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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真的是够凑巧的,那天流浔前脚刚走,修寒后脚就来了。当时若是二人碰上了,还不知道要发生些什么事,那也不至于拖了这么久。
——你打算何时去找他?桐千脸上的表情有些凝重,他的想法当然是越快越好,他再也不想在那种人的手下做事了,现在想起来他被剜去舌头的那一天,还是会有些心里发毛。当然,像钟流浔那种人心里在想些什么,谁也不知道。
“你愿意做人证么?你若是不愿意……”
泠雪阁的门突然被人踹开了,谁也没想到来者竟会是——钟流浔。
他脸上挂着一副小人得志的笑容,装模作样的看着修寒,“晋渊王,别来无恙啊!我这手下不懂事,他刚才说的那些话,你别当真。”他说完后竟恶狠狠瞪了一眼桐千,“你这个吃里爬外的东西,还不给我过来!”
桐千像是没有听到他说话一样,闷哼了一声。
“你不必过去,犯事的人是他,与你无关。”修寒看着钟流浔那张虚假的脸,“如此狠心的对自己的手下,他若是能忠与你,那就真的是奇怪了。桐千今日将你供了出来,也不稀奇。”
“我当是谁呢,我不是对你说过不许再进我玉坊的大门了么?怎么?亏心事做多了,是不是耳朵也不好使了?”以琴冷笑道。
夜阳却大笑起来,走到了流浔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像你这种没脸没皮的人,别人说再多也没用吧。你连你自己都不放在眼里,你只能卑贱的活着。”夜阳自怀里掏出了他那把金边折扇,眯着眼看着钟流浔,似乎对他刚才的那套说辞很是满意。“如果我是我琴姐姐,像你这样的伪君子,早就被我用我的这把铁扇,打的连你爹娘都识不出你。”
“赵公子说话好有意思……”钟流浔说着,居然低声笑了出来,“不过,像你这种锦衣玉食的少爷,也只会说些空话。”
“嗯……”夜阳若有所思的摸着下巴,“我觉得我说话也挺有意思的。不过,本少爷懒得和你这种卑贱的人一般见识。”他故意的将“卑贱”两个字说的极重,“像你这种以自我为中心的人,又能指望什么活的出卑贱二字呢?”
以琴听到这里,微微的笑了笑,“你快别说了,流浔,我还真挺好奇的,那家人到底得罪了你什么,你竟要灭了人家全家。”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钟流浔会变成这个样子,也可能是他本身就是这个样子,是她玉珏以琴以前没怎注意罢了。
“你难道不先问问,我为何要派人杀你么?”他说着,就走到了琴娘面前,伸出了右手的食指,勾住了她的下巴。
修寒一把将流浔的手从琴娘的脸上甩开了,他冷着脸,“我们之间的事情还没有谈完,你不许碰我的王妃。”
“呦,王妃是么?你是野鸡飞上枝头变成凤凰了是么?顾闲以琴,你我这么多年没见过面了,你还真的是让我刮目相看啊!这要论卑贱,还是你吧?”钟流浔露出一副轻蔑的表情。
“你想错了,我琴姐姐她不是顾闲,她是北国岐王玉珏英的嫡女。钟流浔,你以为这个世上就只有你会隐藏事实么?”夜阳握着手中的茶杯,忍住了将杯中的水泼在他脸上的冲动,心平气和的对他说着。“别将自己看的太高了,你以为你自己经历的够多了是么?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哼,这么多年,我还真是小看了你!玉珏以琴?”难怪他当年觉的以琴和其他女子不一样,原来问题就出在这里。他嘴角扬起了一个不起眼的微笑,他终究是后悔了,在他让桐千出门的时候……他就后悔了。还好,她并没有受伤。怪我爱上了你这么多年,却没有忘记你的能力,以琴……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