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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今往后,我小樊就视三位是亲兄弟,如有所命,定在所不辞!”然后把酒瓶打开。
成渊与钟承止对视了一眼。钟承止接过酒瓶,喝了一口,又传给成渊,成渊同样喝过一口,又递给景曲,景曲喝过又还给樊可然,而樊可然大喝了一口又给卫书水,卫书水则把最后剩的一饮而尽,再将酒瓶倒过来,未洒一滴。
几人都哈哈一笑,虽未言明,这便也算是一个结拜了。
之后卫书水开口道:“我与几位一起走,不知是否麻烦?我想这后面可能有我能相帮之处,而我也有想弄明了的事情。”
钟承止略有不解地问:“卫大哥同我们一起走的话,樊姐怎么办?”
樊可然笑了笑:“承止,你把樊姐也想得太没用了,如果少了书水我便寸步难行,如何可做到这清帮堂主之位。而漕运三帮之事,如果能尽早平下来,才是真帮了大忙。我想昨日一日的事情,也许从中也有一些联系,看那钞关放火三人,绝非是凡人能敌,书水与你们一起去,多少也能帮到点忙。而书水……也有他自己想弄清之事。”
樊可然转头看着卫书水,眼神里多少带着一些不舍。
钟承止看到樊可然与卫书水对视的眼神,再明白不过。但有时人总是有比眼前的不舍更放不下的东西,就如樊可然前日所说:“……人有时自己也不懂自己究竟想要什么,每日所做之事并非己之所欲,但是却无法选择那条看似更简单的道路。”
钟承止隔着衣服摸了摸脖子上的小玉钟,希望这一切能有一个不坏的结局。
几人走到码头边,来时的安帮漕船已经过闸,停在岸边。本湛大师如昨日所约,在码头不远处等候。钟承止又对樊可然说了关于昨晚的毒酒,有可能下毒的人,须全都一一仔细盘查,待有了确定结果,立即从清帮内部联系卫书水。
上船之前,卫书水丝毫没有在乎旁人,回过身把樊可然拥入怀中,紧紧地抱着,在樊可然耳边耳语了一会,似乎又在樊可然脸颊上轻吻了一下,才放开转身上船。
船工在船上喊着寻常人听不懂的口令,缆绳被放开,船锚被提起。漕船缓缓地与岸边拉开了一波碧水,隔开了那一腔思念与不舍,再次混入了繁忙的大运河。
卫书水在船尾望着樊可然的方向,一直到再也看不见,才跟着船头去了给他安排的房间。
船头正在莫名其妙的,为何下去三个,上来就变成五个了?
钟承止还一直站在甲板栏杆旁,看着岸上随着出临清便逐渐稀疏的房屋。
成渊走过来站到钟承止身旁,一同望向远处,然后说道:
“其实前日我还想问,承止与樊堂主说的那话难道也是承止自己的肺腑之言?”
钟承止望向成渊,不解地问:“何话?”
成渊也转头看着钟承止:“……又或者退出这纷乱的江湖,管他们斗得你死我活,与心爱之人隐于尘世,做个简单的人便好?”
“……”
钟承止沉默了一会,笑着摇摇头,又转头看向岸边,才回道:
“这江湖纷纷扰扰,其实何是一人之力能改变得了。而这更朝迭代,战起云涌又岂是一人之力能阻挡得了。始皇灭六国统天下,难道仅是始皇一人之力?千古风流人物英雄气概也好,儿女情长也罢,不过是这幅江山墨水画上的那小树小亭,占着一纸小角却改不得这画境景意。人走不出这墨纸之中,不过是为尽自己一份人事,了自己一个安心罢了。”
钟承止再次看向成渊:“成大人又何尝不是?”
然后笑了笑,拍了拍成渊的肩膀,回房,补觉!昨日半夜才睡,一早就起来,又未睡好!
等等,得先找景曲把平安给抓着,不然一进房间定会被吵个半死。
……
漕船顺流而下,向临安驶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