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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嘲的笑着。
依靠在沙发上,我苦涩一笑,点起一支烟两口就让我抽没了。从桌子上拿过啤酒,一口就让我喝了进去。
啤酒的苦涩伴随着我心里的浓烈,似是被同时中和了,流淌了我血脉深处的每一处。
在闪烁跳动的七彩霓虹之下,优然有些梦幻的脸,美的宛如一副哀伤的画卷。
浓重的笔墨,在她的眼角多画出了那一笔的凄然,有着晶莹的点缀。
在寂静的包房里,在霓虹闪烁的璀璨下,我俩茫然的喝着酒,彼此都没有说话。
甚至是不知道说什么吧。
酒越喝越多,幻化成了晶莹的液体从我的眼角开始不停的滑落。
我抱着头,任凭眼角的湿润沾染在我的手臂上,我低声哽咽了起来,宛如迷失在黑暗中的幼兽,在无助的颤抖着。
“有什么哭的。”优然眼中的泪也不停的滑落:“以后没人管你了,你可以正大光明的去找你的杨乐乐了。”她抬起手,看着自己手上的手链,眼神时而欣喜,时而痛苦,交织转换,仿佛昔日的一起在此刻同时翻涌而出。
我的手上现在也带着同样的手链呢。这还是当时我俩在夜市逛的时候随便买的很是廉价。
各自的手链上带着的是半颗心,放在一起正好亲凑成一颗完整的心。
当时优然还说,两个人在一起才是完整的,才能永远的拼凑成一颗心,感受着彼此的喜怒哀乐。
当时我抱着她,她的头依靠在我的胸前,听着我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她说要一辈子依靠在我的胸口,听着我心脏跳动的声音,直到最后静止的那一刻,下辈子她也能从心脏跳动的频率中找到我。
这些曾经的美好,如今回想起来已经变成了一根针。
“对不起,我错了,你原谅我这一次行不行?”我哽咽着说道,泪水滴落到我的手链上,然后从手链上慢慢的滴落到了地面,留下了一滴微不足道的痕迹。
优然眼镜呆呆的看着手链,眼中的悲哀浓烈的化不开。
许久以后,她摇头苦笑了一下:“不重要了,真的不重要了。”
拿起一瓶啤酒,她走到点歌台,没一会儿优美的旋律在包房里悠然响起。
“是否对你承诺了太多,还是我原本给的就不够,你始终有千万种理由,我一直都跟随你的感受。让你疯,让你去放纵,以为你有天会感动,关于流言我装作无动于衷…;…;”
她的声音越发的哽咽了起来,脸上的泪水也越来越多,在闪烁斑驳的霓虹下闪着光滑落。
“直到所有的梦已破碎,才看见你的眼泪和后悔,我是多想在给你机会,多想问你究竟爱谁…;…;”
她哽咽而又凄凉的唱了起来:“怎么忍心怪你犯了错,是我给你自由过了火,让你更寂寞,才会陷入感情漩涡…;…;怎么忍心让你受折磨,是我给你自由过了火,如果你想飞,伤痛我背…;…;”她似乎再也唱不下去了,蹲在地上抱着脑袋哭了起来。
“然然。”我无力的叫了一声,哏呛着走了过去,将她搂在了怀里。
优然扑在我的怀里,痛哭出声。哭的痛苦而又决绝,悲哀而又无力。
我什么也做不了,也说不出口,只是搂着她,陪着她一起哭,一起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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