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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少林方丈在地宫中以金钢铁罩神功力撑铁门,大耗元气,柔铁和伍千机便护送他回少林,其余众人想不到此次参加武当山除魔大典,反折损了不少弟子随从,虽说事出有因,但还是大是沮丧,皆各归本派。
此次事出有因,五大派和魔教虽说势同水火,但此次同样险遭覆灭,陆浩坤本欲与五派共议,但川源道人以魔教在其门中暗伏内奸,图谋不利为由,已将两名魔教潜伏在武当内应处死。陆浩坤大怒,本欲与川源算帐,但一来此次劫后余生,众人皆无斗志,二来此时尚在武当地盘,五派高手如云,如若动起手来,自已这边只带了一队人马,只怕不是对手,便咽下这口气,愤然回转洛阳总舵。
柔铁奉方丈之命前去洛阳,了解此事来龙去脉。
柔铁寻到魔教洛阳分陀,果然见到白莲使陆浩坤。当下谈及那日武当之遇。
陆浩坤道:“要说本教之中,也不怕柔大侠笑话,自藏边雪谷一役,教主失踪之后,多年寻找未果,教友大多皆以为他已不在人世,只有我和小姐不信,仍四出打探,后来不知是哪个王八放出谣言,说是教主囚于武当祖师殿地宫,害我等拼死涉险,险些在地宫被大火所烧,送了性命,亏得你和阿冰及时赶到地宫,不过直到现在尚不知谁是幕后主使。”
柔铁道:“此事我也没有完全明白,那日救你等纯属偶然得到消息,有人要将你们和五大派一网打尽,这才急急赶来。”
陆浩坤道:“我们得到这个消息,是我教中长老商仲,从一位本教前辈那里获悉,这位前辈归隐已久,在本教威望极高,尚在昔年教主之上,我不便提及他老人家的姓名。”
柔铁道:“嗯,这个自然,只是你们得到的是什么消息。”
陆浩坤道:“我们就是知道,辛教主被囚武当地宫,武当派真武殿落成,要杀教主设祭,同时也为昔年雪谷中死去的五派高手报仇。于是率众前来。”
柔铁得悉原委后,告别陆浩坤,回少室山向方太复命。
方丈听得他的回报后,思索良久,未得头绪。
柔铁道:“陆圣使所言,那年五派雪谷围攻魔王,此事乃武林中惊天动地的大事,怎地武林中并无什么传闻,今天知道这事的人只怕很少吧,师父也没和我说起过。”
鉴心道:“此事一言难尽。你想,以五大派在武林中地位之尊崇,而此次围杀魔王,五派高手倾巢而出,如果说全军复没,那五派颜面何存,又如何再能领袖武林。再说你师父是世外高人,不问世事已久,又怎会扬人之恶,揭人之短。”柔铁道:“是,确是如此。”鉴心道:“好在魔教精英,自魔王以下,除青莲白莲二圣使外,八大长老,三十二堂主,七十六位香主也尽数殁于此战。故此魔教中对此殁也是讳莫如深,倒并没有人出来吹嘘。”
柔铁道:“难道,此次围杀魔王的,除五派外,没有其它门派参与么。”鉴心道:“这倒不是,其实,这一开始便是一个局,当时江南武林人士设计杀了老魔王南宫失全家老少五十多口。魔王辛五官回江南奔丧。在采石矶被五派好手设伏围住。五派本以为志在必得,哪知这魔王的武功实是高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虽然在众高手夹击之下受了重伤,但竟被他杀透重围,一路向南逃窜。估计本是要逃到南海之中的魔教老巢,琵琶岛。但南边出海的通道早已被五派弟子守住。魔王不得已折而向西。一路之上,被魔教害过的不少小门派也派高手加入其中,如闽西地趟门,四川唐门等。这魔王也着实厉害......唉,厉害啊......”鉴心说到这儿,脸上肌肉抽动,似是想起一件极可怕的往事。
柔铁道:“这么说,这辛五官一路向西,一直逃到藏边的雪谷才被正派众人追上。”
伍千机道:“这倒不是,其实在滇边和桂北已两次追上魔王,只是魔教不断有徒众帮忙,等五大派击退魔众时,魔王已再逃掉了。直到藏边雪谷,一路再无魔教人物拦阻,这才将魔王赶入谷中。”
柔铁道:“这下他无路可退,只能就擒。”崇能冷笑道:“如果这样倒好了,这魔王实在狡猾,竟早已飞鸽传书,命魔教川陕分舵,西康分舵两舵主率魔教教众星夜伏在谷中。就等我们来钻口袋了。”柔铁笑道:“怪不得你们在武当山祖师殿地宫中依葫芦画飘,以牙还牙伏击他们。”崇能道:“那还不是他们有例在先,这叫兵不厌诈。”
鉴心道:“鉴松师弟已遁入空门多年,早已不问俗世之事,想不到他们还不肯放过他。”
柔铁道:“他们,他们是谁?”鉴心摇头道:“具体是谁,我也说不上来,总之是一个极为秘密极为庞大的组织。十多年来,这个组织如影子一般,存在于江湖之上。神出鬼没。”柔铁道:“既然如此,鉴松大师已如何与这组织有了关系。”鉴心叹道:“本来这个秘密我是不能说了,现下鉴松师弟既已西去极乐。对你说说也是无妨。鉴松师弟其实是十多年前才半途出家之人,并未在少林剃度学艺。”柔铁道:“原来如此,怪不得鉴松大师不懂武功。”鉴心道:“鉴松师弟虽然不懂武功,但这些年来,于佛学上的修为反而大为精进。”柔铁道:“不错。”只听他续道:“其实,鉴松他出家之前,本是前蜀宫中的********。”柔铁惊道:“鉴松大师,他竟然原来是宫中的公公。”鉴心淡淡一笑道:“不错,鉴松师弟一生坎坷,但为人坦荡,现下我们不是要揭他的阴私。只因为数年前,他曾说起过这录鬼薄之事。”柔铁道:“他知道《录鬼薄》。”鉴心道:“不错,就是录鬼薄。”柔铁道:“录鬼薄是什么意思?”鉴心道:“你先不要急,听我慢慢说与你听。”柔铁点头道:“晚生恭听。”
鉴心抬眼看了看窗外,窗外一片无尽的黑暗,寺中隐隐传来众僧晚课诵经的梵唱之音,诵经声中的间歇中偶尔夹杂着山虫鸣叫之声。柔铁看着鉴心的眼睛,鉴心的眼中空无一物。
鉴心道:“十六年前,本朝太祖派兵平南,出奇兵灭了南方的南蜀。城破之后,官兵攻入皇宫,蜀王明升身死国灭,但清点宫中的死尸及俘虏时,并未找到年幼的蜀国太子。有人说他死于乱军之中,也有人说他早已被护送出城。但当年蜀王虽然暗弱,但还算爱民。故此蜀中百姓对他还是爱戴的。后来有不少南蜀遗民,心怀故主,便传言说太子尚在人世,打出蜀王世子的旗号,成立了一个极为隐秘的组织,号称南斗六宫。图谋复国。”柔铁道:“听说蜀中早年便有五斗米道的秘密组织,乃东汉年间天师张陵所创。”鉴心道:“这倒不假,但同为秘密组织,此南斗六宫非五斗米道。这个南斗六宫,指的是南斗北斗东斗西斗中斗,上天五斗中的南斗,是以天上的星斗来指名的。我刚才所以说这个组织极为庞大,因为听说便是南斗便有六宫,北斗有七宫。所谓宫,是指其分支,就象是丐帮的四堂,魔教的十八省分舵。除北斗南斗外,其余东西中各斗皆有数宫。”柔铁道:“原来如此。”
鉴心道:“这录鬼薄便是南斗六宫手中的一本名册。”
柔铁道:“名册?”
鉴心道:“正是,录鬼薄上说:南斗注生,北斗注死。凡是上了这名册上的人,只有二种下场,一是长命富贵,二是短命横死。”柔铁道:“还有这种事情?”鉴心道:“听说南斗六宫的人,对上了名册的人,不听话的,便一定会刺死。对听话的人,不便不来加害,反而暗中保护。所以有人也称这本册子是录鬼薄。只因对有些人来讲,这本册子上录的名字,早晚要变成鬼。此册子又名度人经,对于听话的人来说,则得到救度。”柔铁道:“哪到底名册上载的是些什么人呢。”鉴心道:“这册子谁也没有见过,但从近年来发生的事看,大至有二类,一类是朝庭官员,包括京官和地方大员。第二类是江湖中各家各派的头面人物。其中官员又以当年南蜀灭国后归降新朝的人居多。因为在南斗六宫的人看来,这些人毫无气节,甘当叛徒,是无耻的贰臣。”柔铁道:“这么说来,这些人是在报复。”鉴心道:“这倒也不全是,鉴松师弟曾说过,对于迫于当时形势不得已归降的人,只要他们心念故主,愿意反正,暗中协助复国大业的,便不再追究当日之错。反之,则杀无赦。”
柔铁道:“是了,这几年确中听说有不少官员被杀,有的甚至被灭门,而这些人有很多确是前朝的降臣。”
鉴心道:“听说这录鬼薄已搞得朝野之间人心惶惶,虽说南蜀已亡国多年,但那些前朝的降臣们惶惶不可终日,有的人弃官归隐,有的人遁入空门。甚至有的人因此而吓死的。”
柔铁道:“鉴松大师也是因此而遁入空门的么?”鉴心道:“这倒不是,鉴松师弟在南蜀灭国的那一年,便归依我佛,我师父亲自为他剃度,受俱足戒。”
柔铁道:“既然如此,难道朝廷便任由这帮南斗六宫星宫横行不法?”鉴心道:“其实,朝廷自南蜀灭国以来,无日不在辑拿前朝余孽,但这帮人组织极为机密,虽然也有人落网,但都极为硬气不肯交代。而且其下一个暗杀的人是谁,也无从得知,令人防不胜防。所以至今连这个组织的头目是谁尚且不清楚。”柔铁道:“不是说他们打的是蜀王太子的名号么,那肯定是太子了。”鉴心摇头道:“那也未必,历朝以来,假借作乱的大有人在,自秦朝陈胜吴广假借太子扶苏,到五代年间沙陀假借李唐之名,来起事的,大有人在。这个蜀王太子是否尚在人世,我看只怕难说得很。”
柔铁道:“不错。但朝廷当真没有法子么?”
鉴心微笑道:“换了你是朝廷,你会如何做?”柔铁略一思索,道:“录鬼薄!”鉴心道:“着啊!只要把录鬼薄弄到手里,那么南斗六宫星宫的目标便一览无遗,便可有的放矢,设计设伏将南斗六宫一网打尽。”柔铁道:“的确,一来是保护那些录鬼薄上的人,二来将那些暗地为南斗六宫做事的官员和江湖首领也一体捉拿。”
柔铁道:“这录鬼薄到底在谁手里呢?”鉴心道:“你可曾听说不久前山东高家庄高太公一家被灭门案。”柔铁道:“听说了,据传除了高太公一家,还有武汉姚员外,岭南铁佛寺。难道说这也是南斗六宫星宫所为。但高太公一家不能说是灭门,其三子高玉因在泰山学艺,并未遇害。”鉴心道:“善哉,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柔铁道:“其实,高玉已在铁枪老祖门下,学得一身功夫,当时要是他在家,只怕敌人便不能行凶,不但不能行凶,只怕敌人是有来无去,反被灭了门。”鉴心道:“是么,有这么厉害?你又是从何得知?”柔铁道:“不瞒方丈大师,不久前,我与高玉不但见过,而且交过手。还义结为兄弟。”鉴心道:“原来如此。”柔铁道:“这三处的凶案既非南斗六宫星宫所为,那又是何人所做。”
鉴心淡淡道:“沙门不敬王者,说句诛心的话,只怕是当今朝廷所为。”柔铁摇头道:“不会不会,高玉说过他家之事是黑风寨强盗吴漫天所为,并已杀入寨中,枪挑吴漫天,为家人报了仇。而武昌府姚员外之事,则听说是滇边三狐和鄂北钟家做的。铁佛寺被烧,因在夜间,无人亲睹。”
鉴心道:“嘿嘿,其实这中间有极大的隐情。”柔铁道:“有何隐情?”鉴心道:“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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