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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明清侧头望去却只是撞入那犹如深渊般的双眼,那眼底是一片自己无法理解的情愫,面容依旧是一副乖巧与温顺。
俊美少年似乎没料到自己会突然转头看向他,顿了下,随后微勾唇露出个恬淡的笑容,上前一把握住元明清冰凉的双手,用充满真挚的眼神定定地凝望着他,“师傅,您的手一如既往地冰凉,可否让徒儿将其温暖,让徒儿一直陪伴在您身旁,不离不弃?”
听到徒儿元渊曜莫名其妙说这些话,若是搁在往常元明清定会说这徒儿是抽风了,然而,此刻不知道为何,元明清却只感觉毛骨悚然。
哪怕蛇的大军正在不断逼近,可是,却不知道为何,元明清却觉得眼前的徒儿元渊曜比这些蛇们更加可怕。
似乎有天使还是恶魔般,在耳畔朝元明清低语。
蛇最多只能啃吃着骨头,吞噬着*,可是他呢?
他可是比蛇更可怕的家伙,他可是能将你的灵魂一点不剩地啃了下去。
你还认为他无害吗?快杀了他,不然,等到有一日,他定然会反扑,把你的灵魂一点一点地吞入肚中。
听到这些话在脑海中响起,元明清浑身瞬间不对劲起来。可是,就在这时,一双犹如蛇一般,不!甚至比蛇还要冰冷的双手却摸上了他的脖颈,耳畔响起比毒蛇还要令人心寒的嗓音,
“师傅,您怕徒儿?”
元明清瞳孔猛地睁大,他微侧头想要反驳时,却在撞进那深不可测,不可估量的深渊时,僵了起来。
此刻蛇距离他们只要两分钟了,可是,元明清却只是额头流下冷汗,呆呆地凝望着眼前的俊美少年。只见俊美少年一如既往地乖巧与温顺的面容上,嘴边突然浮现出一丝苦涩,他伸出双手抚摸着宛若神人的元明清,从脖颈往上不断延伸,雪白的脖颈,光滑的下巴,圆润的脸蛋……不断地往上延伸,在这过程当中元明清想反抗,可是,却不知道为何,似乎有一股无形的力量紧紧地缠绕着他,让他无法挣脱。他似乎被无数条的藤蔓给紧紧束缚住,再也无法挣脱,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面前的俊美少年眼中渐渐地暴露出痴迷、陶醉以及深深的迷恋。
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乖巧而又温顺的徒儿今日会露出这副表情,可是,元明清却感觉到这种表情绝对代表着不好的意思。
“师傅,您的双眼真的很美,有人这样对您说过吗?”只听面前的俊美少年轻笑道,他将那修长而又强有力的双手给停了下来,他抚摸着着那漂亮而又动人心魄的狭长冰眸。
此刻的元明清也没发现他的表情已经从一开始的温润师傅的状态,变得冰冷而又淡漠起来,面容上全是冷漠。
元明清只是压抑着情绪,吐出犹如冰渣子的话语,“让开。”
“师傅,没人对您这般说过,对吗?”面前的俊美少年却似乎没听到元明清说的话,没感受到元明清那种愤怒的情绪,他只是向前一迈紧紧地环住元明清,在元明清的耳畔吐出犹如毒蛇般的低喃,
“看来徒儿是第一个夸师傅的人了。师傅的脖颈真的很美,犹如天鹅一般,不,天鹅这种低级的蝼蚁,岂能跟师傅相比?就连月光也比不上师傅,师傅您的双眼真的很美,尤其是凝望着徒儿时,眼中的温柔与暖意简直快融化了徒儿的心。”说着,元渊曜便抬眼睁着犹如深渊般的双眼,定定地看着元明清,牵起元明清的手放在他那迷人眼角处,他认真而又深情地凝望着自己,带着丝独特的魅力,发出低沉而又沙哑的嗓音,
“徒儿真的、真的好想对你说……”
一种不妙的感觉突然袭上元明清的心脏,让元明清感觉不能再让元渊曜说下去。
不能再让他说下去了!
否则!一种不好的事情,绝对会发生!
所以,元明清下意识猛地推开元渊曜,让元渊曜重重地摔倒在地面之上,“砰!”
可是,见到一袭白袍的俊美少年因为自己而摔得满身都是泥土,浑身都沾染上黑暗,元明清却感觉心猛地抽搐起来,不知为何,元明清却隐隐后悔自己推他了。
然而,俊美少年却只是垂首低笑了起来。
“呵呵……”
不顾身旁正在进攻的蛇们,他只是低笑了起来。
就在元明清的心脏跳得越来越快,甚至忍不住迈开步伐,逃离这个地方时,却见俊美少年突然一抹脸仰首眨了眨无辜而又纯真的双眼,随后,从地面上站了起来,他微勾唇,露出恬淡而又浅浅的笑容,
“师傅,徒儿穿白袍不过一会儿,却被弄脏了,看来徒儿更适合穿黑袍呢。”元渊曜似乎完全不在乎之前元明清推他的事情,他只是说着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
元渊曜在来之前,换上了师傅平日里给他准备的白袍,那里知道一来就沾染上黑暗。
果然,他不适合穿白袍吗?
看来雪白而又干净的白袍不适合他。
元渊曜微侧了下头,随后,一脸乖巧而又温顺地上前,他缓慢地走至元明清的身旁,睁着一双充满信任而又依赖的黑瞳,定定地看着元明清,缓慢道:
“师傅,他们快进攻了,您希望徒儿怎么做?”
听到元渊曜说这话,元明清心中却忍不住松了口气。也不知道为何,明明现在蛇才是更可怕的敌人,可是,在元明清看来,元渊曜却似乎更加可怕。
这一定是错觉吧?
毕竟,元渊曜可是他看着长大的。怎么可能会可怕呢?
想到这儿元明清便甩了下头,随后环顾左右,思考起来。元明清的脑袋快速运转,他得想出一个办法。
可就在这时,一旁却突然传来,
“咔嚓!”
只见蛇堆的另一边突然有一抹炎影,随后,只见一把血刃正在空中停留,伴随着一阵蛇的尸体。
元明清微眯狭长的明眸,这是谁?竟然一下子杀了那么多蛇。
只见来者踏血而来,他一袭烈炎之长袍,睁着一双翻滚着嗜血的紫瞳,手持着血刃,面容上全是冷酷。
只见是炎穹烨杀掉那些可恨的毒蛇。
然而,元明清并不感觉高兴。因为,此刻的炎穹烨的紫瞳伴随着不断斩杀蛇,开始泛起红光,越来越浓烈,让元明清感觉再过不久,定会有什么不妙之事发生。况且,虽然炎穹烨是妖兽,可平日里却颇为像人类,性格温顺,看起来特别温柔,完全不会像此刻一样,发了疯一般不断斩杀这些蛇,完全是暴露妖兽嗜血本性的模样。
他今日如此行事,绝非常态,究竟是那里出了问题?
是炎穹烨中毒了,还是谁设下的陷阱,故意让炎穹烨如此做?元明清这般想着,便侧头望向这些蛇。这帮蛇尚未攻击,他们却先攻击,无论如何说,他们都先落了个道德下风。毕竟,蛇之中,想必还是有开了灵智的。若是这帮蛇的目的不是攻击他们,而是想要和他们对话,那么,他们这样公然杀他们,定然是不好的事情。虽说,元明清之前正在想若是这些蛇攻击他们,他们该如何反击,可是,这也只是想想而已。也许这些蛇只是想要找他们,拜托他们一件事呢?
而且,像炎穹烨这样不断地杀,本来一些蛇不会与他们拼命,可是由于炎穹烨杀了他们的兄弟姐妹,便与他们拼命。
想及,元明清就觉得微头痛起来。
然而,这些还不重点,重点是炎穹烨如此反复无常,肯定是那里出了问题。若是不好好处理,落下个隐患,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而这时炎穹烨还是睁着紫瞳不断地斩杀很多蛇,但与此同时,原本许多打算围攻元明清、元渊曜、系统小猫咪等的蛇们,却开始转头攻向炎穹烨,不过多时,炎穹烨便成了拉仇恨值的家伙,被所有蛇围攻。
而这时,云清沙、藤尘蔓则姗姗来迟,他们一跃至元明清的身旁,看着元明清,等待元明清下命令。
当然,他们可没有帮炎穹烨的意思,毕竟在他们看来,炎穹烨可是在发狂杀蛇,他们何必要去帮一手?
可是,他们高高挂起,事不关己,元明清可不能这样做。
元明清似不经意地扫了眼周围,只见周围的丛林之中有很多在摇晃,若只是风吹的话,是不可能有那么大的弧度。只可能是丛林之中藏着更大的一批蛇,他们正缓慢地进攻。
该死,他们现在唯一能用的只有元渊曜、炎穹烨,云清沙和藤尘蔓终究只是变数,他们随时都可能悄无声息地逃跑,要想让他们战斗,呵呵,元明清觉得他们逃命的可能性更大。
元明清自然不是不相信云清沙和藤尘蔓的为人,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元明清再怎么不了解,也了解到了一点。
云清沙不就是想回家去找妈妈吗?为了找妈妈,可以牺牲自己的性命。
而藤尘蔓不就是背负着什么使命,为了使命可以牺牲生命吗?
元明清自然知道,可是,正是因为知道,元明清才更加觉得,自己不能连累他们。
若是他们愿意帮忙战斗,自然是好事。
可是,他们不愿意帮忙战斗,元明清也无法逼他们。
毕竟,他们各自有着自己的信仰,自己活着的价值,自己生存的目的。
而元渊曜则是自己的乖徒儿,乖徒儿可是最喜欢他这个师傅了,愿意和他这个师傅同甘共苦,不得不说,元明清想起来还是感觉心里乐滋滋的。而炎穹烨,不用说了,他那么喜欢系统小猫咪,系统小猫咪又是和自个儿一起去完成任务的,所以,肯定也会跟着他们一起走。
所以,目前大概能用上的战斗力就只有元渊曜、炎穹烨了。
而现在炎穹烨则是发了疯,不断攻击他们,可是,双拳难敌围攻,久战之下,必然会败北。
然而,正因为如此,元明清才更加觉得他必须快速了果这件事。
元渊曜自然可以上去跟他们打,可是,这里是蛇的地盘,他们真的打得过吗?
若是他没估摸错,丛林中所躲藏的恐怕是比目前所看到的密密麻麻的数目还要多上十倍不止。
毕竟,蛇是可以居住于丛林之中,洞穴之下。
他们可谓是无处不在,生长速度又快,獠牙还含有毒,若是一个不慎被咬了口,当场死亡也不是不可能。
越是这般想,元明清越是抿唇蹙眉起来。
若是他们一起上,打败这帮蛇的成功率只有百分之一不到。
也就是说,他们硬碰硬,落的下场只有全军覆没。
然而,若是他们没看错,这些蛇之中,是有开了灵智,若与他们沟通一下,或许还能停战。这些蛇究竟想要什么,他们究竟攻打自己的目的是什么,也许就能清晰无比地知道。
想及,元明清就忍不住心叹:他的徒儿炎穹烨,为什么要如此冲动?算了,说不定他是中招了。虽说,不知道是中了什么招。
元明清抬眼望去,只见自家徒儿炎穹烨还在不断地与这帮蛇群厮杀,他似乎着了魔,浑身沾染着鲜血,一脸面无表情,可是,他眼底却翻滚着嗜血。似乎天地之间,除了战斗,再无其他。
厮杀!
厮杀!
除此之外,便是一片空白。
见到这样的炎穹烨,元明清的眼中充满了担忧。
若他再不上前救炎穹烨,恐怕炎穹烨就会丧命于此了。
可是,他上前去救,又真的能救下炎穹烨吗?他不知道,他怕自己走错了某步,导致徒儿炎穹烨真的救不回来。
可恰在他内心犹豫不决之时,耳畔却响起系统小猫咪糯糯的声音,
“主人!主人!发生了什么?炎穹烨怎么啦?怎么好像有打架声?”
说完后,系统小猫咪也不等元明清回答便竖起耳朵,仔细去听。他似乎听到了炎穹烨不断斩杀蛇怪的声音,许是系统小猫咪与炎穹烨相处已久,所以哪怕炎穹烨没出声,系统小猫咪光是听那打斗声,让他也知道那是炎穹烨!
瞬间,系统小猫咪猫瞳中闪烁着担忧与焦急,他急急忙忙地说:
“主人!那是炎穹烨吗?他似乎受伤了!是吗?快想想办法救救他!”系统小猫咪紧紧抓住元明清的衣襟,一脸担忧。
尽收眼底的元明清却只是微蹙眉,压抑住心中的不安。
为什么系统小猫咪如此关心炎穹烨?
虽说,他早已知道系统小猫咪与炎穹烨的关系如此之好。
可是,无论是过去、现在、还是未来,在系统小猫咪的眼中,最重要的都是自己,不是吗?
从来没人能够比得上自己,不是吗?
更何况是炎穹烨,这个异世界偶然相遇的妖兽而已。
可是,此刻面对系统小猫咪这种公然忽视自己,将目光放在炎穹烨的身上,一味地关心炎穹烨的行为,却不知为何,一种莫名的苦涩却涌上元明清的心头,让元明清的咽喉微干涩起来,它无形地缠绕着元明清,让元明清的内心无法挣脱。
可面上元明清却不显半分内心情绪,他只是微垂眼睫,露出个温文尔雅的笑容,他带着丝暖意的双手抚摸着系统小猫咪,他睁着一双真挚而又充满温暖的眼神凝望着系统小猫咪,慢条斯理道:
“不着急,炎穹烨如此之强,岂会倒下?”
可是,内心之中的小人,却只是说。
炎穹烨再怎么强,也不过是妖兽而已,被如此蛇群攻击,自然会倒下。
然而,这股声音却被内心中的阴霾给吞噬。
元明清冰冷的余光扫了眼遥远的炎穹烨,那正一身血袍,不断挥舞着血刃的炎穹烨.
而就在这时,耳畔又响起,
“主人!炎穹烨再怎么强,也是人,不是吗?他也有倒下的一天。”
元明清听到这话,心中的小人自然是赞同无比,可是,元明清嘴上却是下意识反驳道:
“他可不是人,他可是妖兽,莫忘了。”
然而听到这话的系统小猫咪却只是愁眉苦脸,抓狂道:
“主人!你就别逗我了!快去救炎穹烨吧!”
看到系统小猫咪如此关心炎穹烨,元明清嘴边的笑意却僵了下来。他并没有逗系统小猫咪,他只是说出自己的想法而已。
而且,炎穹烨的确不是人,他是妖兽。只是妖兽也有倒下的一天而已。
可是,为什么系统小猫咪没有接到这话呢?
元明清抿起唇,微侧头望向远边的炎穹烨。此刻的炎穹烨虽然依旧是一袭红袍,可是,只要是明眼人便能发现此刻的炎穹烨已经不复之前意气风发,他四周都是蛇群正在围攻,源源不断地从四方而来的蛇群不断地围攻着他,此刻的攻势是越发地棘手。
若是久攻下去,炎穹烨必然会倒下。
沾染鲜血的衣袖此刻不断地挥舞着,就如挥舞着的利刃一般,不断夺取着蛇的生命一般。
而这些蛇也特别凶猛,他们一个个都想将炎穹烨给吞入肚中,想将炎穹烨给啃咬,将炎穹烨给活活地吃下。
若非炎穹烨的武功高,并且原身是妖兽,修为极其高,否则,早已成为盘中餐了。
可不知为何,见到这副场面,元明清的嘴角却忍不住微扬起来,一种莫名的愉悦感在心中升起。
打住!
这不是他的想法,他的情绪,为什么,此刻会出现?
回神过来的元明清感觉自己突然变得莫名其妙起来,一种莫名的情绪却紧紧地萦绕着元明清,让元明清感觉自己都快认不出自己了。
可是,无论元明清如何想,心中却并未存留半分的怜悯之情。
明明看到炎穹烨如此艰难,自己应该心痛,为什么此刻的他一点也不心痛?
一定是那里出了问题。
元明清瞬间抬眼冷冷地扫了下周围,是谁对他下了什么阵?让他的心竟然变得如此冰冷,还是说,有什么东西在他的体内隐藏着,想要夺舍他?
然而,正这般想着的元明清,却没发现一旁沾满污泥的俊美少年却微侧头,独留下俊美的侧脸,垂下头遮挡住眼底的一片阴霾,藏匿于衣袍之中的手心一翻,随后只见元明清肩膀上无人能看到的黑气团突然飞走了。
而无意中破解了阵法的元明清,却只是抬眼深深地看了下炎穹烨,随后淡漠地收回目光。
这个乖徒儿炎穹烨简直太惨了,然而,现在他又能做什么呢?
而这时,腰却突然被人抱了下,冷不丁地被抱,元明清瞳孔猛地睁大,他侧头望去,却见是元渊曜。
只见元渊曜乖巧而又温顺的面容上,那双犹如深渊般的明眸正一闪一闪,似乎装满依赖与信任。
元明清还没深思这副表情,却只听到耳畔响起低沉而又清脆的嗓音,
“师傅,何苦理会师弟?想必他既然能发疯,自己去砍杀这些蛇,那么,定然有法子将自己从泥潭之中解脱。若是次次都让师傅为他收拾烂摊子,岂不是不会让师弟明白一个道理?”
原本并不这般想的元明清,却在听到这极其带有蛊惑的独特音线后,双眼渐渐浮现出一丝迷茫。
嗯,这个徒儿元渊曜似乎说得有理。
他又不知道炎穹烨为什么要发疯地杀蛇。而且,若是次次让他收拾烂摊子,的确无法让炎穹烨理解到这件事的严重性。
不!
虽说收拾烂摊子,的确很烦。可若连自己在他深陷泥潭的时候都不帮他,那么,还有谁会帮他?若他没估摸错,这样下去,炎穹烨定然会被消磨完精力而死。
以后炎穹烨死都死了,怎么教他不要做这种事?
而且,自己作为师傅,该做的还是得做,不是吗?
炎穹烨是他的徒儿,只要他在一天,就会罩他一天,不是吗?
可就在元明清渐渐清醒过来的时候,耳畔却突然响起犹如恶魔般带有浓浓蛊惑性的低沉而又沙哑的嗓音,穿过元明清的耳膜,直敲击着元明清的心弦,把元明清的思绪给敲乱,
“师傅,您能救得了他这一次,却救不了他下一次。
对,也许师傅您下一次也能救到他,可下下次呢?下下下次呢?
师傅,与其救他,倒不如看他如何逃脱。想必师弟如此聪明的人,定能想法子逃脱。”
听到这话,元明清感觉这话好像挺有道理的。
可就在这时,耳畔突然响起尖锐而又愤怒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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