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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陆晅也是睡下了才过来,身上只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白色纱衣睡袍,薄的几乎都能看清他胸前坟起的肌理。
“为何?”
永宁总不好意思直接说,你看都是你把我撩拨的欲求不满嘤嘤嘤人家不管啦你要么做完要么滚蛋。于是她加强了脚上的力度,誓死捍卫她的床,“总之你今晚不准上来!回你自己的屋里睡觉去!”
陆晅依旧很执着的问,“这是为什么?永宁你不能这样,我都一天没见你了,快让我抱抱。”
“你扯淡!你早上还跟我一起吃的饭!”永宁气的胸脯一起一伏的,她一直都是解放胸部自由主义,晚上从来不穿裹胸,不知道是不是从小跟着她母妃吃燕窝的缘故,这个身体发育的很好很好,一手都握不住。
永宁晚上怕黑,于是惯常都会留一盏小夜灯放在床头,有道是月下美人灯下玉,陆晅看着永宁这小模样越看越好看,咽了咽口水说道,“你再不让我上来,我就真的扯蛋了。”
永宁愣了一下,才明白过来什么意思,登时羞红了脸,又一脚踹在他胸口上,真是难以置信,之前那个满腹经纶、玩飞花令都牛的一逼的定安候哪儿去了?
“侯爷你怎么这么粗俗啊!”
陆晅一把握住蹬在他胸口的永宁的小脚,就那么将她一拽,就把永宁拽的躺倒了。他趁机上了榻,抓着脚腕的手依然没有松开,顺着她的小脚就亲了上去,每一寸都不放过,脚背……脚趾……脚腕……小腿……
“我就是个兵痞子,我就是这般粗俗,如何,”陆晅笑着压倒她,学着浪荡公子哥儿调戏人的语调说道,“小娘子,你爱不爱情哥哥?”
“我呸!”永宁垂着眸子,小脸羞得红扑扑的,似那充满了汁液的最甜美的樱桃一般散发着甜美的香味,“你从哪儿学的这些话来!好……好不知羞!”
“我就是不知羞……”陆晅开怀的笑着,一口洁白的牙齿亮闪闪的,不由叫永宁想起暗夜里的野狼,而她就是野狼刚打回来的小兔子,正在狼口之下瑟瑟发抖。陆晅将她的腿曲起,沿着小腿慢慢摸上来,“我还有更不知羞的呢,你要不要听?”
永宁欲哭无泪,这人是谁啊!
“我的心我的肝儿,我的宝贝儿,我的……”
“好啦好啦你不要说了!”永宁听得脸红的一塌糊涂,陆晅声音本就好听,此刻动了情,便又带了些沙哑的磁性,俯仰之间又带了些喘息,整个声音便顿时性感到不行,黑夜里黑,似乎光听声音就能让人上云端。
她一手捂着陆晅的嘴,蓦地又被人从手心舔了一下,惊得她大叫一声就甩开了。陆晅似乎很是乐意看着永宁被他撩拨调戏的困窘羞怯的样子,开怀的笑着。
“永宁……”他慢慢俯下身来吻她,“我想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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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殿中,娜布奇绕着桌子走来走去,墙上挂着的灯火蓦地响了一声,是刚烧死了一只蛾子。
从门口走过来一个婢女,娜布奇忙追上去问,“怎么样,殿下还是那样么?”
婢女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娜布奇的脸色,点了点头。
“可恶!”娜布奇一脚踢翻了一个皮蹬,“三天了,都三天了!殿下都盯着那副画看了三天了!”
三天前,傲木噶带来了那位永宁公主的画像。画像上画的是一个身穿烟紫色齐胸襦裙,臂挽白色披帛的美人。那美人一头黑鬒鬒赛鸦鸰的发,只梳起一半,额头上戴着一串琉璃红果子额饰,九颗琉璃珠呈扇形分布,有一颗刚好落在她眉心,恰似那天生的美人红痣。她体态风流,纤腰束素,世间无人能及。那美人似是正回眸寻人,寻之不得,眼里有一抹少女的娇俏与新奇,那眼神光更是直要勾了人的魂儿去。
饶是她是个女人,也不免要被这个女人吸引过去。她虽心有不甘,但不得不承认,这女人的美与她是不同的。看她的皮肤多么白啊,看她的唇是多么红啊,再看她的眼睛是多么大啊……看来看去,似乎自己那一处都比不过她。
巴特尔殿下更不要说,刚打开那幅画,整个人就跟被定住了似的。
“这……是谁?”
傲木噶恭敬的回答,“我的殿下,这就是那大梁的永宁公主。那天那位公主终于出了府,幸好我们的探子还未撤走。”
“永宁……公主……”巴特尔伸出手有些颤抖着摸上那画中女子,脸上尽是痴迷。
“原来……这便是大梁的永宁公主……”巴特儿鹰一般的眼眸中突然闪现出一丝疯狂,“我一定要得到她……一定要!”
自那之后,巴特尔殿下便再也不召幸她,也不传她相陪,只天天的看着那张画像,整个人都要痴傻了。
娜布奇将眼底的泪忍回去,突然说道,“替我换衣服,我要去见殿下!”
“可是娜布奇,殿下并没有叫您过去啊。”
“蠢东西,我知道!”娜布奇一巴掌打在那婢女脸上,“这么,连你也在瞧不起我么!”
那婢女连忙跪下求饶,“没有没有……娜布奇请不要生气……我说错了……”
“蠢货!你以为我是娜米日那个没用的女人么!我是不会就这么输给一张画像的!”
娜布奇从小盒子里拿出一颗丹药,小心的放在了两乳之间。这是部族的人带来的,说是从大梁的货商手里买的,有催情的效果,饶是再清心寡欲的汉子也不免要中招。更何况要对付的是巴特尔殿下这种曾夜御数女的人,简直就是手到擒来。
她穿上了最好看的舞衣,带着已经实现放了药的酒壶,款款走向大殿。
果不其然,巴特尔还是在那儿盯着那张画像,喝的已经醉醺醺了,竟直接爬到那画像上去亲。
娜布奇忍下心头的嫉妒,扭着小腰走近他,“巴特尔殿下。”
巴特尔这才从画像上抬起头来,眯了眯眼睛才说,“啊……是娜布奇啊,有什么事?”
“我的殿下,娜布奇是来陪您喝酒的呀,”娜布奇撅了撅嘴,今天她也学着那女子涂了红色的胭脂,是专门从大梁买过来的货,“您都许久没有召幸娜布奇了,是将娜布奇给忘了么?”
许是那胭脂的效果,巴特尔的眼神有些迷离,慢慢的笑了,“啊……原来是我的小鸟娜布奇,来,来本王怀里。”
娜布奇款款走近,坐在了巴特尔的怀里,在酒杯中倒了一杯酒,“殿下喝酒嘛。”
说着,娜布奇就将那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就要去喂巴特尔,她的嘴唇都快要到巴特尔唇边了,却见巴特尔将脸一扭,躲了过去。
她脸色大变,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巴特尔殿下居然躲开了她的红唇?!他以前不是最喜欢吻她的么!
她心下难过之极,却又不能表露。只好默默将那苦涩的酒咽了下去,又倒了一杯酒,递给巴特尔,“殿下。”
巴特尔这才接了,一饮而尽。
“我的娜布奇……”那酒的效果慢慢显现出来,巴特尔的眼神越来越朦胧,一手摸上她的脸,摩挲着她涂了大梁胭脂的红唇,“娜布奇今日,格外的好看啊……”
娜布奇学着大梁女子一般羞涩的低下了头,“真的么?殿下可不要骗我。”
“自……自然是真的……”
“那殿下……想不想疼爱娜布奇呢?”娜布奇抬眸,轻轻咬了一下嘴唇,“娜布奇可是很干渴呢……需要殿下的滋润才可以呀。”
巴特尔的眼神又恍惚了一下,搂着娜布奇倒在了榻上。
夜幕低垂,头发凌乱的娜布奇裹着披风回到了自己住的地方,进门的时候她看到了她的姐姐娜米日,娜米日看到她这个衣衫凌乱的样子,脸色猛地一白。
她冲着娜米日露出了一个得意的笑容,昂首进了自己的房间。
虽然巴特尔召幸了她,也对她十分宠爱,但目前的她还没有任何的名分,只是暂居到金皇宫的娇客而已。但是她相信她在不久的将来很快就会有属于自己的宫殿,不用再偏居到娜米日这所小小的宫殿的偏殿里。
娜布奇进了门,将身上的披风脱下来递给了婢女,婢女看到她身上的痕迹,不由得捂住了嘴唇,“我的天,娜布奇您这是怎么了?为何有这么多的伤痕?”
娜布奇却没搭腔,只是冷冷的说道,“去给我打水来,我要洗澡。”
直到娜布奇坐到了盛满热水的木桶里,她挥退了婢女,才捂住脸哭泣了起来。
她从来没有受过如此大的屈辱。
巴特尔将她压倒在榻上之后,本来一切都很好,直到巴特尔喊了一声,“永宁公主。”
她蓦地睁开眼,只见巴特尔紧闭着双眼,额上的汗一滴滴滴下来,淌到她的胸上,性感的嘴唇里却一直在喊着那个大梁公主的名字。
她心碎的叫了巴特尔一声殿下,巴特尔像是被打扰到了一般,猛地捂住了她的嘴唇,不耐烦的说了一句,“闭嘴!不要坏了我的兴致!”
这还不算完,随后,巴特尔殿下居然将那副画盖到了她的脸上,她明显的感觉到,那副画盖到她脸上之后,巴特尔就更加兴奋了,不,应该说是癫狂么?
他一直在喊着:“我的公主……我的公主……我是你最忠实的奴仆……”
“我的公主啊……永宁……永宁公主……啊……”
“我愿意为您做任何事情!啊……哦……真棒……公主……我的公主……”
而她的眼泪,则在那副画后面淌满了脸。
娜布奇默默地清洗着身上的痕迹,那一块块青青紫紫的印记仿佛一块块爱的印章,但却都不是盖在她身上的。她无助的哭泣着,她第一次感到了挫败感。
第二天,她就收到了巴特尔殿下即将启程的消息,她急匆匆的赶往大殿,就听见巴特尔殿下在与傲木噶交谈着:
“我不管那么多!我一刻也不能等了!”巴特尔焦躁的来回走着,突然向前一倾,看着傲木噶说,“傲木噶,你知道么,我昨晚梦到那位公主了,她就在我身下,比我想象中的滋味儿还要美妙!你是不会懂的。我要马上出发!去大梁求娶这位公主!”
娜布奇在门外听着,流满了泪,原来巴特尔殿下昨天是完全忘记了她的存在么?这是多么令人心碎的真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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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陆晅刚刚说出了那句话,就被永宁惊叫着给顶了一下。
陆晅满头大汗的倒在一边捂着下体,艰难的说道,“永宁……你,你这是要毁了你下半辈子的性福么……”
永宁红着脸一直在甩手,可怎么甩都甩不掉那滚烫坚硬,甚至还跳动着的触感,她羞得不敢看陆晅,“都怨你!你,你干嘛……你干嘛把那东西塞到我手上!”
要知道她虽然是个污女,前世看过许多打了马赛克和不打马赛克的小电影,但是她一次都没有摸过啊!是以方才陆晅蓦地把东西塞到她手上的时候,她脑子里的一根弦‘哄’的就崩开了。
她抱着膝盖红着脸,自己平复了一会儿,一手指着陆晅大喊道,“你以后不准再半夜摸到我床上!再来一次我就咔嚓了你的小弟弟!”
然后,然后还疼的满头大汗的陆晅就被永宁给从正门赶了出去。
睡在外间的莲子看着永宁和一个男子拉拉扯扯的出去然后又进来了,才抱着被子露着眼睛问道,“公……公主,刚才那人是谁?”
永宁没好气的说,“采花贼!明天就报官!”
吓得小婢莲子支棱着眼皮子熬了一晚上也没睡着。
第二天,第三天,陆晅想要跳窗而入,但都发现,窗户被锁死了。
第四天的时候,陆晅觉得不能再坐以待毙,随身携带了一把薄如蝉翼的小刀,悄悄的从窗户缝儿里伸了进去,三下五除二的就把窗户给打开了。却在胜利在望的瞬间,被窗户上头架着的一盆水瞬间浇了个透心儿凉。
永宁从床上下来,将木盆换上水重新支好,对他笑了一下,然后砰的一声把窗户关上了。
第五天,陆晅终于开了窍,放弃了他情有独钟的窗户,改为走门,却在马上要挨到永宁床帏的时候,踩上了地上摆了一地的老鼠夹。碰碰啪啪,大梁最有权势的定安候,就那么狼狈的趴在地上,身上头发上夹了一堆儿的老鼠夹。永宁打开床帐,很妩媚的对着他笑了笑,挥舞了一下手中的剪刀。
第六天,陆晅很老实,没有再来。永宁打了个哈欠,把地上的粘蝇纸摆好,睡了。
这天,永宁收到了缇夫人府上的请帖,说是缇夫人新制了腌梅子,酸酸甜甜的,可以做酸梅汤喝,永宁很是高兴能够重见这位好友,便一大早就去了。
缇夫人果然是怀孕了,不过才四个多月,还不太显怀,但整个人却是丰腴了一圈儿,脸色也是红润的很,整个人都笼罩在一片母性光辉当中,更美了。
缇夫人喝了一口酸梅汤,摸着有些凸出的肚子说道,“前些日子没敢见人,就是肚子里这小淘气一直折腾我,孕吐的厉害,吃什么吐什么,折腾的我都脱了形儿了,”缇夫人温柔的看了一眼旁边的温西铭,“把阿温也折腾的够呛,夜里都睡不好。”
永宁看着缇夫人的肚子,满怀爱怜的伸手摸了摸,“哎呀,真是神奇,这里头竟然有个小娃娃呢。”
缇夫人掩唇笑了笑,“等你将来有了孩子,就知道什么滋味儿了。没事儿,不用这么小心,太医说了,过了四个月胎就稳了,你尽管摸吧。”
饶是这么说,永宁还是很轻柔,捧着缇夫人的肚子说,“小宝宝小宝宝,我是你姐姐呀~!”
缇夫人蓦地噗嗤一声笑出来,“是了是了,我的孩子可不是管你叫姐姐么!这辈分~!”
永宁也跟着傻呵呵的笑。
温西铭宠溺看了缇夫人一眼,接过她手中快要见底儿的杯盏,说道,“你脾胃不好,喝多了酸的便要烧心,快别喝了。”
缇夫人却不依,伸手又要去夺那杯盏,“我就爱吃些酸的,你忘了我刚怀阿凉的时候了?镇日里几块山楂糕往嘴里填,你不也没说过我?”
“阿凉?”永宁问道,“这是宝宝的名字么?”
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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