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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洲荆门。
顾少霆手指很有节奏的敲击在办公桌上,卢彦进来,就看到男人脸色依旧憔悴的坐在那里沉思着什么。
自从知道少夫人可能还活着,他也就没有了之前的那份消沉,但很多时候还是思绪飘远,卢彦知道,哪怕少夫人不在,这个男人的心也始终在她身上,从不曾改变。
“总裁!”很不忍的打断了他的思维。
顾少霆回神,此刻男人眸光看上去和以往不太一样,以往只要是干系到悠悠的,都还有温情可言,然而现在……里面冷然一片!
从汨罗湖出事儿后,他就好像已经化身为无情的狮子,只嗜血……不嗜肉!血和肉是两种不一样的气息,而他身上无时无刻不充满着杀意。
“都准备好了?”
“是,荆门的人都已经暗中度过达尔山境内,蓝罡也已经过去!”
“……”
“唐董事长也让唐逸尘亲自带上冥会的人过去了!”
唐玄!?唐逸尘!?
整个东洲谁不知道唐董事长最是宝贝这个三个女儿中的儿子?而现在却也为了悠悠暗中派出自己的儿子前往。
可见,在悠悠这件事上,他也是痛到了极致,恨不得要将那些人全部碎尸万段。
“马上跟唐逸尘联络,就说悠悠可能还活着,不要让他行事太过莽撞!”
“是!”
听唐逸尘过去了,顾少霆心里就发紧,唐玄现在还不知道悠悠可能活着的事儿,估计让唐逸尘过去,就是要想办法将夜澜碎尸万段。
现在,没有人比顾少霆更恨不得喝了夜澜的血,但只要悠悠有万分之一的可能在他手上,他顾少霆就一定会隐忍。
而如果悠悠真的在达尔山的话,他们面前横着的可不止一个夜澜,这几年夜翼到底多痛恨他们冥会荆门一类,顾少霆太清楚不过了!
……
半山别墅。
半夜,又是一阵凌乱的脚步进进出出,梵诺也被吵醒起来,披上睡袍出来就看到医生冲忙的冲进了那姑娘的房间。
“怎么回事?”语气,依旧带着凌厉般的冷。
医生停下脚步,恭敬的朝梵诺行了个礼,面色慌张道。“小姐,那位姑娘高热不退,我们必须要对她用强力退热药物。”
“说重点!”
“重点是,可能对孩子有影响。”
梵诺听的心惊,这段时间将那姑娘救回来后,一直采取着保守的治疗方式,只要她还活着,就一定要孩子和她一起保。
然而现在……!眉心蹙在一起,好似这个问题发生在她自己身上一般。
医生着急:“小姐,那姑娘身体弱,加上有不知道在海里被沁泡了多少时间,到现在都没醒来,所以……!”
“如果能保住孩子。一定保住孩子,如果实在不行就保大人!”
孩子和命之间,若在自己的身上她还会犹豫,可那是别人的命,自然还是救命重要。
这,大概是梵诺这段时间做的最为艰难的一个决定,但也没办法了,事情到了这样的地步,她也是无可奈何。
这几天医生都要被折腾疯了,可保守的治疗方式那个女孩根本就不曾醒来,如此怕也只能采取更强硬的措施了。
只是,她醒来后,会怪她吗?
不,悠悠不会怪她,还可能会送给她一直以来梦寐以求的一份大礼。
“小姐,不好了!”
“又怎么了?”
从唐悠被带来半山别墅后,梵诺最害怕的就是听到‘不好了’三个字,自从那件事后,她对着三个字就尤为铭感。
‘不好了’对她来说意味着失去,她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再也不想去承受失去的痛,所以这三个字她真的很讨厌听到。
“夜澜先生来了!”
“这么晚?”
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半夜两点钟,这个时间点过来是为什么事儿?
夜澜,和他们的关系可是一直不好的,随时随地都是在暗中较劲,如此大晚上的过来,是为了什么?
推开唐悠房间所在的门,对着里面一杆护士医生厉声道:“没有我的允许,今夜谁也不准出这道门。”
“是!”
医生护士齐齐回应,梵诺才关上门下了楼。
门口,传来保镖齐刷刷的声音,在达尔山副总统虽然已经被架空成为闲职,但好歹也是副总统,所以夜澜所到之处的牌场仅次于夜翼。
看着那个短短时间不见却变成两道刀疤脸的男人,在那妖治脸上摆着是如此的违和,梵诺笑的轻蔑,“副总统先生半夜大驾光临小女子这寒舍,您哥哥知道吗?”
“只是来看望一个朋友,无需知会忙碌的总统阁下!”
夜澜脸上的冷意。梵诺镇定自若的应付,朋友?看来他是知道她这里藏了一个外国人?
只是看他这脸色,对那位姑娘并非什么感情深重的情绪,笑的更是嫣然,“朋友?梵诺不知副总统先生的意思,还请明示!”
大概是跟在夜翼身边久了,梵诺的观察力和防备心也是提升到了最高。
毕竟,曾经他和夜翼也有过出生入死,夜澜这点排场还吓不倒她……!
两人都是在血肉场面滚爬过的,夜澜岂会是受蒙骗的对象,步步靠近梵诺,而梵诺却是不动声色的看了眼旁边的管家。
下巴,悠的传来一股力道,却被梵诺毫不客气的挡开,语气也冷了下来,“纵然我不是达尔山总统夫人,可也是总统阁下从小养到大的人,说的不好听还是他吃过的女人,所以身为总统阁下弟弟的您,还请注意您的行为!”
“哼!”
对梵诺自傲不低的一席话,夜澜冷哼一声:“对你这样从小就被夜澜收养的女人我怎会有兴趣,只是劝你也不要跟我装,你回来达尔山之前在东洲救下一个女人,她在你这儿吧?”
果然是冲她而来的。
说到那个女人的时候,夜澜眼底没有丝毫柔光,多的只是几分对猎物的捕获欲·望,如此梵诺更不可能将唐悠交给他。
嘴角扬起一抹笑,“既然得到我救下那位姑娘的消息,也该得到那个姑娘救起来就已经死掉的消息吧?”
“什么意思?”
在梵诺说这话的时候,原本还一直镇定的夜澜,瞬间整个身体都僵了一下,完全没懂这其中的意思。
梵诺却笑的依旧浅淡,“意思就是,那个姑娘只是被我捞起来的一具尸体,如此你认为我会如何处理?”
“死了?”
“……”
“不,不可能!”
他得到梵诺前些日子路过东洲,且还在海域上捞过人所以急急赶过来,其心底也是认为梵诺救下的是悠悠,而前来……也只是抱着她还活着的侥幸。
可现在梵诺都说了什么!?死了吗?真的……已经死了!?
“是否可能你夜澜不清楚?”
梵诺犀利的话语,让夜澜已经无话可说,是啊,可能不可能他夜澜还不清楚?
当时那么高的悬崖摔下去,那下面他太清楚,不但有能将人卷出海的漩涡,还有可能伤人命的菱角石。
那海面上,泛起的血红湖水,可不就是昭示着她掉下去的时候身上受了重伤?她还怀着孩子,连虞雪儿都承受不住,她更不可能。
想到这里,夜澜心里就一阵难受,喉咙也生疼的厉害;他一直都恨那个女人的,可现在。这份恨该拿什么支撑下去!?
就在他还想说点什么的时候,外面忽然响起一阵繁杂凌乱的脚步声。
很快陆寒的身影出现在众人面前,看着夜澜的眸光都聚满冷意:“副总统先生,阁下可是在生气了,你不该来这里。”
“哼,他是害怕我伤了这个女人吧?”
“不管如何,您不该来!”
在夜澜面前,陆寒虽然恭顺,但语气中却也透露着对这总统先生的亲弟弟不满。
对,亲兄弟走到那样的地步,身边的心腹总还是会对对方产生怨念,这夜澜明明不是总统先生的料,却要有着不该有的野心。
两年前的总统之位争夺。让他们兄弟之间彼此的损伤也是无数,如此……多少人都在谴责着这份争斗。
最后还是盛世集团的江董事长出面调节,如此看来,其实江薄对达尔山总统府也有着不可或缺的重要性。
“陆寒,不要因为跟在夜翼身边久了有些东西就忘记了。”
“无需副总统来提醒!”在副总统三个字上,语气咬的极为重,也是在提醒着夜澜要谨记自己的身份。
夜澜离开了,陆寒的神色也松了下来,对梵诺道,“梵小姐,阁下让我带句话给您,就算再任性总统府也是你的家,不要让自己的心走的太远!”
如此深意的一句话。让梵诺的心狠狠撕扯在一起。
曾经,这个男人是她的家,是她的归宿没错,是他在她五岁那年的时候收养了她,那年……他十五岁。
在她的生命中,他是大哥哥,也是自己父亲一般的存在,她疯狂的迷恋他痴恋他,为了他愿意去做任何事儿,可后来她得到的不过是他冷漠一眼,而后便是她被岁月的磋磨……!
……
顾少霆刚下飞机,卢彦就接到了一个电话。
而后是一脸欣喜的看着顾少霆,“总裁!”
“是好消息?”
现在,顾少霆对人的情绪也是如此在意了,好像这一切对他来说都是那样的重要,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他竟然在意到如此?
“是,夜澜今天带了大批人访问了一个地方,这是这么多日子以来行迹最为可疑的地方。”
“什么地方?”
“梵诺小姐那儿。”
梵诺?那个被夜翼养大,如今和夜翼关系也是不明不白的梵诺?
夜澜和夜翼关系僵持到如此地步,夜澜怎么会踏足夜翼女人的地方?
“看来,我们也要走这一趟了。”
眼底闪烁着期意的光芒,就好似见到梵诺就能见到悠悠……!此刻对顾少霆来说,只要有一点点见到悠悠的希望他都不会放弃。
梵诺!?
是她救下了悠悠吗?若是,那他必定此生感激不尽。
“现在离天亮还有两个小时,再有就是,那毕竟是总统阁下的女人,我们这样上门怕是不妥。”
“那就备上大礼。”
她若真的救下了悠悠,顾少霆哪怕就是付出再多,也在所不辞。
卢彦脊背发冷,对顾少霆的心情也是能理解的,毕竟是好不容易得到少夫人的消息,在过程中必定有欠妥的地方。
蹉跎着道,“不是大礼的问题,总统先生对那位小姐的态度我们暂时摸不清,若莽撞行事的话,我们很可能刚踏进达尔山就将总统先生给得罪了,更重要的是……!”
说到这,卢彦顿了顿。见顾少霆是在思量他的话,便又继续道:“更重要的是,我们虽为商客,但这次来却也并非那么清白!”
这话说到点子上了。
顾少霆可以不在乎自己和达尔山总统的关系,但眼下悠悠的情况都不知道,就这样和这些人关系搞僵对他们其实很不利。
所以一定要沉住气,不能太过鲁莽行事。
“好,我明白了。”
卢彦:“……”
明白了就好啊,否则的话,虽然他们在木晋和东洲都有不小的势力,但得罪了总统先生总归还是不好的。
……
另一边。
夜翼却在顾少霆进达尔山境内的第一时间得到了消息。
陆寒面色铁青的站在他面前回禀着就在一个小时前发生的一切事儿,夜翼脸色并未有什么变化,谁也摸不准他的情绪。
“荆门和冥会这么多人入境。你们到现在才得到消息?”
“我们这两年对黑势力的打击到了极致,应该不会有谁会有那样大的胆子,但现在看来……!”
对啊,他们的打击手段也是到了极致。
原本应该在短时间内不会有人敢前来惹是生非,可谁知道才刚过去两年,荆门和冥会就一起上门了,这对他们来说实在是意外。
别说陆寒,就是夜翼也都感觉到了意外。
“大概是发生了什么事儿,密切注意他们的行动,若敢有妄动,纵然是木晋东洲的国籍,也无需客气!”
他夜翼下过明确的禁令,达尔山不得有任何的势力,他最痛恨的就是这些人的存在,哪怕是外国籍进来也不行。
陆寒眼底满是坚定的接下命令:“是。”
比起夜翼,长期跟随在他身边的陆寒也是极为痛恨这些人的存在,没等他出门,夜翼冷厉的声音继续响起:“还有,东洲最近可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儿?”
不愧是总统,在思量问题的时候总是这样多方面,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
他想,若是东洲没发生点什么事的话,冥会和荆门根本不可能同时出现在达尔山。
“我马上去查!”
陆寒赶紧下去查,他们这些人最关心的是国家大事,对于国外这些商会之间的东西根本就不曾放在心上。
如今看来,有些时候关注他们的动向。也是他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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