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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卧峰之上,眼眸无限温柔。而此时的她,妩媚之下又高贵逼人。此刻的他,心神也为之乱了。
琉国临元三十六年,十一月十二日夜
与此同时,惠国的大军正悄无声息的进入郾城之中,四周静的无声,揽月楼的方向的天空红光乍现,映红了半边天,一束礼花直入天际,绚丽的绽放在众人的视线之中。
太子宏嘴边映出一抹讥笑,望向半边被映红的天,笑道:“这琉国的兴致当真高涨啊。”
冯鲁山和司马粱远眼眸扫向揽月楼的方向,百里之外,歌舞升平。
“此处离皇宫百里之远,需先去到揽月楼再攻皇宫。”冯鲁山恭声道。
太子宏转头看了看身后七八万军队差不多都已经进入这郾城之中,偏头冲冯鲁山道:“加快速度直取揽月楼。”
……
亥时初刻
揽月楼下,高台之上女子纤细的腰肢随着音乐款款摆动,女子抬头望天,陡然袖中的红绸再次飞出,投向对面的揽月楼,投向那站在二楼的男子手中。君莫惜手中扇柄转动,卷起那迎面飞来的红绸,执手握住,冲那女子垂眸一笑。
灼灼的桃花眼中似盛有那三千繁华盛世。女子足尖轻点,跃向红绸。站在高处,站在那红绸中央,望向城门的位置,看着那远处黑压压的一条线,缓慢的朝这边移来,离揽月楼越来越近。待那条黑线在小巷中穿梭至十里之外之时,女子回眸冲揽月楼上的两位嫣然一笑,嘴中喃喃。
“关门放狗!”这是君莫惜和歆夜同时读到的唇语。两人哑然失笑,屋檐之上的歆夜陡然翻身而下,消失在浓浓夜色之中。
我笑望着君莫惜,冲君莫惜勾了勾手指,邀之一同赏景,君莫惜会意一笑,将红绸在柱子上绑紧,纵身跃上那红绸之上,女子身侧。身后是一轮上弦月,地上的人看着高空上的二人,身姿像是在那轮清冷的月之中。
君莫惜作势一把揽过女子,坐在那高空之上,红绸为椅。君莫惜看着远处那涌动的黑线,渐渐逼近这揽月楼,手向下一挥。
楼下广场之上之人,顿时从怀中抽出武器,快速的隐了下去。哪里还有什么看戏的百姓,戏耍的士兵。这由暗秀宫调来的一千人不到半刻钟便全部消失,广场之上徒留望向二人的涵月,三人相视一笑,微微颔首。
涵月走后,这广场四周升起了四面轻纱,将这揽月楼下的空地围了起来。
亥时三刻
太子宏为首的八万惠**队,终于来了。
太子宏仰头看向面前六层之高的揽月楼,啧了啧嘴,突然勒紧了缰绳,停了下来,看着眼前被风吹得微微浮动的纱帐。愣了。偏头问冯鲁山道:“这琉国在搞什么?这么快就散了?周围怎么这么安静。”
冯鲁山此刻也皱了皱眉,仰头看天,这一看不当紧,只见那远处月光之中携手坐着两个人,似一对佳侣。男子一身青色衣衫,手中的折扇握在手中轻轻的摇着,那双眼眸直直的看着这方。而那女子一身火红色衣裙,妩媚动人,眉宇间的那朵血色的桃花,让冯鲁山一愣。是那个女人。那个在雾林之中挑衅他的女子。大惊道:“太子殿下,是他们!”
我侧目看着他们,轻笑,玉笛在我手中转动,良久道:“你们看了那么久,到底将我看清了没有?如果没有的话,何不到我近前将我看个够?你说,是不是?尊贵的太子殿下?”
太子宏一愣,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当众说出这样的话。不禁一阵好奇,握紧缰绳的手松了松,策马穿过纱帐,来到红绸之下。抬眼端望。不禁一阵惊呼道:“唔,好一个绝色美人。”
而太子宏身侧的冯鲁山见太子殿下策马进了那纱帐本欲出手阻拦,却已然来不及。而身后的司马粱远见后,冲冯鲁山道:“太子殿下孤身一个人,危险。”
“不能过去。”冯鲁山冷声呵斥。
“太子殿下危险,就算是失了这八万之众,也要保全太子。”说完,司马粱远不听冯鲁山劝告,带兵也涌进了纱帐之内。
瞬间揽月楼下纱帐之内,太子宏身后挤满了人。
我闲闲的坐在红绸之上看着下方的动静,不禁冷笑。冯鲁山最终还是进了那纱帐之内,立在了太子宏的身侧。见他怒目圆睁,冲高空中的我朗声道:“妖女,休在这里蛊惑众人。”
忽觉腰间的手臂紧了紧,只见君莫惜一脸不悦的睨着下方的冯鲁山,我笑道:“妖女?对,我就是妖女,蛊惑的便是你们惠国人。想要通过这揽月楼直逼皇宫,那得看我愿不愿意!”
身旁的君莫惜早就等的有些倦意,听到我这话,自怀中掏出一物,伸手一拉,礼花瞬间在头顶绽放,映红了这方天。映红了下方惠国每位将士的脸,带着诧异,带着不解。就算是太子来了又怎样,我依旧送你们入地狱!
“太子殿下,这就是本宫送给你的第一个礼物,放箭!”
琉国临元三十六年,十一月十三日
惠国八万军队在揽月楼遭受伏击,惠国大将冯鲁山护主战死,司马粱远重伤,太子宏大惊失色之下,携余下六万之众欲逃出琉国。在离城门口五里处,再次遇见敌军。琉国丞相涵月亲自率军十万迎战太子宏。太子宏惨败,琉国大放国门,太子宏如丧家之犬般带余下的四万军逃离琉国。
或许是天意如此,月国承德二十三年,十一月十六日
太子宏借道月国,在月国汉城再次遇袭,不是月国**,也不是汉城守军。此事震惊月国朝野凤陵大怒。
琉国三十六年,腊月初一。大将军孙信携水军十万北上,月国皇帝凤陵不得不借道给琉国,腊月初六,抵达惠国海域。与此同时,凤陵在琉国发兵的同时,调兵十万于月国边界叶城。
本是一场惠国必赢的战争,如今反将一军,将惠国逼得两面受困。镜国此时又自顾不暇,根本不会出兵援助。不在此时趁人之危已然很好了。
惠国元初四十五年,腊月十一,惠国皇帝司马梁逸被逼议和。将临近月国边界的凉城,乾城,割让给了月国。而惠国则许诺琉国三十年之内绝不再犯。
为何没有让惠国割城,只是因为嘉兰公主说了。
“割什么城,惠国又不是傻,又不是被打这一次没有兵了。保不准届时东山再起,再将城要回去。离琉国那么远,将这般好处让给凤陵吧!我们不为难惠国。”
期间,四国领主凤栾华就好像再一次消失一般,连牵扯了三国的战争都不曾露面。似乎这一切,连带着结局都是他一直乐意见成的一般。
多少年之后,琼洲大陆分分合合,合合分分多少年,茶楼中的说书先生们都将此事作为一件传奇来叙说。
“话说当时,琉国内忧外患之时,惠国携大军前来……”
那须发半百的老人经历过这件事的人茶余饭后,还能抱着自己的孙儿说起此事。
“那女子一舞倾城,诱得惠国大军深陷重围却不得知……”
而这件事背后的女子,并不会从此放弃前进的脚步,这只是一个开始,琉国使她初显锋芒。这琼洲大陆瑰丽的篇章就在此刻,就在此地展开了……
------题外话------
一不小心又万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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