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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会有人觊觎帮主之位而谋权夺位,难免再次生起战事造成分裂。如此分分合合,直到某日漕运就没了,自然也就没这档漕帮的合合分分了。”
“呵呵,承止倒是对这世间之事看得颇为透彻。”
“成大人过奖,看得透彻是一回事,做得清楚是另一回事,若果真想直接阻了这分合之战,只能从本质上改变这世道的性质,这并非一人之力可以随意为之。而做不到也就只能同成大人一样,尽力免了眼前之战的事儿,只求图一心安理得,给自己交一份不如何的答卷罢了。”
成渊一幅饶有兴致的表情看着钟承止,轻轻带笑,半响没有说话,稍后说道:
“承止叫我成渊就好,这么叫习惯了,等后面一不小心万一叫错,还泄了身份。”
钟承止依然一幅面带微笑波澜不惊的表情,眼帘垂了一下又看着成渊,接着说道:
“那你现在想如何查起,去年查不出,现在不是更难查了。”
“去年没有多查,也是因为最关键的如何下毒毫无头绪,有了承止竹松看的见解,这方面倒是可以另做打算。本身这案子一大疑点就是杀了临帮如此多人,究竟对谁有何好处,弄清楚这个我想案子不破自明。我们可以潜入他们帮派之中,看看有无这方面线索。”
“恩,也只能如此,我无意见。”
“竹松看那事,承止你是如何看出的。”
“这个嘛,不如你与我说说你功夫哪里学的?”
“承止不是说不多问的吗,我有记性时候就带着功夫,后来在李家也未间断练功,于是自然如此了。”
“那也是同样,我自有记性起就能看透这些事儿了,成渊你就不用多问了。”
这时,有人走近的声音。船上有人送饭来了。
“成大人吩咐的小菜和酒水,如果还有别的需要也尽管吩咐。”一个船头模样的人一脸讨好之色地说道。
成渊移走了棋盘,让这几人把酒菜放到桌上来。
“沿路有些城镇亦风光不错,成大人钟大人若有想下去玩玩的地儿,也可以尽管吩咐。奴才们自会等着两位大人。”
“你们现在与清帮的关系,本官若停在清帮的地盘,不是给你们找事儿。”
“哎,谁怕他们,他们若真敢生事儿。那只管动刀子来真的,看是谁怕谁。”
“真准备动刀子了?”
“哎,这奴才也不知道了,上面人的事儿。我们这些船夫就只看旗子怎么挥,我们怎么动。”
“对了,等与临帮交接之时,你可不能说我们是当官的,那可坏了本官的事,万一给京城那边听到了,你是没事儿,本官回去可是要听河东狮吼的。”说着成渊把一旁钟承止往怀里一搂。
“……”钟承止十分无语地垂着目拿着酒杯喝酒。
“奴才懂的奴才懂的,成大人尽管放心。临帮那边奴才乱说也无什么好处,绝对不会给成大人钟大人泄密。”船头听了不住点头说。
“恩,你下去吧,这还有十来日,看到我们在一起时,船工都离远点,不要听我们说话,钟大人会不好意思。”成渊说着把钟承止喝了一口的手中酒杯拿起一饮而尽。
“……”钟承止手还悬着。
“懂的,懂的,奴才这就退下。”
然后这个船头立刻带着两个拿菜的船工退了下去。
等船工走远了钟承止说道:“下官实在是低估成大人的本事,可不只是功夫了得,估计进个戏班子也可以当个主角儿的。”
“承止这样老是叫错称呼就知道定是进不了戏班子。”成渊放开了搂着钟承止的手,继续说:“这戏你可得演完了,不然理也说不过去,所以我是不是应和景兄换个房睡?”
“那自是不用了,在成大人的震慑下,想必这些船夫也不敢来看屋里睡得究竟是谁,还请成大人多委屈几日了。”
“承止还怕我对你做何不成。”成渊嘴角一翘,拿起自己的酒杯,笑着说。
“恕下官胆小,可不想再如刚才那般被成大人压在身下了。”钟承止举起酒杯敬成渊一杯。
成渊回了钟承止的敬酒,一饮而尽,然后说:“这艘船主要运的是龙泉窑的瓷器,瓷器不宜多动,万一有事也不好摊责任,所以都是一艘船同样船工送到底的。不过到了临安那边会有临帮的人来交接。到时候承止可不要泄漏了身份。”
“成大人不必担心,到时我自会见机行事。”
之后三人一边吃饭,一边继续就案情聊了聊,便已夜深。
钟承止与景曲进了大房间睡觉,成渊这四品大官就只能委屈在那不怎么样的小房里将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