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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继都的过去吗?”
我记得我回了句:我不好奇。
话轻飘飘的,跟棉花一样,可我却停了步调。
这次,轮到聂卓格嘲笑我了。
她松开抓着我胳膊的手,冷哼了一声,如丁香花般令人神清意爽的调子缓缓流荡在空气里。
“我和继都从小就认识,到现在已经二十二年了。一年前,我们俩说好订婚,后来都是我不好,不懂事,嫁给了苏赢何……继都现在和我关系很僵,但我知道他心里还有我……”
我只觉得身体浮在云彩上。
她说,一年前,她和霍继说好订婚。
我该感慨物是人非,还是?
一个霍继都三岁就认识的女人怎么会轻易抛弃?
我觉得我败了,一败涂地。
手胳膊被聂卓格一个劲的晃。
“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莉莉。”
我被晃的心烦意乱,扯开她的手:“男人喜欢善解人意的女人,收收你的大小姐脾气。”
这一瞬间,我竟给聂卓格建议。
我也不懂自己怎么了。
聂卓格似乎被我的话惊呆,就那么看着我,一声不吭。
我的身体很疲惫,跌跌撞撞的离开。
我敢肯定,他们的情感不会轻易磨灭,除非,除非,他霍继都没有爱过聂卓格。
但,那,可能吗?
周遭的一切地转天旋。
被沈淖调教到只知道享受,只知道玩弄的我崩溃了,心底的惶恐全被释放了出来。
我猛的捂着唇往一边的树林跑去,靠在巨大的落叶松下抽泣。
哭了好半会,一阵淡淡的烟味飘过来,我才缓过神。
只见正前方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
他一手掂着个烟盒,另手卡着根烟,正在细细玩弄,烟丝已七零八落的探出头。
我抹干眼泪,眼神并不善良。
不知道你们会不会这样,可我会。
我很少哭。
在哭泣的时候看到陌生人会很愤怒,像我的仇人一般。
或许我的眼神有点刺人,男人皱了皱眉头。
“有点良心没有?我这院子借你哭,你怎么那眼神看我?”
我愣了,赶紧道歉:“不好意思,我有点失控。”
男人嘴角扬了抹淡笑,我这才发现他长的挺好看的,跟古代画卷里的英俊文弱书生似的。
当他迈开步子走向我,我才惊觉他并不文弱,个子很高,甚至让人觉得威胁。
他说:“失控的女人和发疯的野兽没区别。”又笑了。
我觉得特讨厌。
原本就不舒服,他还添油加醋。
不过,他没穿制服,只一件白衬衫,我认不出他的军衔,理性之下细想,不能轻易得罪。
只得回以不情愿的话:“长官说的对。”
“哪里对?你是发疯的野兽?”
他不依不饶,斯文好看的脸上满是戏谑,好像等着看我生气。
这时,只听一声喊:“苏教授,您的课快到了。”
“好。”他回过头,应声答。
原来是个教授,那起码正师级别。
我正猜,右侧又一朗声:“苏少将。”侧头,一个标准的军礼。
男人回了个军礼,我惊呆了,他是高级军官。
他的气息萦绕在我鼻息间,我一动不敢动。
“国防大学是培养高级指挥型、战略型人才的地方。继都把你搞进来,应该很看中你,好好努力,莉莉同志。”
他认识我?我跟个愣头鸟似的没辙,他已经往我手心里塞了个手帕。
“拿去擦擦。”
我一看,burberry,崭新的,边上格纹,角落处一朵朵繁簇鲜花开的正艳。
大男人,怎么随身带着手帕?
可男人已经走远,只留下一个和霍继都一般正挺笔直的背影。
不久后,再次遇见,他笑容可亲的看着我:我叫苏赢何。
那时,我才知道,他是聂卓格的丈夫,或许说前夫更准确点。
我从未想过我和苏赢何有交集,也不愿意和他有交集。
直到往后他在我最脆弱最无助的时候一次次抱紧我,我才和他有了交集。
他也是我仅有的温暖,然而多年后我才知道我只是从一个牢笼走向另一个。
不过,那些事太久了,离现在青春年华的我太远,太远,远到不足以现在提起。
我捏紧手帕,尽力冲着男人的背影喊了一句:谢谢。
然后往宿舍方向走。
换好衣服去上军事课,路上,赶巧儿似的看见正往外走的霍继都,估计事办完了。
他看到我,吊儿郎当一眼,深邃的眼眸漾出些玩味的谑笑,有目的的至我身边。
“沙发上,床上,浴室里,阳台上,走廊上,车子里……乖乖,你确定走廊上,阳台上我干过?今晚试试走廊,保准让你心想事成——”
我整个人犹如突然升温一般,骤然涨红脸,一方面佩服霍继都一字不落的述完我对聂卓格吐露的那些地点。另一面,极慌,他全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