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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公主起别的心思,知道了么!”
他们很想大喊,那是主子的女人不说,更重要的是他俩还是个孩子啊!
之后这般这般那般那般的又交代了一通之后,影卫长大人抹着眼泪儿拍了拍他俩的肩膀,“走吧,大双,小双。叔叔会快点找到女影卫把你们换回来的。”
回忆到此,大双小双不约而同的低下了头。
“啊,那你们报一下名字吧,我叫着也方便。”
“属下叫大双。”左边的少年说道。
“属下叫小双。”右边的少年说道。
永宁真想问,这名字是谁起得,这么随便,随后就被告知是陆晅取得,因为是双生子,干脆就叫大双小双好了。
“那……你们平时都在哪里?”
“这个公主不必担心,我和小双会一直埋伏在公主身边,不叫公主受到一丁点的伤害。”
喂喂少年埋伏这个词用错了吧……
永宁又接着问,“那你们晚上的时候在哪儿?”
此话一出,大双对视一眼,随后小双便迅速的红了脸,大双咳嗽了一声,就恢复那个一本正经故作老成的模样,“这个公主放心,我们绝对不会打扰到公主和侯爷的。我们都很专业,不该听的绝对不会听。”
不是啊!她只是想随口一问,关心一下这两位小盆友的健康,要知道晚上如果也经常熬夜特别晚的话是很不利于长个子的,她可一点都没有担心他们听壁角的意思啊!
永宁看着这俩包子脸小朋友,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本想叫他们下去,但猛地回过味儿来,这俩小朋友怎么知道陆晅晚上翻窗进来跟她睡在一起呢?
不会……不会是……
“大双小双,我问你们啊,”永宁咽了口口水,“第一次陆晅翻我窗进来的时候,你们……在哪儿?”
果不其然,俩孩子憋了半天,支支吾吾的说,
“窗外。”
“房顶。”
她说这俩孩子怎么多此一举说这一嘴呢,敢情她老早在人家心目中就是爬窗故事的主角了……
陆晅那个混蛋!为什么不跟她说!为什么要这样摧残祖国的花朵!不知道青春期的少年对这种事情很敏感的么!
这么一来,永宁真是一眼都不能多看这俩孩子了,便叫他们下去了。
大双小双明显也松了一口气,冲她抱了抱拳,嗖的一下就不见了。
永宁长出了一口气,正想脱了鞋歪到榻上睡会儿,刚像柯基一样四肢舒展着趴到榻上,想着那俩小哥指不定在什么角落看着呢,于是又规规矩矩的学着睡美人一样平躺着,双手放在小腹上。
陆晅回来的时候,很理所当然的被永宁拒接了。
陆晅不明所以,永宁自从上次那件事情以来,一直都对他依赖的很,虽然还是只能看不能吃,但是每晚都乖乖巧巧的窝在他怀里,让她很是满意。怎的今天又变了脸?
他穿着薄薄的寝衣,不明所以的看着蹬在自己胸口的小脚。
“怎么了?”陆晅回想着,“我……我今天也没做什么事情惹你生气啊。”
永宁瞪着眼睛说,“你一直在做!”
“我……我做什么了?”
永宁一把抓住陆晅的衣领,“你为什么不在翻窗的时候把影卫支走!”
陆晅一脸理所当然,“因为他们要负责保护主子的安全啊。”
“那,那你就应该在……在我们睡觉的时候把他们支走!”
陆晅以为永宁是心疼影卫不睡觉呢,确实,大双小双那两个孩子还小,永宁这么善良,自然会心疼他们。便摸了摸永宁的头说道,“放心,影卫都是轮班来的,不会一天十二个时辰都是一个人守着的。”说着,陆晅就要往床上摸来,“来,一天没见了,快让爷亲一口。”
“别说!”永宁一把捂住陆晅的嘴,以前不知道外头都有人守着,她还不害羞,甚至还颇喜欢陆晅这般调调跟她说话。但是现在知道了窗外啊房梁上啊指不定都有人蹲着,她就不行了。
这就好比让你在大庭广众之下亲热,虽说现代经常有人在大庭广众之下亲热,但是她可是个脸皮薄的人。
“怎么了?”
永宁趴在他耳朵上虚着声音说了一遍,陆晅才知道为何今儿这小东西这么害羞了。
但是她不知道的是,他把影卫早就支走了,每每他和永宁亲热,永宁总会不自觉的发出那种小动物的嘤嘤声,这般妖娆娇美的声音,每次都撩拨的他欲罢不能。怎么可以让别人听见呢?
但是他没有告诉永宁,随后也学着永宁的样子趴在她耳边虚着声音说话,还在不经意间冲她的小耳朵吹一口子,然后就能看见那耳朵迅速的红了,他爱的不得了。
“哎呀!”永宁小声说道,捂着耳朵怒嗔着他,“你干嘛呀!”
陆晅笑着说,“跟你说话啊。”
永宁看着陆晅这唇红齿白的样子,红了脸,“说,说话就说话……干嘛,干嘛冲我吹气……总之,你今晚不能过来!”
怎么能因为区区一个影卫就剥夺他和她睡觉的权利呢?
“那是因为啊……”他慢慢逼近她。
他多的是方法让她忘记影卫的事情,哈。
过了几天,陆晅跟她说,北楚的队伍正式到了,他要处理许多公务接见许多人,便不能继续在公主府上住了。
听到这话永宁第一反应是陆晅走了那她怎么办,然后又别别扭扭的说她只是害怕北楚那个什么殿下再过来而已。
“你走了我不知道多清净了,再也不用半夜被压醒了!”她嘟着嘴口是心非的说道。
“当真?”陆晅一眼就看穿她的不舍,抱着她说,“我会经常来看你的,如果你害怕北楚人,我把成槐留给你。”
成槐她是知道的,惯常跟在陆晅身边的,是个得力的助手。只是每次看她的眼神都像看魅惑他们主子不务正业的狐媚子,让她很是心虚。
“还是算了,”永宁在陆晅怀里闷闷的说,“要是把他放在我身边,他指不定怎么在背后扎我小人儿呢。”
陆晅在她额上亲了一口说,“你且放心,有我在呢。要乖乖的……”蓦地陆晅脸色一变,“别让听到你晚上又召幸谁或者请谁来家里做客了。不然,我现在就办了你。”
讲真永宁听见这威胁的话一点都不害怕,相反听见陆晅说要‘办了她’,脸噌的就红了。不行了不行了她真是越来越污了。
“那,那你也不能背着我召幸什么婢女侍妾,要是那些使臣给你送美人,你该怎么做?”
“我不收。”
“那要是盛情难却呢?”
“送庄子上,一眼都不会看。”
永宁很满意的点点头,“嗯,不错。要做一个洁身自好的好少年。”
看来陆晅确实很忙,自打他走了以后,好几天都没露过面了。晚上睡觉的时候永宁总免不了要唉声叹气一番。
原来独守空房就是这么个感觉啊。以前陆晅非缠着她的时候她觉得烦的不得了,嫌弃他重嫌弃他身上热,这蓦地走了,她倒不适应起来。她不免给了自己一巴掌,永宁你可千万不能犯失去了才知道珍贵的错误啊。
虽说北楚人来了,永宁有些害怕再出现上次那样的情况。但是陆晅把她府上的守卫都换成陆晅的人了,还派了大双小双在,她也不怕什么,于是在家宅了几天就决定出门逛逛。
她先买了一堆小孩儿的衣服,就去了缇夫人府上。缇夫人已经四个月了,肚子已经开始显怀了,但是这显怀有些太明显了,隔得好远都能看见缇夫人挺着个大肚子。
永宁摸摸缇夫人的肚子,唏嘘了一番,“缇夫人,你是不是平时吃的太多了,肚子怎的这般大。”
缇夫人慢慢摸着肚子说,“我也奇怪呢,太医也说不出个什么来,但孩子很健康,我就当怀了个哪吒好了。”
“哪吒可三年才出胎呢,你可是要丑三年。”
“丑不丑的倒无所谓了,我只想平平安安的把孩子生下来。可是……”缇夫人微微皱了眉,“不知道为什么,我这心里总是不大踏实。”
“不踏实什么?你又不像后宫里的妃子,镇日防着这个防着那个的。你家阿温又待你这般好。哎?你家阿温呢?”
缇夫人突然愣了一下,“啊,阿温有些事情要忙,出府去了。”
一个没有功名在身的面首有什么可忙的?永宁很是奇怪。
“他是孩子的爹,什么事儿能比你还重要。”
“左右我现在已经不害喜了,胎也稳,就是晚上睡觉的时候喘过不气,也不需要他时时刻刻都在的。”
永宁无奈的看了缇夫人一眼,“他是你的夫侍,就应该时时刻刻都陪在你身边的啊,得了得了,我说你们家阿温,你又要不开心了,我还是不说了。我带了些小衣裳,你看喜不喜欢?”
缇夫人眼前一亮,“啊呀,这小衣裳真好看,嘿,还有小斗篷呢。哎?怎么有男孩子也有女孩子的衣服?”
永宁打着扇子说道,“不知道你这胎怀的是儿子还是女儿,我索性就都买了。”
缇夫人喜滋滋的翻看着小衣裳小鞋子,整个人都沐浴在一片祥和之中。
真好呵,永宁在一旁看着缇夫人,哎,惹得她都想生个孩子了。
永宁从缇夫人府里头出来的时候正好碰上温西铭回来,永宁笑眯眯的跟他打招呼,可他却似没听见似的。
“温公子!”永宁笑着在他脸前摇了摇,“这般愁眉不展的,怎么了?”
温西铭猛地回过神来,脸上的表情还没来得及收回去,他冲永宁友善的笑了笑,“见过永宁公主,这是见过夫人了?”
永宁点点头,“很少见温公子不在府中的时候呢。”
“啊,是……在下有些事情要办便出去了。”
“夫人如今是有身子的人了,还望温公子好生照料着。那我便先走了。”
温西铭颔首行了个礼,“那是自然,臣恭送公主。”
永宁上了马车后,莲子放下帘子,说道,“主子,你看方才温公子那脸色,跟出了什么事儿一样。”
方才温西铭皱着眉,眉心都快能夹死蚂蚁了,脸色也不好看,要不是她刚从缇夫人那儿出来,还要以为缇夫人出了什么事儿呢。
“他是缇夫人的人,我们就不必管了。”
“哎。”
温西铭心事重重的进门,就看见缇夫人正在一件一件的收拾着小衣裳,他面上露出一个温柔的微笑,“缇萤。”
缇夫人起身迎他,“你回来了,如何,还顺利么?”
温西铭搂着她往前走,“你都是有身子的人了,不必来迎我。”他扶着缇夫人坐在榻上,抱着缇夫人的腰将脸贴在肚皮上说道,“缇萤,我想过一段先把你送到晋阳的别院去。”
“为什么?”缇夫人有些着急的说道,“难道……他们发现你了么?”
“不是,你不用担心。”温西铭抬头冲缇夫人露出一个温和的笑,“你只需要安安心心的养胎,好给我生一个白白胖胖的儿子或者女儿。”
“真的没事儿么阿温?你知道的,你要是出了什么事儿,我也活不了了。”
“傻瓜,你这是说的什么话,都是当娘的人了,”温西铭捧着缇夫人的肚子,亲了一下,“宝宝,今天乖不乖?有没有闹你娘亲……”
北楚唯一的继承人来朝,萧远很是重视,特地举办了宴席,要大宴百官,因为是要两国联姻,萧远便让所有的适婚贵女出席了,这适婚贵女中自然是包括永宁了。
但拿着皇帖,有些犯了愁。她是不想去的,就怕碰上那个什么巴特尔皇子,但是若是不去,也怕萧远就这般定了她的婚事,又像上次把她嫁到南藩一样,连商量都不商量一声。
但是大双却一语道破天机,“公主不必害怕,万事有侯爷在呢。”
也对,陆晅肯定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她被送人的。主意已定,永宁就回了皇帖,说她会去。
毕竟她人在那儿,也能抗争抗争,她要是明摆了说不愿意和亲,那个皇子还能死乞白赖的非要她不可么?再说了,漂亮美貌的郡主那么些呢,说不定到时候就看上其他人了呢。
虽说她那些妹妹们她哪个都不愿意看到被嫁到北楚去,但面对这个问题上,还是容许她自私一回吧。
赴宴那天,永宁特意捡了些不衬她气质的衣衫穿,什么艳穿什么,她找了一套平日里从来不穿的紫色华服,上面绣满了牡丹和蝴蝶,她之前因嫌弃这衣衫太花哨便压了箱底,今日里刚好派上用场。
她还叫莲子给她梳了一牡丹富贵髻,配着这衣裳,平白叫人老上好几岁。
永宁站在等身大铜镜前照着,问莲子,“怎么样?是不是很嫌老?”
莲子皱着眉左看右看,说了实话,“是没公主平日里好看了,但是公主人就长得这样,就算穿个麻袋也是好看的呀。”
这话要搁平时,永宁是很开心的,但是今天听了却不怎么高兴。她看着镜子里艳丽的女人,“我都这样了,难不成叫我把脸涂黑了去。”
最后,永宁想了一招,把脸涂黑是不太现实的,毕竟这是国宴,要仪态端庄。她特意让莲子在平日里上妆的香粉里掺了二两珍珠粉,这么一上妆,整个人登时就跟个小面人儿似的。永宁看着菱花镜子里头惨白惨白的脸,嘿嘿笑了:
“我这倒有几分日本艺妓的感觉嘿。”
莲子也说,“公主……会不会太白了?这么白,跟脖子可不是一个颜色了啊。”
“怕什么,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来,给我上妆吧,怎么浓怎么来。”
最终画好了,永宁往镜子里一看,满意的点了点头。她脸涂得又白,妆上的又浓,直接快看不出来她本来长得什么样了。不得不佩服亚洲三大邪术之一的化妆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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