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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五年的销售业绩报告。”
“就你？”
“是、是啊。”不知怎地，她竟然从他那简短的两个字中读出了浓浓的怀疑，仿佛他根本不相信她能做好似的，口音都不由自主地结巴起来。
好吧，对着这些错综复杂的数字，她确实头疼得很。
他不相信她，哪怕他因此看不起她，也是应该的。
阮煜城伸手，转过她的电脑屏幕，快速略了一遍。
“你这是在写作文吗？”
“什、什么？”
“业绩报告，是对过去经营业绩的总结。你要做的是将过去五年的经营盈亏，用最简洁的文字表达出来。而不是像你这样，整份报告像记流水账一样，完全看不出重点。”
瑾萱小脸迅速涨红，声音细得如蚊子叫一样，“对、对不起，我没做过。”
“你不需要对我道歉。”阮煜城随手合上卷宗，“下班。”
“不，不，总裁，您先走吧。我们经理要求我下班前交上去的，我必须得做完才能下班。”
闻言，阮煜城好看的剑眉微蹙，“明天交不行？”
“不行。”她的表情很认真，让人不忍拂了她的意。
“那……我在这看着你。”
“……”瑾萱因为诧异，小嘴微张，愣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阮煜城一手拉过旁边的椅子，在她旁边坐下，“开始吧。”
“……”总裁，你这样坐在这里，我压力好大的好吗？
“有问题？”
“没，没。”瑾萱机械地摇摇头，手脚慌乱得都不知该往哪里放了。
“你可以把往年的业绩做个表格，方便对比。”见她良久不动，阮煜城淡声提醒。
瑾萱如梦初醒，打开卷宗，纤细的小手在键盘上敲打出一串一串的数字。
静谧的空间里，偶尔会有他温润的指导声，更多的是两人浅浅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的，像是一道无形的网，将他们悄悄连在一起。
此时无声胜有声！
报告完成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的事了。
看着邮件发送成功，瑾萱忍不住站起身，双手叉腰，头部做着扭转运动。
“每天加班，你有没有考虑过问题所在？”阮煜城的突然出声，让她咻地顿了动作，讪讪坐下。
“一个人每天加班，要么她的工作安排不合理，要么她根本不适合这份工作。你觉得你是哪一种？为什么别人可以准时下班，你却不能，这些你想过吗？”
瑾萱嘴唇动了动，却不知该说什么。
承认她不能胜任这份工作吗？那下一秒他是不是就要让她回家吃自己了？
说上司没有合理安排她的工作吗？抱歉，抱怨不是她的作风。
“希望你可以慎重考虑这个问题。”阮煜城说着，在一张纸上写下一串号码，“明天，我要听到你的答案。现在……收拾东西，下班。”
“哦。”瑾萱将写有他手机号码的纸条小心翼翼叠好，慎重地放入钱包夹层。
从办公室出来，看着乌黑的长廊，瑾萱不由自主地吞了口水，悄悄地往他那边挪了一步。
- - - 题外话 - - -
二更毕！
周末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