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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姨不知道电话那边的顾言在做什么,只沉溺在过去的记忆里,有些恍惚的说,“当年,你被捡回来的时候,我没回老家,就在你母亲身旁。”
在云少卿的挑-逗下,顾言没听清青姨的话,“你,你说什么?”音落,感觉落在她后颈的吻,正一点点的往下移,一直到了尾椎骨那里……
麻麻痒痒的,使得顾言身体一僵,青姨的声音也随即传过来,“我说,你的生母是她!”
顾言呼吸喘息,涣散的眼眸跟着定晴,“她?是谁?”
青姨张了张嘴,没说话,直接挂断电话。
“青姨,你说话,她是……”不等顾言说完,听筒那边已经传来嘟嘟的声音,再回拨过去,状态已经处在:无人接听中。
云少卿看着妻子紧拧的眉头,不再逗她,“怎么了?有事?”
想着刚才的通话,顾言说,“我得去疗养院一趟!”
见云少卿转身拿了外套,似乎要陪自己过去,顾言摇头说,“疗养院不远,你在家里等我,我很快回来,回来再告诉你发生了什么!”
和云少卿亲了一下,顾言穿上外套,以最快的速度来到疗养院。
病房中。
青姨坐在窗台旁有阳光的地方。跟前的小方桌上放了两杯热茶。
看见顾言进来,青姨抬头说,“你来了,快坐!”
看着桌上的玻璃杯,顾言明白刚才的通话之所以突然中断,是青姨故意的。
也隐约间猜到了什么,便对青姨说,“青姨,虽然我没有什么大本事,但温饱还是没问题的,之前许诺给你的事,也一定会做到,同样我也没有那么小气,再去计较过去的一些小事!”
其实到了这一刻,顾言也想明白了,上一次圣诞节她问青姨自己是不是捡来的,当时青姨支支吾吾的不说,应该是没想好,该跟她谈什么条件!
所以落座后,顾言直奔主题,“说吧,要我做什么?”
青姨捧着玻璃杯,眼睛看着杯里浮浮沉沉的茶叶,没正面回答顾言的话,开始讲述当年的真像,“顾夫人那会还是康诺医院的主治医生,我卫校都没上,简单来说就是一个赤脚乡村杂医;顾夫人看我忠厚老实,就让我待在她身边,那个时候她应该是刚怀孕不久!”
顾言没打断她,静静的等青姨继续说。
青姨若有所思的抿了口热茶,“很不巧,顾夫人是宫外孕,输卵管切除手术,差点要了她半条命;那时你父亲在外地学习,顾夫人听到了一些风言风语,为了医院和维持婚姻,她没告诉你父亲自己宫外孕和不能再生育的事实,正好那期间医院里有个弃婴,就被顾夫人收养了,那个弃婴就是你!”
闻言,顾言自然放在膝盖上的双手,紧了紧,“然后呢?”
青姨放下水杯,又道,“知道你当时为什么会成了弃婴吗?听说是你生母破坏了他人的家庭,她的家人一气之下告诉她,孩子生下来就死了,因为是孽种!”
顾言脑中不禁浮现出当时的情景,双手止不住的颤抖,“说下去!青姨,请你说下去!”
看着顾言颤抖的双手,青姨心里有些惊讶,不过嘴上继续说,“顾夫人收养你的第二天,有个精神失常的产妇跳楼死了,顾夫人以为是你生母。愧疚之下去查真像!才知道当天产房里,还有另外一名产妇也生了个女儿,也就是跳楼的这位精神失常的产妇,她孩子因为心脏病,一出生就没了呼吸!”
这一句话,顾言听得有些绕,“就是说,跟我同天出生的女婴……她死了?没抢救吗?”
青姨想了想,“我知道的结果就是,这名精神失常的产妇在跳楼前,到各个病房找过孩子,然后在她跳楼的当晚,还有个男人也从同一个地点跳楼死了,好多人都说他们是夫妻!一起殉情陪孩子去了!”
看着顾言紧拧的眉头,青姨叹了口气,“因为这两件事,医院当时有点乱,好长时间都没有人敢来看诊,顾夫人在处理完这两件事之后。再去找你生母的时候,病房里早已经没人了!”
顾言坐在阳光下,却感觉全身冰冷。
她理着青姨所说的每一句话,最后沉声问道,“那我生母呢?”
见青姨摇头,顾言放在膝盖上的双手,好像颤抖的更厉害,“青姨,你不是说她家人之类的吗?到底是哪一家,姓什么?病历上不是有地址吗!”
“太太,这种事,本身就不光彩!再加上,当时的医疗体制也不像现在这么健全,名字都是假的,就算有地址又有什么用?顾夫人也找了几次,没找到之后就不了了之了,再后来等顾士杰回来,你就是顾夫人十月怀胎生下的女儿!”青姨一口气把经过说完,看着顾言的反应。
顾言犹豫置身于冰窖中。抖着双手,端起跟前的茶水,咕噜咕噜喝下去,“那么,你刚才在电话中所说的‘你的生母是她!’这个她,指谁?”
青姨起身,从身后的抽屉里拿出一面镜子,递给顾言,“你耳后和你生母一样,都有一颗黑痣!”
顾言却从来都不知道,自己耳朵后面还有痣。
借着镜子转折的角度一看,的确和青姨说的一样,就在她耳后和头发相接处,有个不太明显的黑痣。
因为痣小,颜色也不太明显,别说她看不见耳后,就算看见也不会轻易发现:本能的,顾言想到了云少卿,耳朵是她的敏感点之一。
他最喜欢挑-逗这里,居然也没发现。
下一刻,又听到青姨说,“这个人,就是陶露!”
顾言呼吸一紧,尽管她之前猜过自己的身世可能和陶露有关,只是仅仅有关而已,却从来没想过,会是这样的密切关系
青姨的样子不像说谎,顾言有些不敢相信,“确定?”
青姨放下镜子说,“太太,你还记得在疗养院门口,我叫住你的时候吗?当时陶露正好侧对着我,黑痣我一眼就看见,因为她生孩子的时候,我给她扎过头发!”
顾言思绪有点乱,想着上次给沈岩输血的时候,还以为只是巧合,没想到她和沈岩居然是同父异母!
正震撼着,顾言耳畔又传来青姨的声音,“太太,现在能救疗养院的人只有你,云先生是云霄集团的董事长,又是云家唯一的子孙,只要你跟他说一声,沈家一定不会有事的!”
“沈家出了什么事?”顾言还有点懵。
“疗养院明天就要被转让了,听说转让后,新老板会把我们这些人弄走,然后再把这片区域开发成渡假山庄!”青姨一把握住顾言的手,“太太,我喜欢这里,在我死前,能不能满足最后这个愿望?”
听她这么说,顾言好一会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不会不管你的,只是青姨,你确定,你刚才所说的一切,全部都是真的?”
关于沈家,抛开陶露有可能是她的生母不说,就算没有这层关系,单单看在这一年的照顾,顾言也不会袖手旁观的,何况当年的丑闻沈岩也是因她而牵连的!
之前只是猜到沈氏有可能遇到麻烦,也是直到今天,她才知道沈氏的麻烦已经到了快破产的地步。
或许是顾言眼里的坚定,又或是云少卿的影响在,青姨当即表示,“只要能保住疗养院,让我安渡晚年,我别无他求,一个将死之人,又怎么会说谎?”
直到走出疗养院,顾言还像做梦一样恍惚着,她下意识的拨打乔怡然的电话。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关机?
站在十字路口。顾言怔了怔,拦车去乔怡然的公寓。
门铃按了好一会,都没有人回应。
就在顾言想再按的时候,隔壁邻居告诉顾言,“她被赶走了,今天一大早就出门了,好像是去什么华路,已经没有人在家里,你不要再按了,很吵!”
“什么华……”灵光一闪,顾言记起来了,这是沈老和陶露在海城的私宅。
赶过去的路上,顾言怕云少卿担心,给他去了个电话,刚下出租车,远远的就看见乔怡然站在沈老私宅门口,背着个黑色的双肩包,在那里发楞。
结完车费,顾言跑过去。“怡然,终于找到你了!”
乔怡然看着手上的信封,顿了顿,“找我?”她眼框红红的,有点鼻塞,“有事吗?”
“我……”之所以找乔怡然,是顾言想着她是沈老的秘书,应该了解沈氏,现在突然这么一问,顾言又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开始说起了。
“我来是想问你,有没有沈老的联系方式!”
“其实我也在找他!”乔怡然折着手里的信封,吸了口气,“可是我找了几个沈老常去的地方,都说没见过!而且好多人都在说沈老欠了巨额赌资!”
“赌资?”顾言一惊,“他赌博?”
乔怡然点头,“逃跑的可能性不大,恐怕是被……”说着,眼框里的泪,一下子落下来。
就在顾言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乔怡然抱着顾言就哭,“顾言姐,你知道吗?我倒现在才知道,一直资助我的阿姨,竟然是陶露!难怪我一毕业就能直接进沈氏工作!”
一天下来,顾言接受了太多太多震撼的信息,这会听着乔怡然的话,有些糊涂,“所以前几天,沈氏辞掉你,其实也另有原因的,对不对?”
就在乔怡然被辞的第二天,乔怡然还发誓以后再也不会进沈氏,现在看来多半跟破产有关。
却也在这时,乔怡然说,“我和陶露阿姨一直没见过面,都是以写信和汇款的方式,要不是早上催债的找上我,我还不知道陶露阿姨是谁,怎么会一下子欠那么多钱?”
“……”赌博。顾言脑中只剩下凶多吉少了。
乔怡然抹着泪,“顾言姐,你知道吗?信里陶露阿姨告诉我,她之所以不跟我见面,其实是因为她曾经有段不光彩的过去,女儿一生来就死了,才出资供我上学,我对她来说,就是对女儿的一份念想!现在她出事了,我想报答都找不到地方!呜呜……”
无疑,乔怡然的这几句话,和青姨刚才所说的吻合。
一时间,顾言更迫不及待的想找到陶露,然而和乔怡然两个人随后去了许多地方,直到天黑,依旧没有任何消息,沈岩那边也处在无法接通中。
“临时又不能报警,要不先到我那边,跟我先生商量商量再说?”站在霓虹灯闪烁的街口,顾言邀请乔怡然去新居入住。
其实乔怡然之前住的公寓,因为收债的那些人,通过陶露的信件查到她和陶露的关系,然后把房子给占了,乔怡然正好没地方去,便欣然答应。
晚饭过后,安顿好乔怡然,趁云少卿洗澡的机会,顾言拿出他之前给的银行卡,刚想查询余额,这时浴室门板哐的一声,是云少卿迎面走出来。
关于自己的身世,顾言还没想好,要不要告诉云少卿。
毕竟一说身世,就牵扯到沈氏的危机,虽然他们现在过得衣食无忧,可真要说到挽救一个濒临破产的公司,还是很难。
云少卿全身上下只围了一件白色浴巾,结实有型的腹肌。随着走动特别的吸晴。
看着小妻子一脸心虚的样子,云少卿眯了眯眼,“阿言,你知道,自己心里藏着事的时候,眼睛会不停的眨啊眨的吗?”
“哪有,是,是青姨,最近身体不太好,我下午是过陪她了,没别的事!”下意识,顾言把手里的银行卡藏起来,以为云少卿没看见,其实他早就知道了。
不过妻子既然不想说,云少卿也没挑破,只是擦着湿湿的短发,走向衣帽间。
直到再也听不见云少卿的脚步声,顾言握着银行卡,这才暗暗松了口气,正纠结着该怎么告诉他,这时余光一闪!
等顾言抬头看清,是穿了一件黑色子-弹裤的云少卿走过来时,一张透着金光的黑卡也亮在她眼前。
看着突然冒出来的银行卡,顾言问他,“你,这是哪里来的?”
“前几天办事,刚好经过安城,就回云居把它带过来了!”云少卿没再追问,小妻子到底遇到了什么事,只捏了捏她鼻头说,“傻瓜,那一年的拍卖会,我用一百亿拍下康诺医院及它周边的地皮送给你,你当时没收,这是楼盘开发后所有的收益,不比当时的竞拍价低!”
也就是说,这里头的存款,至少有一百亿?
顾言呼吸一紧,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我……”她紧张的咽了咽口水,“你,我下午……你是不是都知道了?”
“我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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