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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才会失去理智。
周恪在公司楼下等你时你知道我有多想冲下去把他打一顿吗?你明明应该是我的,你喜欢的是我,他又算哪根葱?
我这辈子没爱过其他人,以后也不会,除了你,我谁都不要。
我知道,你是爱我的。既然你爱我,我也爱你,那我们为什么要分开?
沐沐,别离开我了,好吗?”
这样的陆景琛,是许沐第一次见到。
他这人平日里对人都很冷淡,做事成熟稳重,可现在在她面前,却软弱得像个小孩,一遍遍妥协,露出自己脆弱的那一面。
他一遍遍地吻着她,像是吻着什么珍视的宝贝儿。
而她,也再不能骗自己。
她也爱他,爱到想要跟他厮守余生。
也许这就是命运,她无力抵抗,唯有承受。
——
两人已经有将近一个月没碰过彼此了,对彼此的身体都有着无法言喻的思念和默契,这一刻,战火一点即燃。
陆景琛热切地吻着她,把她抱到床上,人压上去,一边亲一边脱她的衣服。他吮着她的舌根,激烈的与她勾缠,许沐身体发抖,手下意识摸上他光裸的后背,感受着他的情动。
急促的呼吸近在咫尺,陆景琛抓住她的脚踝,让她修长笔直的腿圈上自己的腰身,埋头咬住了她前/胸的红/点,惩罚似的用牙齿慢慢摩/挲。
许沐浑身发颤,嘴里无意识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
他并没有着急着进入,弓起腰在她的密/林处来回摩擦,恶劣又肆意。
陆景琛亲着她的脸颊,拨开她额前被汗浸湿的碎发,哑着声音诱哄:“沐沐,睁开眼看看我。”
许沐被他磨得难受极了,睁开湿漉漉的眼睛,满脸□□,媚眼如丝,她伸手抱住他的头,纤细的十指插/入他浓密的发丝中,拇指无意识的摩挲着他后脑勺那块小小的疤痕。
她微微抬起身子,主动覆上他的唇瓣,缱绻的磨着,闭着眼轻声叹息:“陆景琛。”
“我爱你。”
她的这声告白,终于让他失控,再不顾任何,压着她,狠狠冲了进去。
一举贯穿。
完美契合。
如果这就是真正的爱情,那我可不可以,再自私一次,不要轻易放手?
还没有真正结果的事情,依旧会有一线希望的对吗?
只要没有到最后关头,一切都有逆转的可能。
——
许沐醒的时候,枕边已经没有人了。
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许沐揉着困顿的眼睛半坐起身,浑身酸痛,腿都有点发抖,那人当真是禁欲了这么久,一开荤就没个节制,这惊人的战斗力实在太可怕了。
脑袋终于清醒些了,她刚要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余光忽然瞥见床头柜上放了一个精致的盒子,底下还压了一张小纸条。
许沐拿起来一看,上面写了几个字:迟到的情人节礼物,沐沐,七夕快乐。
她把盒子打开,里面是一个玉佛,真翡翠的,看上去是个老古董,保存了有些年岁了。
身后突然贴上来一具温热的躯体,陆景琛搂着她的腰,下巴磕在她肩上,轻轻地笑:“喜欢吗?”
“嗯。”
陆景琛松开她,手绕到前头从她手里把玉佛拿了过来,说:“我给你戴上。”
冰凉的触感贴着肌肤,许沐摸着那块玉,隐约觉得它对陆景琛而言,意义非凡。
果然——
陆景琛帮她戴好,又重新抱住她,亲了亲她的耳垂,低声说:“这块玉是我妈留给我的。”
“你妈……”
他把脸埋在她的颈窝,嗓音低闷悲戚:“我十三岁那年,她得抑郁症自杀死了。”
许沐内心大震,语气戚戚:“陆景琛……”
他摸了摸她的手,安慰似的,很轻柔:“放心,我没事。”
林思柔出事那年,他妹妹陆锦晞才六岁,陆景琛也才刚上高中,被陆怀承从s市的外公外婆那接回来没多久。
外边有传言,陆怀承早在林思柔生下陆锦晞的那年就跟自己的秘书有一腿。林思柔因为这事得了产后抑郁症,但陆怀承却一再向她保证,自己没有,她便信了。
直到后来,那秘书直接找上门,向林思柔发出挑衅,说陆怀承早就不爱她了,暗地里其实一直在策划着要怎么跟她离婚。林思柔最初一直都忍受着没有吭声,希望陆怀承能够早日醒悟,并且跟自己坦白。
然而就在那一年,她亲眼撞见陆怀承跟那秘书在床上翻天覆雨。林思柔终于忍受不了,在一个下午,躺在浴缸里,狠心割下手腕,抛下陆景琛和陆锦晞自此而去。
那天下午学校提前放假,陆景琛自己坐车回家,一进家门,就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他循着味道一路走到浴室门口,就看到躺在满是鲜血的浴缸里,浑身冰凉的林思柔。
那个下午,成了他后来的记忆里,最恐怖的一幕,也是因为这件事,他跟陆怀承的关系也变得更加恶劣,他恨陆怀承,恨他作为一个男人竟然对家庭,对妻子如此不负责任,恨他犯了错不知悔改,还害得他和陆锦晞在这么小的年纪就失去了母亲,恨他把这个家给弄散了。
但是奈何,六岁的陆锦晞失去了母亲,对父亲的依赖程度愈加深刻,而在林思柔自杀后,陆怀承也突然有点醒悟,跟那秘书彻底断了关系,把心思全都放在了他们兄妹俩身上。所以他对陆怀承的抵触情绪也因此减少了一些。
然而直到后来陆锦晞也出了意外,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陆景琛甚至一度产生过跟陆怀承断绝父子关系的念头,所以才会消失两三年不见踪影。对于陆锦晞的离世,他没法原谅自己,更没办法原谅陆怀承。
许沐问他:“如果有一天,你突然发现你父亲他做了其他更严重的错事,你……会不会包庇他?”
陆景琛抬起头,表情困顿:“你这话什么意思?”
许沐摇头:“没什么意思,打个比方。”她顿了一下,垂下眼眸,说:“如果你不想回答,可以不说。”
陆景琛将她搂紧,语气坚定:“不会。”
“如果真是他的错,那他就应该付出相应的代价。”
“即使他是我爸,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