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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格、对量子物理学平行宇宙假想概念的描写、场景场别的描写、行文风趣幽默的段子都别无二致。
蔡小书越看越心揪,放下报刊,扭头看向过南:“锅巴,我……我怎么感觉她这篇是抄袭的我的?”
……
“废话,我又不瞎。”那种程度已经不能算是抄袭了好不好?根本就是压缩之后照搬。
“可是我的还没有在任何地方发表过……”蔡小书突然想到了什么,“锅巴,完了,这件事要是编辑…出版社知道了,我、我就完了。”
这本书虽然现在只写到第十五章。可从最开始提出世界宏观的构想,到细化每个平行宇宙的空间,再到大纲脉络走向。蔡小书用了整整一年多的时间。
她的编辑也是看上了这本科幻的市场价值,预测它会在一定程度上和主流文化产生共鸣。所以整个出版社陪着她,从构思到后来退稿审稿,也等了整整一年多。
可现在……郑清薇的文章已经获奖,也面市了。即使小书把整本写完出版,到头来,也只得落个她抄袭郑清薇的名声。
就在这一刻,过南和蔡小书才终于后知后觉,她们已经没有退路了。
一切已成事实。
握着报刊的小黑丫头越想越急,声音弱弱的都带了哭腔:“都、都怪我,都怪我。我应该更小心一点的。明明知道文章还没出版……我明明知道……”
过南第一次见这丫头如此软弱的样子。
这整整一年,她甚至连睡觉的时候都在构思。时常半夜惊醒过来、因为在梦中想到了更好的设定蹦跳着像个孩子一样。为了丰富整个的世界观,她熬夜看了千百本各种不通俗不易懂的宇宙、量子学的书。
现在,就刚刚报刊发下来的那一刻,她才猛然发现自己所做的这一切都白废了。那种感觉就像自己的孩子还没出生就胎死腹中。
就像悠闲慢步的时候,猛然发现这脚就是万丈深空,步子却已经收不住了。
“锅巴……我、我该怎么办?”眉目含泪的表情,盯着过南让她心头一揪。
这事她也有责任,当初小书的编辑答应让她试读的时候也叮嘱过内容要保密的,可是……她……
“小书,别哭。”过南咬咬牙,死死的盯着远处与楚河嬉笑的郑清薇。
越看火越大。
拉住小书的手,蹭的站了起来。
周围的人被她吓了一跳,本来叽叽喳喳私语讨论的教室突然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薛城扭头过来:“你又想干嘛?”语气里一股子厌恶。
过南没理他,拉着蔡小书走到郑清薇的面前,把手里的报刊摔在她的课桌上:“你要不要给小书一个解释?”
还没等郑清薇说话,后面的楚河突然站了起来,挡在她前面,皱眉看着过南,顺带瞥了眼蔡小书:“你们又想干嘛?”
“楚河,你让开,这事儿和你没关系。我找郑清薇。”
“过南,这是在上课。给我滚回自己的位置上去。真的越来越无法无天了。”薛城也是真的怒火攻心。被这丫头气死了。
谁知涨红脸梗着脖子的过南头都没回,一把推开楚河,站到郑清薇的面前:“你的这篇文章是完全照抄小书的,你承不承认?”
满场哗然!
本来护爱心切的楚河也顿住了,回头看看郑清薇。
她一脸无辜的冲楚河摇头:“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过南。我抄……”她扭头看看蔡小书,眼神没有丝毫的情绪,“她?你到底在说什么啊?”
“那天体育课上,你看了小书给我试读的章节,你承不承认?”过南寸步不让。
“体育课?什么试读章节?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过南彻底被她完全与己无关的表情激怒了,“你大爷的!”说着身体本能往前迈了一步。
郑清薇以为她要动手、像受惊的小兽一样,侧身绕开课桌,躲到楚河的身后。
“过南!”薛城的声音分贝大到隔壁两个正在上课的班都听到了,吼得面红耳赤的,“你是当我这个老师死了是么?”
隔壁(2)班,正在认真记录课堂笔迹的赵生闻声后突然直了直身子,尔后淡然摇摇头笑,心里想着那丫头是不是又惹什么事儿。
(3)班卫晨也听到了,后悔没及时录下来,回去放给那小妮子自己听。
那个时候,他们谁都没有料到事情会这么严重。
过南说到底还是忌惮薛城的,收手往后退了一步,转向讲台:“老师,郑清薇的这篇文章是抄袭的,她抄小书的。我可以作证!”
“你给我闭嘴。现在乖乖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过南,你看看你哪里还有个学生的样子?有没有教养?恩?你爹妈呢?没人管教你么?啊?自己回头照照镜子,跟骂街的泼妇有什么区别?跟那些街头上的小瘪三有什么区别?”
一席话出,整个教室像被透凉的冰水沉淀了下去。再没人敢出任何的声音。薛城也才意识到自己的话过分了。立在原地,半分钟没动。
一直没有说话的蔡小书突然缓缓挽起过南的手:“我们走,锅巴。”
“为什么走,我们又没……”
“锅巴,就算出版社的违约费全赔,我也不想看自己最好的朋友在这里被人言语糟蹋。”
说完,她回头瞪了郑清薇一眼,“她抄她作自有天收。贱人通常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怎么能不骂人,蔡小书也是恨到了骨子里的。自己辛辛苦苦一年的成果,连个全形都没看到就成了别人的东西。
只是,比起这些,她更不想小书为了她跟这些人挣得头破血流。
郑清薇闻言扯住眼前人的袖子,缩了缩肩膀,一副委曲求全的样子。
这楚河本就是见不得软的人,看郑清薇这个样子,脑子一热哪里还管什么真相什么是不是真的抄袭:“蔡小书,”
他吼住转身要走的人,又不敢或者说隐隐舍不得锅巴,所以全数的矛头都打在蔡小书的身上:
“你算什么东西?长成那个样子,你劲儿劲儿的嚷什么嚷?
清薇抄你的?你有什么本事让清薇抄你的东西?你也不看看自己的成绩。
骂清薇贱人?你特么才是贱人吧?”
一字一句像针尖儿似得刺在蔡小书的心上。
等日后长大了、十八、九的荒唐岁月都过去了,他们懂事了,也成熟不闹了。
再回想起这段往事,蔡小书还是会不禁捂住心口。是真特么的疼!哪怕随便其他的任何人、只要不是楚河,她都不会这么疼。
楚河胸膛在起伏。怒火烧昏了头。转身按了按郑清薇的手,叫她放心。既然说过事事护着她,那必然一定事事护着她。
可当他安抚完回头的时候,迎面而来一拳。正正打在他的鼻梁骨上。
那一拳力量很大,往常过南瘦瘦的身子倒是瞧不出来她有这么大的力气。楚河撑着后面的桌子整个人差点翻了过去,鼻血当场留了下来。
动手的人跟个野猫似得,一拳之后立刻又扑过来,急红了眼:“楚河,你大爷。”
讲台上的薛城都特么快急哭了:“反了反了,真是反了你们了。”说完,赶紧上前去拉架。
看热闹的、被牵连的,整个高二(1)班都乱成一锅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