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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什么时候落了下来,一颗一颗不停歇。
我狠狠抹掉:“我也放不掉……你懂不懂?我没有放手的欲望……我知道自己应该推开他,但是……”我尽量不让牙齿打颤,憋住不稳的气息说:“……如果有可能,把他带走吧。”
我这辈子都无法离开那个男人,除非被逼,我站起来,背对着宋氲扬,捂住脸。
身后传来开门声,宋氲扬出去了……
窝在椅子上很久,门再度被推开,先前的审讯官还有记录员拿着一叠资料过来。
我睇一眼,好像是银行卡资料复印件。
审问官先开口:“聂舒,你在建设银行开了户,资金出入比较大,都来自于一家位于意大利叫potrei的境外公司,你四个月前购入了他们的股份,白崇也是通过这家公司洗钱的。”
四个月前?那时我刚从澳门回北京,护照和身份证被聂徐拿走又重新办理。
假如他们在这之前拿我身份证办事也不无可能。
审问官拿的复印件上有我的签字和指纹,这是怎么也避不开的。
我蹙眉抬眸,淡淡地说:“这张银行卡不是我办理的,我本人也没有授权。”噎不过一秒,表情渐渐严肃,额上出了一层薄汗:“我会告诉你们一些事,但我要签署保密协议。”
两人对视一眼:“不好意思,聂舒,你暂时没有这个资格。”
我抿抿唇,突然不想再说,之前沈淖回北京报过案,上面的人被聂徐买通,不了了之。
加上之前带走我的地头蛇死了,苏赢何家族又在重庆那块叱咤风云,找证据实在太难。
可我不想白崇好过,起码得让他还清在澳门两年对我犯下的罪,除掉一个是一个。
想着,咬住干得有些卷皮的唇:“没有保证的情况下我可以说,但这件事涉及范围太大,调查会耗费时日……”
审问官点点头:“‘东胜瀛洲’海鲜餐馆的员工说那天看到你和白崇进去了,有三个以上的目击证人,这件事你一并也交代一下。”
怪不得白崇那天让我过去,原来早有预谋,以防不时之需,一片滚烫自我心口蔓延开来,我眉心拧更紧。
沉了沉气,把在澳门的事说了出来。
最后一个字落音,审问官难为情的看着我:“……聂舒……按照你所说,白崇没有对你实施直接约束,是赌场的人直接约束,如果没有实际证据,白崇够不成罪名。另外,纪检委负责清查官员作风,帮国家追回损失,涉事案件较大的才会上报……刑事案件不属于我们责任范围内……”
我一句话都没有回,不属于范围内?意思也就是希望渺茫,说来说去都是没有证据,假如白崇涉案资金过大,肯定主查白崇,我就是这波大浪里的一条鱼,死了就死了。
我不懂这些机构的运作,但我很绝望,绝望到内心寸草不生。
因为情绪问题,餐馆的事我暂时没交代,半个小时后,我被告知可以先行离开,但必须二十四小时开机等候审问。
失魂落魄的出了纪检委,聂徐穿着深蓝色唐装地身影站在阳光底下,他手上一如既往拿着的海泡石烟斗。
我站着没动,吞咽着口水,眼睛里酸涩的厉害。
“聂徐。”
他看懂了我的口型,慢悠悠走过来:“怎么样?没审问你什么吧,你都说了什么?”
他像一个慈祥的长者询问着,我涨红了眼睛:“你等着,聂徐……就算死我也会收拾你和苏赢何,聂卓格。”
聂徐呛的咳嗽几声:“你要是指望火能烧到我们身上就大错特错了,莉莉……我们从不出面,要死也只是白崇一个人死。”
我算彻底明白,他打算牺牲白崇保全自己。
“莉莉,上面拨给纪检委的资金有限,贪污这一块本就容易浑水摸鱼,想赚钱不能赚上只能赚下……你还是太嫩了,不懂里面的门道啊,你以为审问官和记录员干嘛的?随便问几句走走形式,屁都不管用,你告诉他们在澳门的经历了是吧……”
我心头一震,好似一切都掌握在手中的聂徐让我很不舒服,嗜血般揪住他衣服:“你真毒……”
“不然你以为我洗这么多钱干什么?待北京这么年都是玩?这辈子既然见不到阳光就得使劲躲着它往黑暗里钻。”
我最终还是没能克制住愤怒,像一条疯狗扑向聂徐,第一拳出的很重,直打他鼻腔,惯性使然,鼻神经又敏感,他估摸也没预料到我突然失控,来不及躲避,被打的眼一闭,踉跄后仰,我趁机又一拳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