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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韩清萌点点头,想了一下问:“那婚礼怎么办?爹,你怎么办?”
韩老爷瞅瞅唐彪,歉意地说:“就委屈彪儿了。因为这场婚礼,林渊的身份倒是都被大家挖出来了,就说她死了,你也跟着去了,一会我就下楼宣布死讯。再要人去医院那边安排好。现在世道不好,也没人关注你们,慢慢就会被大家遗忘的。至于爹,唉!就你一个闺女,你去哪,爹就去哪!”
韩清萌感动地扑到韩老大怀里,“爹……”
唐彪在一旁道:“这样最好,我虽喜欢小萌,却也希望她开心不是?这样很好,我不委屈。”
正说着,门外管家急促的声音,“大老爷,客厅起火了,八爷要我上来看看。”
韩老大放开韩清萌,打开门,“好好的怎么会起火?可有客人受伤?”
管家道:“原因还不知道呢,许是哪家小孩玩火点着了桌布,发现的比较及时,客人都疏散了,没有受伤的。”
韩老大道:“我这就下去看看,正好告诉八老爷,我有事情宣布,要他把客人集到偏厅吧。”然后转头看看韩清萌,慈爱地点点头,又看向唐彪,“彪儿和我一起下去吧。”
他二人前后走了出去。殷义咧着笑脸,伸了个懒腰,“可累死我了,幸好成功把你爹教育过来了。”
韩清萌心中很感谢他,还是很认真地说:“小义,你的病情这样严重,为什么还不肯去治?”
殷义摇头晃脑,“我才不要治呢!若不是我又这个病,今天还不得一尸两命!”
韩清萌脸一红,怒道:“瞎说什么呢。一尸两命是这样用的吗?”
殷义满不在意的样子,伸手去关门,谁知一个人影闪进,门一关,他后脑一痛,当时就晕了过去。
林渊轻轻将殷义的身体放到一边,站直身子看向韩清萌,“小萌……”
韩清萌瞪着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林渊,和未受伤时一样,可这又怎么可能?
林渊却忍不住了,一把把韩清萌抱到怀里,双臂收紧,“小萌,我好想你!”
熟悉的气息,熟悉的味道,还有一如既往的柔情似水,韩清萌悲喜交加,“小渊,是你?真的是你!太好了,真的太好了……”
林渊微微放开韩清萌,仔细地看着她的脸,忽地一口吻住韩清萌,身子一转将韩清萌抵到门上,狠狠地吻着。
“呜呜……”韩清萌的话被吻了回去,她却知道林渊听得懂她,抱住林渊,热情地回应。
二人吻了好一会,林渊才放开她,柔声说:“小萌,和我走吧。”
韩清萌摇摇头,林渊立即紧张了,“为什么?你爹逼你了?你放心,我会把我爹和棒子父子都带走,你爹威胁不到你的。和我走好吗?”
“在你眼里,我就是那么卑鄙的一个人吗?”门被大力踹开,林渊急忙抱着韩清萌闪到一边,回头一看,韩老大带着韩老八和唐彪走了进来。
林渊急忙将韩清萌护在身后,一脸严肃地看着韩老大,“爹……不,韩老爷,我今天一定要带走小萌!”
韩老大看着林渊,这青年一如从前般果敢正义,临危不乱,只可惜,是个女子。不过林渊失口叫的爹,还是令韩老大动容,“怎么,还改口了!我女儿都给你了,还受不起你一声爹了?”
林渊闻言大愣。
韩清萌上前一步挽着林渊的胳膊晃了晃,开心地说:“小渊,你不知道,爹已经答应我们的事了,他会为我们安排好的,还会和我们一起离开,嗯,还有公爹,我们一起离开!”
林渊一脸的惊异,结结巴巴地问:“真的吗?你……没有被胁迫撒谎吗?”
韩清萌掐了她一下脸蛋,“当然是真的啊,傻样!”
“哼!”韩老大鼻孔出气,凶巴巴地说:“一句一个胁迫,一句一个威胁,看来你是真的认为我们很卑鄙。”
林渊已经欣喜若狂了,扑通跪在韩老大面前,磕了几个头,诚恳而欢喜地说:“谢谢爹,真的谢谢爹!”
韩老大挥挥手,“赶紧起来,赶紧起来!这事闹的,还有一堆善后的事呢!老八,你处理吧,我们出国的事情也尽快安排,以免夜长梦多。这几天,我和小萌,小渊,还有她爹林老头那个老不死的……对,小渊,你也问问棒子和他爹愿不愿意和我们走,若愿意也一起安排了。我们这些人就去码头附近那个宅子住下,减少不必要的麻烦!”
林渊热泪盈眶,连连点头,“我都听爹,您安排就是……”她与韩清萌十指交握,身子挨在一起,都感动得无以复加。
爱情被亲人认可的感觉真的很好,不必再东躲西藏,孤独地面对这个世界。
唐彪也露出真心实意的笑容,“这样真的很好!”随即狐疑地打量这林渊,“小渊的身体恢复得有点吓人啊!”
林渊不大好意思地抓抓头,“我给自己用了药,施了针,可以像正常人一样十来个小时,过了这时间,身子会很虚弱。”
韩清萌知道这种刺激人身体体能的药物,心疼地看着林渊,“你怎么能这么对待自己呢,透支身体机能,要调养好久才能恢复过来的。”
林渊握握韩清萌的手,柔声说:“别担心,只要你好好照顾我,一定好的很快。”
韩清萌想到了某种情节,脸一红,“讨厌!”
旁边的人都受不了了,纷纷用手遮脸。忽听楼下一阵喧哗声,众人走到窗口一看,棒子身上挂满了炸药,一手拿着导火线,一手拿着一根燃烧着的棍子,大声嚷嚷着:“韩家人听着,赶紧把少爷少奶奶放出来,否则我非把这里夷为平地,大家同归于尽!”
林渊脸色一变,惊呼道:“忘了和棒子回合的事了,他定是以为我被抓了。”
韩老大满眼的赞赏,“不错,生死相随的兄弟也不过如此!要人下去告诉他真相吧,别让这二愣子真把这炸了。”
一看人选,林渊和韩清萌已经不适合露面了,韩家的人棒子又不会信,大家正犯愁,角落地传来一声□□,“妈的,哪个王八蛋敢打老子,老子非废了他不可!”
林渊有些不好意思,韩清萌握握她的手,主动介绍道:“这是殷义,是我留学时的同学。说来,还多亏了他说服了爹,爹才会答应我们的。”
殷义站起身,摸着后脑,把视线落到林渊身上,怒道:“好心没好报啊!我帮了你和小萌,你反倒给我一下,我的一腔心血都付诸排水沟了啊!”
林渊歉意地看着殷义,“真的很抱歉,我之前不了解情况,想偷偷带小萌走,所以才敲晕你,实在抱歉。”
殷义满脸嫌弃地看着林渊,“小萌怎么会看上你这种弱智的女人,简直是瞎了狗眼!”
韩老大阴狠狠地看着殷义,“敢骂我闺女,是想我报这几天的仇吗?”
殷义立马一个大笑脸,“怎么会呢,我和您可是忘年交啊,想想前两天的推心置腹的交谈,我还热血沸腾呢。我就想呢,等哪天我再被几针兴奋剂,我们再来个促膝长谈三天三夜,怎么样?哈哈,想想都开心!”
林渊突然发现,这家伙和棒子怎么就有点像呢。
殷义三言二语就把棒子哄骗上来,得知事情全部,也喜极而泣。
十几天后,林渊的身体好了起来,可以正常生活了。移民的事情也通过英国大使搞定了。
韩家大大小小几十口因为这件事还开了会,林渊作为女女婿,有幸出席。
本来做好了被骂被吐口水等等伤尊严的准备,也打定主意,为了韩清萌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谁知,韩家上下对她还如平常一样,尤其是那几个小辈,依旧一脸崇拜,六姐夫长六姐夫短,让林渊感动不已。
韩老大把决定一说,“韩家不是我一个人的,所以,我只带一些体己,其他的留给韩家子孙。我名下的两间店铺就给彪儿,小萌这事委屈他了。”抬手制止了唐彪的开口,“听我的,给你你就要!”
韩老五一脸地不痛快,“爹死时,我们怎么说的。此生此世不离不弃,现在大哥要离开我们,和拆了韩家有什么区别!”
韩老八也皱着眉,“此事也许还有别的出路,眼下红军如日中天,想必解放中国势在必得,也许我们可以提前做些打算,贡献一些力量,表达一下立场,还有小萌这个共产国际的战士在,应该不难,倒时也能争取一席之地,小萌和小渊也不用远走他乡了。”
韩老大摇摇头,“此事可没那么容易,眼下形势非常,gc党也会非常对待,可是一旦得了天下就不一定了。”
林渊心里倒是有些想法,可是她不敢说,怕别人认为是她的私心,握着韩清萌的手却时紧时松。韩清萌了解林渊,便插言道:“小渊也去过延安,与红军接触过,不知有什么看法?”
韩老大一直都看好林渊,掐断知道她是女的那段不算,便点头示意她说,一屋子人齐齐看向林渊。
林渊微微有些紧张,深吸了一口气,方道:“我认为gc党得天下之势不可挡,但是中国多年战争,受多国殖民压榨,再加上未来势必有场国共争天下之战。之后,即便建立了新中国,恐怕国力及其衰微,百废待兴。在加上历朝历代得天下者,势必兴文字狱,恐怕即便现在示好,也不一定能保住本家。再有,红军中出身的多是贫苦大众,不怕gc党重农抑商,就怕扬农贬商,到时,各种规章制度法律条款又没有,恐怕商人会首当其冲被削弱。”
屋内众人纷纷点头,韩老八道:“小渊说的极是,到时可就真的身不由己了。”
韩老五道:“既是这样,不如我们举家到海外避难吧,大哥,你说呢?”
韩老大沉思了很久,方道:“国难当头,我们这样背弃自己的国家是在愧对良心啊!”
韩老五道:“趋利避害人之天性,我相信很多参加革命的人,若是有更多的路选,他们未必会参加。都是些走投无路的可怜人。我们也不是背弃祖国,只是出国暂时避祸。我提议,逐渐将韩家的店铺出卖,得的钱全部捐给gc党,支援革命战争。”
韩老八也道:“我们不怕帮派列强,不怕真枪真刀地干,但是却怕和平时期不见血的刀子啊。眼下趋势如此明显,也只能如此了。”
最后韩老大敲定,举家移民加拿大。
韩家这边暗中准备,韩老大带着韩清萌和林渊,和韩家这些年的大部分积蓄,与林老头,棒子父子先行去了加拿大。殷义一家早就移去了美国,正好顺路。
韩老五和韩老八暗中处理家中生意和军队,小辈则陆续不明显地出国了,去与林渊等人汇合。
在红军百万雄师过长江时,韩家全部转移走,留下大量财富悉数捐与gc党,至此消声灭迹。
本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