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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剧是编剧的艺术,电影是导演的艺术,话剧是演员的艺术。这话有一定的道理,在话剧舞台上是演员自己在控制,一部话剧演下来,演员能够清楚的记得哪怕是最开始一场的每个细节。电影不同,电影拍摄顺序可能是打乱的,很可能一部戏拍完,演员都不知道拍的是什么,王家卫的电影就是如此。
有追求的演员大多希望在话剧舞台上证明自己,欧美很多实力派演员都有话剧舞台经验,成名后也会返回话剧舞台。凯文斯派西在拿到奥斯卡影帝之后,就开始减少自己拍片的数量,然后到伦敦老维克剧院演话剧,后来还带着自己的话剧到中国进行过演出。
当然,这并不是说导演对话剧不重要,导演在话剧中同样是核心般的存在,否则孟京挥、赖声川也打不响自己的牌子。作为导演需要构思如何在舞台上表现剧本的内容,需要考虑灯光、音响和舞美设计讨,以及场面如何调度,没有导演一出话剧是捏不成形的。
张然在分配好角色后,开始给学生们讲戏:“我先讲一下这部戏的立意,我们这部戏是根据印度小说《五点人》改编的,不过整个内容完全中国化了。故事通过三个共居一室的好朋友在大学里追寻梦想、实现自我的成长故事,用幽默的手法探讨了深层次的教育、社会问题。这部戏是一部励志喜剧,抨击了填鸭式教育,批判了家长对孩子的独权,唾弃了那些追名逐利者,弘扬了友谊,讴歌了现代爱情,又始终鼓励青年们大胆的追随心底最真实的梦想!”
这话说完,王洛丹举手问道:“张老师,我有一个问题。这个故事的主题跟《爆裂鼓手》完全是相反的,那你认为到底哪种是正确的呢?”
其他学生看着张然,不住的点头。《爆裂鼓手》讲的是不努力就不能成功,而《三个傻瓜》则是反对应试教育的,看起来就是相反的!
张然笑着道:“以前不是有报纸说我就是《爆裂鼓手》中的陈为嘛,其实我不只像陈为,也挺像《三傻》里的病毒的!”
班上的学生听到这话都笑了起来,这话也就张然可以说,其他人要敢当着他们的面这么说,他们绝对会跟他急。
张然继续道:“我相信《霸王别姬》里面那句话,要想人前显贵,学会背后受罪。我认为戏里面病毒的话没错,生活就是一场赛跑,跑得不够快,你就是被打破的蛋。现实就是如此。所以在故事影片结尾,病毒虽然肯定了于波的能力,但同时又指出了他的错误和自大!这部戏和《爆裂鼓手》并不矛盾,这个戏的男主角于波不努力吗?他很努力。这个戏反对是刻板教育,反对的是唯书本论,不重视能力的培养。就像拿你们来说,要是你们谁能把《斯坦尼全集》背下来,我肯定会觉得很厉害,但我会认为这是好演员吗?不会。对演员来说戏演得好才是最重要的!”
学生们都若有所思的点头,有些明白这个故事真正是要讲什么了。
接下来,张然开始详细的分析剧本影片的思想及其现实意义;分析故事的结构、风格和艺术处理的要求与设想;分析主要人物,并对形象塑造的要求;并对故事主要矛盾和重要场景提出自己的要求。
导演分析剧本必须得把所有的东西都讲透,这样演员才能导演的要求的基础上进行加工,进行人物塑造。哪怕王佳卫这种特不靠谱的导演,在正式开拍前也会拿出大量的时间给演员说戏,把人物说透。
学生们都知道张然分析剧本的习惯,都拿着笔记本认真的做着笔记,把关键的东西记录下来。当然他们也不是傻记,遇到不清楚的地方,或者不理解的地方,他们会直接发问。张然有时候直接解释,有时候让大家讨论,再给出自己的结论。
这部戏讲的是大学生故事,学生们都有生活经历,对人物对故事有自己的理解,比如就有学生觉得故事的最终结局太完美了,有点俗气,觉得让于波就做一个普通老师,快乐的生活是最好的。因为梦想不分高下,不能按世俗标准评价梦想,这样立意就会超脱很多。
张然并不是专横的人,对于学生们的看法,他觉得好的会采用,不好的也会给出自己的解释。
讲到五点半,该讲的都讲得差不多了。张然站起来拍拍手,道:“好,今天就到这里,明天开始初排。没有写人物小传的同学,回去人物小传写了!就这样吧!”
“张老师再见!”学生们向张然鞠了一躬,纷纷收拾东西散去了。
第二天上午,排练的第一阶段工作初排开始。这是毕业大戏,学生们不敢有丝毫的怠慢,穿着练功服早早的来到了小剧场。
话剧的排练是个细致而又漫长的过程,分为初排、细排、连排、彩排,一出话剧从初排到正式上舞台,往往需要几个月,甚至一年的时间。
初排对整个表演来说是搭架子,就是把整个表演的结构拉出来。在这个阶段最重要的是确定演员的形体任务,确定人物的行动,因为表演就是演人物的行动。通过确定人物的形体动作,能够把色的行动线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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