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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晅伸手握住永宁的脚,撕下内衣布条浸了雨水给她擦洗,微笑着说,“其实并没有多疼,公主不去在意他,便不疼了。公主,我方才叫你在这里等候,你却是为何出来?”
永宁被这么一问,愣了愣,这才有些不自在的摸了摸脸,“我担心你回……啊!”
只听咔嚓一声,永宁的脚骨已是接上了,虽说当时她忙着说话未曾注意,但这疼是真疼。永宁泪眼朦胧的望着陆晅,一手食指指着陆晅,娇喝道,“你!你!你怎么都不跟我说一声就接上了!”
陆晅从怀里掏出草药放在嘴里嚼了几下,之后糊在永宁的脚腕处,一脸无辜的说,“接骨就是要出其不意。不过……”陆晅手下一顿,“公主刚才说什么?”
永宁却是生了他的气,拗着不肯说,心道:哼!我就知道这陆晅可恶!
陆晅却是听得清清楚楚的,她说,她担心他。
陆晅手上不停,一圈一圈的缠着布条,嘴角却是已经上扬了。
这在永宁看来却又是另一番景象:看看!看看!又开始戏弄人了!欺负我就那么开心!哼!我再也不要理他了!等回了京,就离他远远的!再也没有扬州瘦马了!他就用一辈子右手吧!
这边处理好了永宁的伤,那边獐子也熟了半边,陆晅给獐子翻了个面,之后便开始脱衣服,两三下就把上身脱了个精光。永宁却是吓了一跳,虚虚的张着五个指头缝捂着眼睛,看着陆晅起身将湿衣服在木架子上搭好,大声说,“侯爷,你这是干什么!”
陆晅微笑,露出一脸受伤的表情,“我刚给公主上好药,公主不兴让我给自己上点药么?”
永宁这才注意到他肩头的伤,箭已经拔出来了,伤口上涂着些不知名的碎草叶,应该是刚拔出箭的时候止血所用;陆晅用水冲掉那些草叶,便可以看见狰狞的翻着皮肉的伤口。
永宁看看自己包扎的漂漂亮亮严严实实的脚腕,突然有点不好意思,便自告奋勇,瘸着腿前行两步坐下,“我来帮你。”
陆晅却摇了摇头,说道,“公主身上还穿着湿衣,不妨先把湿衣换下烤干,免得一会儿再染上风寒。”说着便走到了架子另一边,他放在把湿衣服展开铺在了临时架的木架子上,刚好做了一个屏风。陆晅在那边说,“公主把湿衣脱下搭在架子上便好,委屈公主先披上我的外袍御寒,等衣服干了再穿。”
永宁透过衣服看到那边陆晅的影子,高高的发髻,线条风流的侧颜,发觉嘴巴里有些干,咂了咂嘴问道,“我穿了侯爷的外袍,那侯爷呢?”
便听见陆晅低低的笑,“臣皮糙肉厚,摔打惯了的,公主不必在意。”永宁又想说什么,被陆晅截了去,“公主还是快些换下湿衣吧,我就在这边,不乱动。”
永宁倒不是怕他乱看,这定安候虽然喜欢作弄人,还曾摸过她的小手吃过她的豆腐,但感觉上马马虎虎是个君子,应该不会做那登徒子偷窥的事儿来。她只是担心他的伤,伤在肩头,可怎么上药包扎?她这么一朵纯情善良的小白花,总不好意思放任不管,这不符合她的人设啊。
打定了主意,永宁一边脱衣一边说,“那你可先别上药,我换好了衣服,我来给你包扎啊。”
陆晅刚想说不用,就听见永宁恶狠狠又娇蛮的说,“我说我来换啊,你要是自己包扎了我就拆下来。”
陆晅无奈,只能苦笑着说好。
就好似那一夜,定安候随雨而来,在她屋子里头换湿衣,两人只隔着一层帘子,映着烛火,人的剪影就好似皮影戏那样清晰。这一夜又是这样,两人之间只隔着一层单衣,映着篝火,似乎连人的睫毛都能看的清清楚楚,只不过被看的人换成了她。
陆晅怔怔地在这头看着帘子上映出的永宁的影子,看她慢慢褪下一层又一层的衣服,像翠色的刚摘下来的莲子,剥开了皮,就露出白生生冒着清香的莲子心儿。永宁很快脱掉了贴身的白色衬衣,陆晅看见她抱着自己圆润的肩头,犹豫了一下,就见她解开了自己脖颈上的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