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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任凭她怎样用力,那人已经把她牢牢地抱住,怎么推都推不开。于是她大叫道:“你是谁,怎么会睡到这里。”
“别喊、别喊、是我、是我。”见高红萍醒了,冯志刚便轻声说道,高红萍才发现不知何时,他已经睡在了自己边上。于是乎她恼羞成怒,又气又急地指着他问道:“你,你是什么时候睡过来的,房门我已经插上了,你是怎样进来的?”
冯志刚没有作答,仍然躺着,双手还死死地搂着她,脸朝上嘟了嘟嘴,高红萍一下子明白了,敢情这家伙是越墙而入呀。她更是气都不打一处来,用颤抖的手指着他说道:“想不到你如此卑鄙,怎么可以这样做呢?你,你不是说你是好人吗?好人怎么会做出如此不耻之事来呢,你,你这不是乘人之危吗?”
冯志刚也不作任何解释,只是厚着脸皮笑着说道:“我喜欢你、爱你,请不要把我看成是坏人,但我是个男人,你这么美,这么富有气质,是男人都会对你动心的,田地里的事情就当没有发生过,从现在起我们作恋人,作对象如何?”
“呸!恋人、对象,可你也不能用这种方法来获取呀,况且我早已经有对象了,他是我的师兄,我们已相恋一年多了,你就这样对我无理,让我怎么面对他。你救我于前,欺我于后,不是让我看不起你吗?你此等行为和那两个淫贼又有多大区别?”然冯志刚已经听不进她说的道理,也丝毫没有歉意,还顺势转身睡在了她的身上,面对着面,似请求又似强迫地说:“给我吧,你太美了,我要得到你,要娶你,做我的女朋友,做我的妻子吧。”
高红萍使劲揺摆,欲把他推下身体,可冯志刚太有力气了,任凭高红萍怎样动作就是摆脱不了他,无计可施,只好很生气地对他说:“这怎么可能,我已经和我师兄相爱了,我的身体和我的一切将来是要毫无缺憾地献给他的,今天若是给了你,那以后我在他面前还能抬起头吗。”
“不用在他面前抬起抬不起头,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是我冯志刚一个人的,我会爱你、照顾你、保护你一辈子,我要你、要你、要······”冯志刚边说边要解那件本是他的外套的扣子。
“不行、不行大哥,你这样做等于强奸,是犯法的。既使你强行得到了我,那我更不可能喜欢你,甚至嫁给你的,我只会恨你,永远永远地恨你。”
冯志刚见高红萍如此举动,顿然有些恼怒,故而他再不顾及其它,欲对高红萍做岀不规之举。
高红萍抬起右手,张开五指,字正腔园地说道:“大哥,不要再欺负我,那样我会看不起你的,请你看在我只是个弱女子,是你在两歹徒手下救下的不幸姑娘,放过我好吗?不要强迫我做岀不愿意做的事,不要自毀形象,不要让我对你的尊敬变成蔑视。”
冯志刚听她此言,似乎有点傻了,他愣在那儿,欲动又不忍动,欲退又不肝心退,可就此罢休,他又觉得亏的慌。就在他左右都不知如何是好之时,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第四章
一阵急促地敲门声使屋内的二人都为之一惊。冯志刚更是做贼心虚地跳下床,声音都有点结巴地问道:“谁……,谁……,谁呀。”
“是我,我是你妈,志刚把门打开。”说话的是冯志刚的母亲施素云。
冯志刚赶紧听话地将门插栓拉下,并拽开了门。
进得门来的施素云一见这屋里的二人衣衫不整的模样,顿时目瞪口呆地冲着儿子严肃地问道:“志刚她是谁,这个时候这姑娘怎么会出现在你的房间里,而且还裹着你的衣服,你对她作了什么,她究竟是不是好人家的姑娘?”
“妈妈,你别乱讲,她是好姑娘,是天底下难以寻到的好女人。她是……”。冯志刚把他们今夜所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向母亲作了叙述。
施素云听完叙述之后,立即抬手照准儿子的黑脸狠狠地甩出了两记重重的耳光,并粗气一喘一喘地骂道:“畜生,你怎么可以作出这么下作的事情来呢?这姑娘受到了坏人的欺负,已经挺可怜了,你怎么能够乘人之危再次欺负她呢。”
高红萍望着这个脸色铁青的中老年妇女,委屈和痛苦又一次刺伤上了她的心,泪水随之滚出了眼窝。泪眼之中她发现施素云,肥瘦适中,身高一般,与普通的中老年妇女没有多大的区别,但是她脸颊上配着一副眼镜看上去如知识型女性,高红萍不觉油然起敬。
施素云见高红萍难过了,故又冲着儿子语气更为严厉地继续说道:“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欺负了人家姑娘,怎么向人家交待。”
“妈妈,我没有呀,我沒有强行地对她怎样,只是睡在了她身边,抱着她来着。”冯志刚委屈地说。
“这也不行呀,这叫猥亵,猥亵你懂吗,这也是犯罪,只要不是人家姑娘愿意的事都属于犯罪,人家若是告你,你不被判刑也得被拘留,那是你罪有应得,若是不告,那是你的造化。”施素云严肃地说
“伯母,他救了我,我才会相信他,才会和他到你家里来,万万没有想到他会这样对我,我心中一直把他当个好人,当成救命恩人,可是他却乘我睡着时遛到了我身边,这以后让我如何是好?如何面对我的对象?伯母你可要为我作主呀!”
“你们来家时怎么不叫我呢,我就在那屋里睡觉呀?”
“是他说你睡了,不要打扰你的,我绝对信任他才没有叫你,没曾想他……”
“该死的儿子,人家有对象了,你怎么干出这种没皮没脸的事情来呢?也怪我,昨天恐怕是太累了,所以睡的比较沉,我平时睡觉不会那么沉的,否则他也不会那样了。”说完她挥起手臂在儿子的背上重重地又打了两巴掌。
“我做的事,我承担,我负责,我要娶她,我会一生一世地对她好,妈妈,她告与不告我不管,该怎么制栽我全接受,只要她肯跟我好,嫁给我,我保证会一心一意地爱她,和她好好地过日子,长这么大我还是第一次这么近矩离地接触到女人,第一次对一个女子这么表白的。”冯志刚说出了心里话。
“娶我,你休想,我已经有对象了,我们感情很好,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想要我原谅你可以,但你必须保证不再对我非理,不过我不会告你,告你我的名誉也受到损伤。可是我绝不会喜欢你,因为早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我不可能脚踩两只船。”高红萍气愤地说。
“那……?”冯志刚还想再说什么。
“好了,你不要再说了,姑娘来,下床跟我到我的房间去,我们娘俩好好谈谈,别理他,他是个糊涂虫。”妈妈打断了儿子的话。
“伯母,你怎么会到这儿来的?”高红萍问。
“噢,我正睡着,忽然听到你们屋里传出的吵闹声,我很纳闷,志刚的屋里面怎么会有女人的声音。还以为他昏了头,把什么坏女人领来家呢,于是我赶快爬起,敲响了志刚的房门。”
“他常带坏女人来家吗?”
“没有,他从来不会,也不敢这么做,这一点我这个当妈的可以保证。”
“好,我到你房间去,可我没穿衣服呀,衣服全被田里的那两个坏蛋不知抛到那儿去了。”
“那好,你等一下,我去找两件我平时穿的衣服给你套上。”说完,施素云又冲着儿子说道:“你瞧你,救了人又欺负人,你到底是英雄还是狗熊呀,我真不知道说你什么好了。你先到厨房去等一会儿,让我把姑娘带走后你再出来。”
“妈妈,这……”冯志刚有点急了的说。
“这什么这,你干的好事我得替你说情呀,我得安慰安慰人家姑娘,得请求人家原谅你,我得……”。她最后一句话的意思是我得为你这个儿子劝劝人家姑娘,看能不能争取人家和你好呀。可这个时候她不便明说。
冯志刚未必能理解他母亲最后那一句欲言又止的话是何含义,所以他仍傻愣愣地站在屋里不想离开。
“还站在这里干什么,人家姑娘要起来穿衣服,你在这里成何体统,走呀,快到厨房去。”
冯志刚这才很不情愿地退出了门。
施素云很快拿来了裤衩和一套睡衣让高红萍穿上,乘着高红萍穿衣服之际,施素云发现她确实很漂亮,身材又非常的好。她暗想(难怪我儿子会忍不住靠近她,这女孩着实太吸引人了)这是她的暗意,高红萍无从知晓。
施素云住的房间是个通间,正好和外面的两间一样大,家俱、摆设也很齐全,同样也是木地板地;另有一张双人大床还十分的考究。由此不难看出,他们的生活在普通百姓人家还算是不错的。
这一老一少两个女人前后脚走进房来,施素云便以主人的身份招呼高红萍床上坐,等高红萍乖巧地爬上床靠在床背上坐下后,施素云说道:“姑娘,大妈先请教你大名,做什么工作,家住哪里行吗?”
“行,大妈。”高红萍便向她做了简单的自我介绍。
“噢,红萍姑娘,对不起,我儿对你做出了无理之事,这全怪我这个做妈的教子无方,我这里向你道谦了,请你原谅。”
“大妈,这怎么能怪你呢,他那么大人了,起码的道理应该懂吧。”
“说的也是,不过他爸爸走的早,四十岁还沒到就得病不治而亡了,那时候志刚才九岁,他弟弟志明才三岁,我是又做母亲又当爹的把他们兄弟俩拉扯成人。那时候我看到志明这孩子头脑聪明,又爱学习,就把教育和培养的重点放在了小儿子身上,对他便放松了教育。他贪玩,不爱学习,还好个打抱不平,我怎么说、怎么讲,甚至打他,逼他学习都没有用,所以我实在顾不了他们两人,就不再逼志刚学习,听之任之了。从而就养成了他不学无术、好玩,好打架闹事的坏习惯,好在他胆子小,不敢闹出什么大事,今晚的事就足以证明他还没有坏到极点,可他总是大错误不犯,小错误不断,真的没少给我添麻烦。不过这孩子有一点好,他孝顺,对我还是有七分敬三分怕的,我的话他基本上还是听的。这不是我叫你和我过来,他就不敢说什么了吗。今天他能够挺身而出救你,而且还是一个人对付两个歹徒,这一点我很高兴。可是他后来又对你那样,我又对他很失望。佺话又说回来了,也许是他一直没有对象,见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在他身边一时没控制的住。他都这么大了,就是说不上对象,也没有什么女孩愿意和他交往。他除了爱打爱闹,在这方面他还是很老实的,可今天他的所作所为连我都难以理解。但是不管怎么说,我还是觉得我太对不起你了。”
一席话说的是那么的诚恳,体现了一个母亲的慈祥和疼爱。高红萍听的真真的。可是她想,这一切与我有什么关系呢?我没有承受这一切的义务啊。所以她默不作声地望着她。
施素云见高红萍听到没有反应,停了停又说道:“红萍姑娘,既已如此,你是不是考虑和志刚好呢,我一定会象对待亲生女儿一样地对待你。”
高红萍听到此话为之一愣,可是她没有做出答复,而是问出了一句毫不相干的话来:“他们兄弟俩怎么会相差那么大呢?”
“噢,这个吗,他们兄弟之间本还有个女孩,可不幸的是那女孩在两岁多时就夭折了,若不是那样,我也就不会再生小儿子了。”
“噢,原来是这么回事。那大妈,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我是小学老师,教三、四年级的语文。”
“怪不得,我一见到你就感觉到你是个知识女性。”
“你可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姑娘,说出的话让人听了非常舒服。今天我真的是白天太累了,所以睡的很沉,要不然我早听到你们回来的声音了,那样他就没刚才发生的那个事了。”
“哎,现在说这话还有什么意义呢?”
“红萍姑娘,你怎么把话题扯开了?”施素云发觉她们的谈话偏离正题了,就赶快纠正过来。
“那个事呀,没有可能,因为我早就有对象了,他是我同厂的同事,也是我的师兄,我们都相爱了一年多了,他人不错,家庭也很好,对我很是关心,我们打算满师后就结婚。”
“是这样呀,你已经有对象了,可是现在……”施素云突然收住了话头。
高红萍明白她为啥欲言又止,故而非常自信地说:“我会找适当的时机,把我今晚的遭遇以及和你们母子的相识向他合盘托出的,我相信他会同情我,理解我的,何况我也沒有失贞,他绝对会更加关心我、爱我的,因为他不是一个没有知识,只计教小事小非的伪君子。”
“姑娘呀,对于一个青年男子来说,自己对象被别的男人欺负了,失不失贞都会看的很重的,你那个对象我想也不会例外。”
“他不会的,我了解他,他不会因为我的不幸而抛弃我的,不爱我的,这一点我是绝对有信心的。”
“那万一呢,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呀!”
“不会有万一,假如真的出现你说的万一,那我只好认倒霉了,因为此事已经发生了,挽回是不可能的了,只能怪我命不好。”
“那要是真的出现了万一,你是不是考虑我说的话,说实在的,我是真的喜欢你。如果你真能做了我的大儿媳妇,那我冯家可是太有脸面了。”
“那也不大可能,因为我不爱他,而且还非常的恨他,你为了你的儿子苦口婆心地想让我和他好,这我理解,可是你让我和一个不爱且恨的人生活在一起,岂不是强人所难吗?”
话已至此,施素云再没有什么可说的了。她痴痴地望着眼前这个一本正经的姑娘,心中无比地可惜。于是她深深地叹口气道:“唉,既如此,我也不好再说什么了,不过红萍姑娘,希望你看在我对你是一片真心的份上,能够常来看我,我没女儿,从现在起我就把你当女儿看待行吗?”
多么善良的话语;多么深情的表白。高红萍感觉到了慈母般的恩爱,她内心的痛苦在此时消去了一半,那一半化为了温暖。她激动地向她点点头。
“好了,不早了,还有三个小时天就亮了,睡会吧姑娘,我就在这守着你。”
“好,大妈,你也睡吧。”
“你睡你的,上了年纪的人觉少,醒来就不容易再睡着了,我就在这边坐会,你放心地睡吧。”
“好的……”高红萍安心地躺下睡了,施素云疼爱地看着她,一股欲想得之的思潮在她的心中翻滚。
第二天一早,高红萍就起来了,漱洗完毕之后,就穿上了施素云让她换上的自己平常穿的衣服,此衣服穿在她的身上虽有点老气,但还算得体。高红萍就辞别了大妈,推上自行车,对于冯志刚她连招呼都没打就骑车回家了。
一路之上,带着委屈、痛苦和深深的恨意的高红萍就是否把昨夜的事告诉家里亲人而反复地思索、掂量。最后她决定瞒住他们,什么也不说。
到家后的高红萍出现了什么状况,以及她父亲、兄弟对她这么早回来有什么反应,这里就不作描述了。
世上的事说怪也怪,说不怪也不怪。就在这怪与不怪之间,事情在潜移默化地发生了改变。
劳动节假日过后,高红萍到厂里上班了。可是不就放了两天假吗,高红萍怎么象似变了一个人呢?她不声不响、不欢也不笑、不唱也不跳了,只是一个劲地干活,好象是在强迫自己忙起来,不能闲,闲了就会发生大事一样。师傅感到纳闷,但又不便过问;师兄觉得奇怪,问他,她爱答不理,下班后约她谈心、逛街、看电影,她以没心情、或是以身体不舒服为由而搪塞。直弄得石元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连三天都是如此。直到第四天下午的四时左右,石元伟正在干活,忽然一个同事来通知他,说从传达室打来电话,厂门外有一个人找他。石元伟不知何人,就关了车床,擦了擦油污的手到厂门外去了。约过了半点钟,石元伟表情非常难看地回来了,他走到高红萍的身边,样子怪怪地看了看她,就去打扫车床了。这下该高红萍纳闷了,她盯着师兄看了一阵,欲开口问他话,又见他没有理她的意思,也就未发问,故也就开始打扫车床了。
下班了,洗净和换好衣服的高红萍与石元伟随着其它下班的工人一同走出厂门。石元伟叫住了她,说要找她谈谈。高红萍又想找理由拒绝他,可还未来的及开口呢,石元伟便抢先说道:“红萍,你今天必须跟我走,我有话要问你。”
“跟你走,走到哪里,你有什么话要问我。”
“我们到前面不远处的小公园说,那儿安静。”
高红萍见石元伟一脸严肃的样子,心中不觉惊讶,她再没有搪塞的理由了,只好默默地跟着他往前走。
这二人都一言不发地走了一站多路,到了一个四叉路口。路上的东北角有一个供路人走累后坐下小歇的小花园。石元伟在小花园里停下了脚步,转身对高红萍问道:“你知道刚才四点钟时,厂门口有个人来找我,那找我的人叫什么名字吗?”
“有个人来找你,我怎么不知道,是谁呀?”
“你那时只顾着干活,我出去你没在意,那个人自报姓名说他叫冯志刚,你不会不认识吧?”
“啊……!”高红萍深深地吸了一口冷气,脸顿时从额头一直红到了脖筋。她摇着头、痛苦地,极其痛苦地摇着她的头,她的心跳在加速,她的情绪在升腾。好半晌,她才慢慢地镇定下来,又目光直直地看着她的师兄,她从心底里真真切切爱着的男人,然后语气尽量平缓地说道:“认识,我正准备找个适当的时机把我和他认识的前后经过告诉你。现在他既然已找到你,那我就将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向你讲明。”说着高红萍就将那晚上的前后经过一五一米地叙述了一遍,最后着重讲了冯志刚只是和自已睡在了一张床上,其他并沒有发生什么事。
“这么说那家伙沒有扯谎,你和他认识,可是他说你已经是他的人了,还以命令的口气要我和你分手,若我不这么做,再和你保持恋爱关系,他就会对我不客气。”
“他胡说,无中生有,我还是纯洁之身,你是信我还是信他?”
“我信你,可你在一个晚上先后被三个男人碰过,这点我一时难以接受,而且他说的真真的,我不知如何判断了。”
“这点我莫囗难辩,天灾人祸,我遇上了人祸,遭到了非理,你不同情我,可怜我,而是蔑视我,拋弃我,那我也没办法,我想你不会是那么小家之气的男人吧,假如是的,我只好独自承受。”
“不是,我怎会那么小气呢,你在那种状况下都能保持清白,我还能不同情你吗。只是那家伙凶神恶煞地象个土匪,我可斗不过他,我不愿意在平安无事之时遭到土匪的侵害。”
“这么说你是被他吓住了,想打退堂鼓了吗?就那么眼睁睁地把我让给一个根本就不爱的人吗?”
“不,我没那么傻,那么不堪一击,只是事情太突然了,我没有思想准备,必须好好想想,但是有一点我可以告诉你,师妹,我决不会轻易放弃你,我们相知相爱的那么久,又那么深了,我怎么可能就凭着他一个土罪的几句假话就失去你呢。”
“师兄,我相信你,我爱你,我从心底里感激你。”高红萍此时泪水已经在眼眶中打转。
“师妺,我也相信你,爱你,那这事就当他没发生过,我们仍然如过去一样相亲相爱吧。”石元伟也激动起来。
一语道岀,令高红萍感激万分,那打转的泪水总于夺眶而出,她情不自禁地拥抱住石元伟,边落泪边说:“师兄,谢谢你理解我、同情我,我比以前更爱你了,放心,我还是女儿之身,师兄若是想要,我随时都愿意给你。”此刻的高红萍又如被救了一样,说出的话近乎于不顾颜面了。
石元伟动情地望着她,望着这张饱含深情的美丽面容,也无限感慨地腑下了头,和高红萍紧紧地吻在一起。
到这里,误会解除了,这对恋人又一如既往地心心相应、恩恩爱爱。
天不随人愿,人不由自主。正当高红萍和石元伟这对相亲相爱的师兄妺俩沉醉于甜言密语之中欢欢喜喜的时候。一九八二年五月十日星期一的下班之后,高红萍送石元伟往公交车站走,边走他们边有说有笑地十分开心,谁也沒有想到有三条尾巴正紧随着他们而行,这三条尾巴是什么,一会儿便见分晓。
高红萍挽着石元伟走着说着“师兄,你的记忆力真好,学校里学的古文你基本上都能背得吗,尤其是成语故事,不象我早就还给老师了。”
“是啊,只要是我感兴趣的文章基本都忘不了,还有许多文言文我至今都背的很熟,不代半字之差的。”
“那背一段听听如何?”
“行,你听着,看有沒有错的。”石元伟说着便半是随和半是卖弄地背起了叶公好龙‘叶公子高好龙,钩以写龙,凿以写龙,屋室雕文也写龙。于是天龙闻而下之,窥头于牖,施尾于堂。叶公见之,弃而还走,失其魂魄,五色无主。是叶公非好龙也,好夫似龙而非龙者也。’有一个字错吗。”
“好象沒有,你太有才了,我佩服自至。”
石元伟被高红萍夸的有点飘飘然,于是便接着卖弄地说:“这是一段韩非寓言,说的是一个人喜欢画龙、图龙,可是当真的龙到面前时他又害怕地直跑,这说明他只是喜欢象龙而不是龙的东西。此寓言是讽刺那些只喜欢表面而不爱内涵的人。”
“这个我懂,爱人或爱物都应该全面彻底地爱,而不是只爱其外表,不注重其在因素。”
“说的很对。”
他们就这样笑笑谈谈,谈谈又笑笑地步行到了公交汽车站,不多会儿,汽车来了,(那时的公交汽车以拖挂式的长车子为多,共计有三个门上下,现在此车已没有了,取而代之的全是装有空调,只两个门上下的无人售票车)石元伟便和高红萍道别后从前门上了那公交车。而那三个尾巴从后门也先后跟了上去。高红萍和师兄挥手再见,后目送着那车驶离车站便又向厂宿舍反回。
大约半点钟时光,公交车行驶了五站路后,在一个叫大成宫的车站停稳后,石元伟下了那车,当他川过慢车道刚刚跨上人行道时,有三个粗野的男子忽然从他的身后窜到了他的前面,尾巴终于现身了,石元伟当即认岀其中一个是冯志刚。
“你们干什么,别挡着我的路,我要回家。”石元伟冲这三人气愤地说。
“不是和你说过高红萍已经是我的女朋友,让你离她远点吗,你小子不识相,还和她好,是想让我修理修理你吗?看来不给你点颜面,你不知道自已有几千几两。”冯志刚恶狠狠地说。
“这话应该是我对你说的,师妹根本就沒有答应你,她早就是我的女朋友了,我们相爱已经有一年多了,你忽然冒岀来绕局,知不知耻,你这叫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对,我就是程咬金,就是要半路杀岀,谁让我认识她,又救了她呢,这就是天意,是上苍赐给我的福气,何况她已是我的人了,所以我志在必得,你小子就闪一边去吧,如若不然我不是下你一个膀子就是砍你一条腿,不信你就试试看。”
“就不要再无中生有,胡说八道了,你根本就没有得到她,那天晚上的事她都告诉我了,你这是横刀夺爱,非君子所为,请你自重。”
“我不是君子,就是个小人,就是要横刀夺爱,她已经和我同床共枕,所以我决不会放弃她,你小子若再不退岀,我立马让你好看。”
“志刚,别和他费话,先偏这小子一顿,看他还敢不敢和你抢女人了。”和冯志刚一起来的那个稍胖点的家伙忍不住地说,边说还边掏岀了一把小刀对准石元伟。
“对呀,扯那么多闲言碎语有什么意义,先捅他几刀,看着小子识相不识相。”另一个略瘦的家伙也迫不急待地拔岀了刁首。
冯志刚一见此二人的举动,随急从袖筒里抽岀了一根小木棍,这三个恶徒就一起逼向了石元伟,石元伟惊吓地连连后退,没几步他就退到了墙角,三恶徒同时将凶器对准了他,冯志刚并凶狠地追问道:“退不退岀,不然立刻让你见血。”
石元伟完全失去了勇气,哆嗦地摆着双手说:“哦、哦,我退岀,我退岀,我这就和她分......分手。”他说整话的力气都沒有了,脸色变的极其惨白,说完后见有一个空挡他便抽身而逃。
“哈......哈哈.......哈哈哈。”三个恶徒看见石元伟的表现是一个劲地狂笑,冯志刚更是欢心鼔舞地拍手称快。
无赖之人,用了无赖的手段,生生地折散了一对相亲相爱的有情人,其卑鄙之极令人发指。试问用这种手段而获得的目的能算是爱呜?经后的相处能有真感情吗?若成婚后又能够幸福吗?有情人终成眷属,而强加于人所得到的情能是发自内心的真情感吗?不能,绝对不可能,只能是情非所愿,爱非所意,眷属也只是勉勉强强生活在一起而已,于是乎,而已、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