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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鸟,一声声锃亮得鸣叫透过呼呼的风啸,贫瘠的土地上没见着几根草,一家店单单的开着,里面很是热闹。
“你在发什么呆?”房檐淡淡问道。
我顿时回神,听了房檐的话,叹了一口气:“也没什么,只是觉得来到这里真是不容易。”
他没有回话,一直沉默着,看着太阳,太阳光红艳艳的照在他脸上,竟让他徒然生出一股悠远的凉意,就像一年四季都凉的井水,已经习以为常。
我呆呆地注视着他,感觉面前的人陌生的近乎一无所知。心里没有浮想联翩,空荡荡的像是被什么抽走了魂魄,目光移不开他。
当日傍晚,我们连夜赶路,来到一个小村庄,那村庄的村长收留了我们,住在小瓦房里,鹿草觉得新奇不已,上窜下跳,其他人都安安静静的。
随着公鸡高昂地打鸣声响起,我们醒了,洗漱穿戴好,我们准备再走走,到苍坡国的大都去,可一数人数,房檐他不见了!
门口留了一个包袱,我拿起翻开一看,一个算盘、一些灵珠、一个示牌、还有那根拐杖!我的手有些抖,心里有些不舍,但也无济于事,只好随他去了。
鹿草看着似乎也明白了什么,只是有些唏嘘:“这人正如什么来去自如的风,天上够不着的云呢,转眼就没了影。”
苏炼真却十分不客气地驳回他的话:“风可以有形,云也是可以够着的。”
鹿草小声嘟囔:“我这只是赞美一下他来去无影无踪而已,何必这么斤斤计较。”
我收起包袱,带在身上,刚要走,鹿草却开口了:“诶,看来这一站我们注定是要分别,来这里我们也是有事要办,等事情办完了我们再见面吧,小师妹。”他似乎有些不舍,眼眶里打着泪珠子。
我心里也不禁有些惆怅,点了点头,道:“那你们保重。”
在这样简短迅速的分别中我颇有点尝到了聚散无常的味道,感叹之下更有几分对未来的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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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各自奔着各自的目的,去了不同的地方,做着不同的事。
我们走过不少路,终于是来了大都。这是个很有特色的地方,很多东西看上去都十分古朴久远,建筑、招牌、路面…我们母女两人在这里不准备打尖住店,因为想省这些钱租屋子。
钱我们是省了,屋子也很不容易地租到,那里地段偏僻,比较荒凉。母亲近些日子都在想着该如何挣钱,我整日盘着一个算盘玩,不问他事。
直到耳畔传来铁甲兵刃的瑟鸣声,我放下算盘,出屋去看,发现列列日光下一队人马正踏过宽道去往边疆,兵器铠甲与生俱来透着寒意,在日光下折射白光。每个士兵面上都是严肃之至的神色,他们步伐划一,每一步都振得瓦碎树摇,我连忙捂住耳朵,看来那日两个闲谈之人说的话是真的了!
这般想着我无端生出这一切都是命这种迂酸的想法,一场大战在即,我想脱身潜逃,却没那个本事。
军队走了,我揣揣不安地坐在家里,祈祷着苍坡国的军队能够获胜,千万不要打到大都来。
可是天不遂人愿,东阑国的军队还是打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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