚去找琴娘喝酒聊天,她心中悲伤,那晚便对游景贤说出了心中的苦闷。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半年左右,以琴从未问过他的身份,直到她听游景贤告诉她说家中有事,需要他回去一趟。从那以后,游景贤一个月里还能来上几次,慢慢的他就没有再来过。不久后,她则听她坊里的客人说,游景贤已经娶妻了。
琴娘瞧着站在不远处的游景贤,显然一副病态十足的样子。她看着游景贤,低声问着修寒“旁边的人就是游夫人?”
“正是。”
“琴娘,”声音的主人脸色苍白的好似一张白纸,游景贤扶住了门框,示意让身边的人回去,可是那女子不同意。他摇着头叹了口气,又点了点头。
待游景贤在凉亭里坐定,游夫人便在他身后站着。
游夫人长的并不像琴娘想象中的那般成熟,恰巧相反,她看起来比较孩子气,只是因为她长了一张娃娃脸。
游景贤的眼眸低垂,看向琴娘的眼神有些惆怅,“这位是我夫人。”他低下了头,不再看她“琴娘,是我当年对不起你。”他捂住了胸口,轻咳了几声,好像是说的话有些长了,身体有些受不了。
琴娘皱着眉“没有什么对不起的,人本身就是来去自由。况且游大哥做什么事我也管不着,更何况当年还是游大哥的家事。”琴娘说完后看了一眼游夫人,发现了她也在看着自己,游夫人并没有满脸的怨气,而是一副天真的不能再天真的面容。最后琴娘的视线停留在了她微微隆起呢小腹上,随后就不再看她。
游夫人静静的站在游景贤身后,默不作声,就只是静静的看着自己的夫君,和一个未曾谋面的女子叙旧。
“你在恨我?”游景贤抬起了头,看着她那张与五年前无异的面容,心里有些愧疚。
这种话不久前琴娘好像也听到过,是不是最近都流行问别人,是不是埋怨自己?
她笑着摇了摇头,“琴娘从未恨过任何人。”
修寒突然站了起来,抓住了景贤的手,迅速为他把了脉。又绕到他身后,点了他后颈的一个大穴。
游景贤怔了怔,然后猛的吐出了一滩黑血。
修寒看他吐出了积在胸口的淤血,往桌上拍了一个红色的锦盒“吃下去。”
游夫人伸手拿起了那只锦盒,取出盒中的一枚药丸,送进了游景贤的嘴里“游郎,你怎么样?”
游景贤试着调息了一下体内的内力,笑着对游夫人说“我没事了。”
修寒这样做,虽未替他除了根,却保住了他的命。
“其实你早就知道他没事,只是想引我过来。”
“既然你知道了,我就不必解释了。”
琴娘微微一笑走出了别苑的大门,修寒便跟了上去“你不留下么?”他看着琴娘。
她并没有回答修寒,而是问他“你和景贤什么关系?”
“他曾救过我。”
琴娘突然笑的很妩媚,她就知道,不可能是一面之缘这么简单“我留下做什么?”
修寒竟一时语塞,她的确是一个很孤傲的女子,至少在修寒的眼中是的。她的胆子也确实很大,一个二十一、二岁年纪的女子,独自掌管着玉坊,至今没有出过差错。她,顾闲以琴,着实让修寒很佩服。怕是她的淡然,是因为习惯了一个人,才让别人误以为她真的什么都不在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