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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余六个集中在s市b市以及z市，不是酒吧一条街就是酒店。
随后牧涌就把账簿拿了出来，这账簿总共记录了十年间的收支，金耀月一看就发现五年前的收支和近五年的收支完全不同。
五年前还有大量标记为数字编码的收支项，但收益方面非常可观，但近五年就只有那几家产权的固定收益，本该是庞大数字的收益，其下却是有一项同样数额夸张的支出，这样一来净利润甚至不如先前刚倒台的汤臣集团的零头。
金耀月先不管五年前的账簿内容，直接指着只标了工资这一项，“什么工资这么高？”
哪怕是企业的员工加上ceo、cfo这类都不至于这么夸张吧。
“大老板前往美国后，国内的事务便搁置了，但国内的人员还需要妥善安排，除了必有的工资之外还有部分是用于疏通关系。”牧涌的话听着有道理，但金耀月算是听出了些什么。
金耀月也没表现出任何的情绪，而是挂上了一个很浅的笑容，“那么你这儿肯定有详细项目收支的，我过目一下。”
牧涌也很干脆，将另一个文件夹递给了金耀月，金耀月拆开后，将五年前的先放到一旁，从近五年一项一项的看了起来。
每一个都作平了，看着好像就是这么一回事，但金耀月却是从那密密麻麻的收支里看出了一些有趣的东西。
“既然只是运营已有的行当，有什么好疏通关系的，还加了新的收钱方？车辆一年买十辆？你们开得过来吗？看这价位还是跑车啊，这旅游费……你们是全团去欧洲游了吗？还有这个，置办费？你们置办s市的房子还是b市的房子？置办了也没见着产权啊。”
金耀月挑起了眉，眼前的牧涌还是那副冷淡的样子，金耀月把近五年的账簿直接摔在了桌子上，“爷爷不在，你们就猴子称大王了，给你一个机会，不想被洗牌就告诉我这五年来是谁在作妖？”
“是大老板的兄弟，目前的二老板。”牧涌也笑了，“我能信任你吗？”
“不信任我，信任那位二老板？”金耀月抬眼看着牧涌，“那位二老板的具体信息告诉我。”
金耀月听了二老板这个词就知道眼前的人绝对是在忽悠她，这样一个行当总共就只有两位领导者，一位自然是她家老爷子，底下人手都称为大老板，而另一位则是二老板，但既然她已经接手，那就表明她自己才是那个缺席多年的二老板。
“二老板的姓名从未透露，但人就在b市，目前住在环球。”牧涌扯了扯自己的西装，金耀月见了也不再说什么，直接让牧涌走了，牧涌将那产权的文件夹留下后便带着其余的走了。
等牧涌走后，金耀月直接打了先前打过的电话，那个雌性的嗓音再次响起，“老板，见到人了吗？”
“见到了，如果你不是在试探我，那就是牧涌不可信。”金耀月见了牧涌就知道这是一个精明的人，但如此精明的人竟然和问她是否可信，这个词简直是个笑话。
而之后她试探所谓的二老板的信息，那牧涌显然是在答非所问。
那边传来了低低的笑声，“不要生气，我只是对我新老板好奇，我想接下来我们会相处的非常愉快。”
这句话显然是承认牧涌就是派来试探她是否有资格主持这一大家子产业。
“没有下一次，上娱那边尽快，以及一周后你带着真收支记录来见我。”金耀月已经不高兴再和这位折腾了，相比起电话里互相猜谜还不如直接一见来的靠谱。
“了解了，下周见。”那边的男子再次笑了笑就挂了电话。
金耀月抽了抽嘴角，这些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想了想也就释然了，突然多了个顶头上司能有多爽快，如果发现这位空降上司什么都不懂，那当然是直接隔离连忽悠带哄地直接架空。
而后金耀月便给殷流光发了短信说了下经纪人助理方面开后门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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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组很快就忙了起来，金耀月所剩下需要补拍的戏份也只剩下甄云上了游轮以后突发沉船的内容。
为了这幕不长的镜头，剧组还煞费苦心地找了质量良好的特邀群演拍摄了游轮内热闹非凡地觥筹交错，每一个人脸上都带着希冀。
这个本质上是背景和铺垫的内容冯导却是让群演颠来倒去地拍了两天，这才勉强让冯导满意。
而后便是金耀月需要上场了，因为是搭景的缘故无法连贯拍摄，而是拆分成了一个个的段落，这就让金耀月吃足了苦头，时不时地入戏自然是让她精神愈发的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