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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
言毕,便轻轻的将她搂到了怀里。永宁略微一挣扎,但也随他去了。
“你那串额饰,”陆晅说着,“要好好保管,知道么?”
“为何?难不成你喜欢?那我送给你好了。”
“你带上的时候很美,我喜欢看。所以要好好保管,时常带给我看,只给我一个人看,知道了么?”
永宁伏在他怀中,本来酝酿的话因为他一句‘你带上的时候很美’而统统烟消云散了,要知道她最是不知道该如何招架应对别人对她的夸奖,不论真情还是假意,她是都有些羞赧的。若是满口答应,便自觉显得有些太过自信,若是推辞‘哪有哪有’,便又会觉得虚伪。
她好似饮了酒,头有些微微的晕,脸也有些烫,她伏在陆晅怀中,轻轻的‘嗯’了一声。
或许是这夜太过静谧美好,月色迷惑人心,永宁竟由衷的觉得此刻欢喜。
陆晅被她乖巧娇柔的声音蛊惑,自怀中抬起她的下巴,慢慢吻了上去。永宁略一动,便被他紧紧的抱在怀中。
他比她高上那么许多,陆晅抬着她的下巴,只不过一会儿便觉得后脖颈酸疼的不得了,正这般忍着,身子一轻,却是被陆晅抱起来放在了窗前的梳妆台上。陆晅自她两腿中间挤进来,搂着她加深了这个吻。
陆晅身上的衣服很冷,贴着她裸露的肌肤,便觉得有些微凉,但这凉却不难受,正因着上头是火热的。她在冰凉和火热之中煎熬着,觉得自己快要失控。脖颈痒痒的,是陆晅轻吻着她细长的脖子。她整个人朝后仰去,是那盛开的花,在风中张开了瓣蕊。
永宁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看着玉盘一般的月亮悬在自己上头,便想着:啊,暂且把一切都抛开吧。就让我任性一回,且什么都不想吧。
猛地醒来,自己躺在床上,陆晅已经走了,仿佛那一切只是虚幻的一场旖旎。唯有那束花放在床头,香气依旧扑鼻。永宁看着那花儿,慢慢的笑了。
干嘛要想那么多呢?何苦非要纠结他爱不爱你,是否真心呢。就算是真心你觉得你要的起么?也罢,只要自己心中欢喜便足够了。
人生本就够艰难,何苦自己又给自己带枷锁。
永宁定了心,却看叭儿狗小黑这会儿醒了,抖着小尾巴跑到她床前,立着前爪搭在床头,冲她呼哧呼哧的吐舌头。她笑了,招手叫它上来,小黑开心的很,一骨碌跳上来卧在她脚边,不动了。
头天晚上睡得这般晚,永宁照例是要睡到吃中午饭的。她本以为教傅换成了陆晅这日子就会好过一些,所以当莲子把她晃醒叫她起床的时候她很懵逼。
“早起?”她还癔症着,脾气大的很,“早起干嘛啊?逮虫子吃啊!”
莲子很是犯难,“公主,这是定安候的意思……说……让您起来上早课。”
“上尼玛早课……早课?”她总算醒了,好似昨天宁怀因走了之后他是说过这话来着,但是昨晚陆晅这样这样那样那样,她以为这事儿就算完了啊!奶奶的亏她昨天那么听话的让他搂着亲热都不带吭一声的,合着这人吃到甜头占够了便宜之后就翻脸不认人了啊!
她瞬间有种上当的感觉。
她看见床头的花,气的一把抓起来扔的老远,小黑以为是在玩什么游戏,从床上跳下来用嘴衔住又叼了回来。
永宁又扔,小黑又捡,她又扔,小黑又捡。如此循环往复,永宁最后把花往枕头边一扔,复又躺回床上去把被子盖过头,“谁爱去谁去上!老子不去!”
“你说谁不去?”
被子底下的人儿身形一僵,倏地将被子四角一拽,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躺在床上装粽子。
莲子看着自家主子这样子,脸上颇有些挂不住,对陆晅说道,“侯爷……要不您先出去等……”
陆晅只一个挥手,莲子就噤声了。
陆晅撩了袍子坐到永宁床边,“你再不起来,我可动手了。”
那小粽子蓦地打了个寒颤,说道,“你说话不算话!”
“我几时说话不算话了?我昨天说了你要上早课,今儿就叫你起来上早课了,这怎么就说话不算话了。”
“你!你昨天晚上,你都……你居然还叫我起来上早课!”
昨天晚上一时意乱情迷,陆晅脱了她的衣裳摸了她的白兔,她可什么都没说呢!虽然没到最后一步,但是她已经叫他占了天大的便宜了好么!
“哦……可是我没答应你不上早课啊。”
永宁在被子里头一愣,哎?好像是哎……
hatthefuck!,她被坑了!
永宁瞬间不依了,一把把被子掀了,扑到陆晅身上掐着陆晅的脖子就不撒手了,“你个混蛋你骗我!你占我便宜!你个混蛋!”
陆晅猛地被她这迅猛的动作一压竟就那么倒在了床上,永宁顺势而上,什么左勾拳右勾拳一起上,不行了就上指甲,“你个混蛋!混蛋!男人在床上的话果然都不能信!”
“永宁!你,你先起来!你……起来!”
“我不!我就不!我掐死你个始乱终弃的混蛋!”
掐着掐着,永宁突然喁喁的哭起来,她就那么骑在陆晅身上,开始嚎啕大哭:
“你真是欺负人……我,我都那样了,衣裳都被你脱了……你居然给我下绊子……你,你知道我最讨厌早起的……呜呜呜呜呜……”
莲子见这副架势,有些震惊,她虽知道自家主子二百五,但是从没见过永宁这样不要形象的哭,跟个……额……小疯子一样……
我还是退出去吧……这么想着,莲子就悄悄走了,临出门,就看见陆晅一头乱发满脸抓痕的将永宁搂在怀里好声好气的哄着。
陆晅从未碰见过这种情况,少时在伎乐坊的时候,姑娘们哭讲究的是梨花带雨,柳若扶风,惹人怜爱,后来见到的女人们都忌惮他的威严,大气都不敢出一下更遑论在他面前流泪撒娇。他之前也是见过永宁流泪的,但还真没见过她哭得这么痛过。
他两只手不知道往哪儿放的好,只知道抱着她安抚,“哦哦哦好了好了是我的错,你,你不要哭了。”
永宁却越说哭得越痛,两只小手在他胸口锤着,“你这混蛋!欺负我!”
“好好好我是混蛋……”
“你,你吃干抹净之后翻脸不认账!”
“好好好我吃……嗯?”他承认,昨晚是出格了些,但她昨晚难得的没有抗拒,且是夜晚,她穿的少又那般撩人,表情又那般引人犯罪,他一时控制不住就脱了她的衣裳。他一直都知道的,什么自控力在面对着永宁的时候什么都不是。他晚上回去之后也反省过,幸亏及时刹住了车,不然此时若真要了她,对她是不尊。
可他几时吃干抹净不认账了?难不成她昨晚那么乖巧没有抗拒也没有赶他走,是想着做交换呢?
他不禁勾出一个苦笑来。本都以为她打开心房迎接他了,谁知道却是这样。
陆晅好声好气的安抚着,“我错了,我不该还让你上早课,都是我的错,好么?”
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心里还是气的。昨天那个宁怀因,来往公主府如入无人之境,他们感情几时这么好了?合着他在前线杀敌的时候,这女人不止找了十个面首,还招惹了数不清的男人?幸亏他决断做了决定,又碰上北楚夺嫡最关键的时刻,不然他还真不一定能这么早回来。
他要是再拖上几个月,再回京的时候,这女人是不是就已经嫁人了啊?
一想起这个,他就止不住的来气。但凡想到自己对她做的事情,某一天有人对她做着同样的事情,也如自己这般搂着她,抱着她,亲吻着她,抚摸着她,那她是否也是这般娇柔羞怯的勾人表情?
不行,不行,坚决不可以。现在只是略微想一想,他已经气的要疯掉了。若是将来有一天这事成真,那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只是想着,他都恨不得将那不存在的男人抽骨扒皮。
他虽然严厉冷清,但是实则是挺无欲无求的一个人,除了那件事,他原本是对什么都不上心的。但似乎只要遇上她,他就发现自己变得格外的敏感易怒,且偏执。甚至有时候会想,要是能时时刻刻都将她锁在身边就好了,只能看着他,念着他,匍匐在他脚下,横陈在他身下。这样的念头时不时的会冒出来,连他自己都不免要吃惊。
他明明之前不是这样的人。
一定要好好惩罚她,他恨恨的想,一定要让她长记性。她这辈子都是他的,休想再想别的人。他昨天是这么想的没错。
可是看到她哭得这么痛,他又免不了要自责要心疼。
之前的什么火气什么嫉妒什么情绪,在此刻全都烟消云散,只剩下对这个小女人深深的怜惜。
说真的此刻的永宁真的算不上美,她刚醒来,头发还乱糟糟的,哭得一脸眼泪鼻涕,但他就是由衷的觉得美丽好看。
眼见着怎么哄都哄不好,他突然想起来很久之前听军营里一个情场老手说过,若是婆娘哄不回来,只管扑上去搂着亲嘴压榻上困觉,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动物,哭的越痛,嘴上说的越狠,其实都不是真的,那都是想叫你来哄一哄。他虽然在伎乐坊待过很久,可以说是长于风月,见的虽多,但他自己对这种事却不甚拿手。自从遇上永宁,总免不了要头大一番。
直接压榻上困觉他是不敢的,他生怕自己一个控制不住就要了她,便只敢做前头的。
陆晅猛地将压在他身上的永宁推倒,又翻身覆上去,手脚都牢牢的压住,叫她动弹不得。
“陆晅!你个混蛋你干什么……唔……”
什么委屈的话语都被封在吻里面。
事实证明,这个方法还是很好的。最后的结果是,永宁抽抽搭搭的抹着小眼泪叫陆晅抱在怀里,“你就是坏蛋,坏死了……”
“是是是我坏死了,你这么善良,就原谅我,嗯?”
永宁抬眸看他一眼,“那你不能再让我上早课。”
陆晅点头,“嗯,不逼你上早课了。”
“那,那也不能再欺负我。”
“嗯,不欺负你,你来欺负我。”
永宁这才别别扭扭的用手指戳了戳陆晅的胸膛,“那我就勉为其难的原谅你。”
陆晅低头在永宁哭得红红的兔子眼上面吻了一下,“多谢公主宽宥。”
又用手抬起永宁的脸,“啧,瞧你哭得这模样,也就是我,才能亲的下去。”
这话永宁可不爱听了,但她是知道自己什么德行的,海棠春睡美人初醒的慵懒模样从不可能发生在她身上。她早上起来迷迷糊糊的没洗漱不说,还撒泼似的大哭了一场,这会儿的脸肯定不能看了。其实方才陆晅亲她的时候她之所以挣扎的那么厉害,一方面是因为气陆晅,另一方面嘛就是不好意思了啦……
“来人,”陆晅抱着她对着外头高喊一声,“给公主洗漱。”
当莲子抱着水盆进来的时候,就见永宁跟小孩子一样被陆晅抱在怀里,蓬头垢面的笑得却很开心;陆晅呢,发冠被打歪了一头乱发不说,脸上这一道那一道跟被花猫挠了似的,但是脸上也笑得很开心。
俩人就那么对视着笑着,不时说两句悄悄话,便又亲在一起。
莲子抱着水盆站在一旁看着,慢慢的也跟着笑了出来。
他们这厢柔情蜜意,世子府上却冷清清如冰雪天。
世子府上的奴仆们个个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一下。世子从公主府上回来便将自己关在书房里,谁也不让进。这就奇了,以往世子除了进宫面圣,就是做了好吃的去公主府上看永宁公主。平常都待到吃了晚饭才回来,且都是笑容满面的回来,好几次还因此奖赏了他们。可怎么今天不但回来的这么早,表情也这么难看?
天已经黑了,宁怀因将自己关在屋子里已经大半日了。他并未点灯,只身一人坐在小几前,一手撑住头,乍一看还以为是一尊雕像,毕竟他已经好久不曾动过了。
突然,原本静谧的房间里突然发出一声声难耐的呻吟。只见宁怀因抚着额头,身子痛苦的蜷曲起来。
“还不够……还不够……”
他突然一个拂袖,将小几上的摆设茶具统统拂下来,精致的茶碗登时碎了一地,他仿佛还嫌不够似的,又一脚将小几踢翻了。
“还不够……”
他喃喃的说道,清俊的面容因为愤怒而显得有些狰狞,这与平日里的他完全判若两人。
“我还不够强……不够强!”
在外面听见响声的婢女打开门跑进来,见屋里未点灯,茶碗又碎了一地,以为宁怀因是发了什么病症,连忙焦急的问道,“世子这是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么?”
却听得宁怀因开口吩咐着,那声音似是因为在极力忍耐着什么而显得有些颤抖。
还有一丝的压抑,莫名的叫人觉得害怕。
“去……将顾先生叫来。”
“可是世子,顾先生此时不在府中啊……”
“我说去!把顾先生叫来!你是耳朵聋了听不见么!”
一个什么东西飞来,砸中了那婢女的头,登时汩汩的鲜血便流了下来,婢女颤抖着捂住额头将那砸她的东西拾起,竟是一块砚台,上面湿湿的不知道是血还是墨汁。
那婢女是惯常在宁怀因身边伺候的,记忆中这位宁世子总是温文尔雅且文质彬彬的,从不曾大声说过话,更遑论这般打骂下人了。是以她从未见过宁怀因这般面孔,登时吓得连话都说不囫囵:
“是,是……奴婢这就去……”
旁的婢女见她出来,“世子怎么了,怎么这么大动静……啊!兰姐姐,你这是怎么了?”
小兰一手捂住额头一手拿着方才的砚台,借着庭院的光这才看清楚砚台上湿湿的是墨汁,这会儿脸上定是也黑一片了。
她忍住了泪说道,“快去找顾先生,世子急着找顾先生呢。”
那小丫鬟丝毫未想到旁的什么,只当世子着急找顾先生有事而已,点了点头说道,“好我知道了,姐姐你下次可仔细些,别再这么不小心了。”
小兰苦笑了一声,“我知道了,你快些去吧。晚了……”若是晚了,怕是世子又要发脾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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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相狠勾人》甜宠无虐、一对一、有点污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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