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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甜的。”
“那你喜欢甜的吗?”花满楼往前探了探身子,很感兴趣地问道。
捏着勺柄的手指蓦地收紧。
花满楼正要反思自己的这个问题是不是有些太过突兀,就听小姑娘低垂着头、用特有的青稚低哑的声音小声回道:“喜欢的……”
花满楼不由笑弯了一双桃花眼。
*
就这样,两个人一个投喂、一个只负责吃,慢悠悠地也把整个食盒里的点心都吃光了。
当手伸进去只能摸到一片*的盒底的时候,花满楼还有些诧异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这一盒的分量可是足够两个成年男子吃个七八成饱了,但是总感觉自己好像没吃多少呢。至于小姑娘……花满楼不着痕迹地对比了一下两人的身量,这么小的一个女孩子,总不能吃的比他一个大男人还多——大概是和小姑娘一起吃饭比较有气氛,不知不觉就吃光了吧。
于是花满楼便只是笑道:“哎呀不小心全都吃光了——你还要吃吗?要吃的话我再去厨房取。”
雁引月收回半伸出去的手,轻轻摇了摇头,表示不要了。
宵夜本来就不能吃太多,花满楼也没有再劝。他转头看了看天色,然后跳下窗户,一边收拾食盒汤碗,一边道:“都三更了,吃完宵夜,也该休息了——晚安,小……”说到这里,花满楼一顿,突然有些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对方——今时不同往日,毕竟是一块儿偷偷吃过宵夜的交情了,再叫小姑娘,似乎有些生疏。
“雁引月。”雁引月低声道:“我叫雁引月。”
雁引月?似乎是有点拗口的名字。不过……花满楼提着食盒,隔着窗户和重重黑巾同雁引月对视:“引弓落月吗?好气魄!令尊令堂倒是对你赋予了很大的期待呀。”
雁引月一怔,蓦地抬起头。
“你还有病在身,好好休息,我走了。”花满楼笑着,慢慢帮她带上了窗户。
雁引月轻轻把头靠到窗扉,暗暗抿紧了双唇——原来……引月,还可以这样解释吗?
——不是引月雕云、为了继承薛帅遗志而活的引月,而是引弓落月、为了自己而活的引月。
*
为免西门吹雪继续追问雁引月关于玉听风的事情,花满楼难得隐瞒了朋友们昨天夜里和雁引月一起吃宵夜的事情。他的眼睛是玉听风治好的,他当然也担心对方的安危,但是凭空消失这种事太过玄奇,他总觉得就算雁引月知道她去了哪里,他们也没有半点办法把人带回来,又何必苦苦逼迫着人家一个带伤的小姑娘呢?就算要逼问,至少也要等她伤势养得差不多再说。平大夫也说了,要不了几天她的眼睛就可以痊愈了。
不过实际上他毕竟知道了雁引月的名字,同陆小凤提及的时候不可避免地说漏了嘴,好在陆小凤也是个比较体贴女孩子的绅士,即使心里明了,也并未点破。
而自那以后,雁引月的态度也确实有些软化,至少别人问她什么的时候不再是毫无反应,会摇摇头或者点点头。
然而没过两天,雁引月又出了幺蛾子——
那天正逢城里大集,花满楼便趁着平一指给雁引月换药的时候出门买了些小玩意儿,一回来就听下人行色匆匆地请他过去劝劝雁姑娘。
花满楼把手头一堆东西塞给下人,直接过去雁引月的院子,只见个头娇小的黑甲女孩一手一个、轻轻松松地便把比她几乎高了一半的护院们推倒,然后跌跌撞撞地往外走。
眼看着她一脚便要撞上一截门槛,花满楼连忙上前扶住她:“小雁?怎么了?要去哪里?”
雁引月皱了皱鼻子,一把推开他,继续往外走。
这时平一指匆忙从屋里跑了出来,十分不满地高声斥道:“花七你拦住她——眼睛都看不到还要跑步!这他妈是跑的哪门子的步!等过两天眼睛上的布拆了,你就是把整个山西踏平、跑死了我也不拦着。”
跑步?花满楼用力地再次拉住雁引月,疑惑地看着她:“为什么要跑步?”
感觉到对方强烈的目光,又甩不开对方的手,雁引月不由撇开脸,抿了抿唇,犹豫了半晌,才不清不愿地开口:“……吃、吃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