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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一会儿你带路。”
顺意点头哈腰。心里却想着,两年前,还跟在自己后头求掏鸟蛋的猴崽子,如今都叫他猴崽子了。
怪不得当时卖他的人说,“他家虽说给的银钱少,可福祸相依,没准儿你是个有后福的。”
他们这些做奴才的,能有什么后福呢,最高的境界无非就是能仗势欺人罢了。
可如今也并不能。
蔺觉其实和蔺和没什么好说的,他只是想嘱咐蔺和把眼光看长远一些,把心眼儿放大一些,可是不知道他说了蔺和会不会听。
顺意领着蔺和到了廊桥,只见他的兄长就立在廊桥之上。
穿了一身青衣,不是什么上好的衣料,根本就不能代表他们而今的身份。
他一直都弄不懂,兄长为何非得这样,原本就被人看不起,如兄长一样的做派,岂不是更让人说上不了台面。
蔺和一见了蔺觉,兴冲冲道:“兄长,我们这回来,给你带了好些东西。你不知道,你来了书院之后,从京城里来了好几拨人,送吃的送用的,还有直接送银子的。”
这些事情,蔺和就是不说,蔺觉也知道。
上一辈子便是如此。
他父王的两个哥哥,一个被斩,一个病死,虽说他还有几个堂兄,可他父王毕竟还在,按照伦理纲常,他父王才是第一继位人选。要不然也不会被贬了这么多年,又重新被封寿王。
京城里那些个聪明人自有站队的,雪中送炭的大臣从不间断,只是并不敢大张旗鼓地送。
蔺觉对此一点儿都不敢兴趣,只是道:“阿和,赵王世子也在这个书院里读书。”
蔺和略微想了一下,炸毛了:“兄长,可是他欺负你了?”
“并不曾。”蔺觉说这话的时候,怎么觉得违心呢!
不过他笑了一下,又道:“我同你说起这个,就是怕你总忍不住和他比较。”
蔺和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点,却仍旧不快地道:“兄长,你不用对他过分谦让。”
蔺觉:“阿和,眼光放长远一些,两年之前,咱们谁能想到父王能被重新封为寿王,你不用同旁人比什么,咱们只讲咱们自己,你听兄长的,不出几年,那些个贡品,我让你吃个够。”
这个时候,傅白彗出了学斋。
她听人说今日乌将军也会来,乌将军对她有救命之恩,她打算到前头看看,能不能找到机会拜见一下。
路过廊桥,她瞧见正说悄悄话的兄弟两人,大眼看了一下,蔺觉的弟弟穿了一身翠绿的衫子,腰间还悬挂了一块儿比手都大的翠玉,奈何人瘦不撑衣衫,怎么瞧着都像小孩儿偷穿大人的衣裳。
她没有走过去,而是绕了很大的一圈,才出了一人多高的拱门,忽然看见一个很是熟悉的身影。
“季路言?”她不确定地喊。那人穿着一身黑色的铠甲,看起来铠甲锃亮像是新的,只不过那个站没有站姿的站相和季路言简直一模一样,双脚站在石头上,不停地晃啊晃。
那人听见了她的声音,回头,她高兴地道:“你怎么到这儿了?”
季路言从石头上跳了下来,左看右看:“几日不见,小结巴……居然不结巴了。”
傅白彗面不红心不跳地道:“夫子教的。”
季路言也不直接戳穿她,却道:“我去了城里,听人说你那个没了的妹妹可是一点儿都不结巴。”
傅白彗瞪了蹬他,他也看着她笑。
还是季路言先道:“我现在是乌将军的手下。”
“真的啊?”
“那岂能有假!”
“我正想寻个机会拜见乌将军。”
“我正是奉了乌将军的命令来寻你这个小结巴。”
“那咱们快走吧!”
“走那么快干嘛,叫我先考考你这个小结巴有长进没有!”
傅白彗还等着他接下来的话,只见他笑了一笑,问她:“你猜我是怎么混到乌将军麾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