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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绩,她本来可以考上一所好大学。
从那以后,温浅知道自己不是温庆林的亲生女儿,她问她妈亲生父亲是谁,任她怎么问,她妈都不肯说,自此后她家跟她叔婶家平常不来往,除非有事。
周日,母女俩又收拾了一天,把东西都打包好,温浅在卫生间简易热水器冲了澡,擦干头发,拿手机给廖晖打电话,廖晖接她电话第一句,“要请我吃饭?”
“有这个想法。”
“你在哪里,我接你。”廖晖很痛快。
季淑云热好剩饭菜,招呼,“小浅,吃饭了。”
温浅扬声说,“妈,我不吃了,一会出去。”
温浅站在路边等,一会,廖晖银灰色轿车停在她面前,温浅上车,问:“吃什么?”
廖晖想了想,“整天大鱼大肉,吃腻了,有一家混沌挺好,我带你去。”
廖晖开车十几分钟,停在一个背街,一家不起眼的馄钝铺,锁车进门,温浅看这家店面小,挺干净。
温浅点了一碗小白菜鲜肉馅馄钝,廖晖点了一碗鲜虾韭菜馅馄钝、一碗鲅鱼韭菜馅馄钝,还有一碗玉米鲜肉馅馄钝。
两人找个空座坐下等,温浅开玩笑,“我请客,俩人要四碗,你是吃一碗扔一碗。”
“我想让你各种馅馄钝都尝尝,都挺好吃。”
小服务员端上馄钝,温浅一口一个,馄钝馅大皮薄,味道鲜美,这要是往日温浅一定吃得心情舒畅,今天心里有事压着,情绪低落。
“有心事,跟陈仲平吵架了。”廖晖一口没动,注意观察她。
“分手了。”温浅无精打采地说,廖晖捞起一个混沌,闻言盯着她,“你说真的?”
温浅一脸认真,“真的。”陈晖眼睛里有光闪了一下,“这么说,我就有机会了。”
廖晖浓眉,单眼皮,五官端正,一米八的个头,三十出头,未婚,事业小有成,绝对是单身女性的良人首选。
“我从来不把客户发展成男友。”温浅笑说,咬了一口馄钝。
“你都是把客户发展成男闺蜜”廖晖不易察觉的失落。
“我怎么能假公济私,公私不分。”馄钝汤冒着热气,温浅烫了一下嘴,忙用手扇风,廖晖关切地问;“烫到了,你慢点吃,四碗没人跟你强。”
温浅惦记视频的事,一本正经地说,“我问你一个技术性问题,保时捷车里带摄像头吗?”
“想要的话,可以自己安一个摄像头。”廖晖随口说道,反问一句,“你问这个做什么?”
“朋友要买车,随便问问。”温浅怕廖晖怀疑,撒谎编了一个理由。
两个人吃完馄钝,廖晖把单买了,温浅嗔怪,“说好了我请你。”
“下次叫两碗馄钝你请,让你花钱浪费两碗馄钝,我怕你背后骂我。”
廖晖开车送她回家,一路温浅脑子里想摄像头的事,也不说话,廖晖把车开到她家楼前,停下,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温浅,没人要你,我要你。”
廖晖误会她因为跟陈仲平分手不开心,温浅翘起唇角,“我保证把自己嫁出去,解放你。”
季淑云出来倒垃圾,看见女儿从一辆轿车上下来,路灯下小伙子高女儿大半头,两人有说有笑,温浅走到楼门口,看见她妈,季淑云问:“浅浅,那个小伙子是谁?”
母女俩边说边走进楼里,温浅临睡前,打算明天找简帛砚,把事情解决。
当温浅第二十二次站在世拓大厦前,对面国贸商厦电子屏正好九点整,她迈步走进世拓大厦,依然坦然和从容,可每走一步,不安加剧,大厦保安认识她,朝她点点头,前台小姐微笑地问:“温小姐,想见简总?”
“能帮我联系简总的秘书关小姐吗?”温浅标准的职业微笑掩饰不安。
关宁轻轻叩门,里面传来男性清冷的中音,“请进。”
关宁走到办公桌前,“简总,t.f公司的温小姐想见您。”
简帛砚没抬头,“她说见我什么事?”
关宁一顿,她忘了问温浅此来的目的,她不敢说温小姐大概是来要钱的,简总面前没有大概、也许,面上一红,“我忘问了,我以为…….”
简帛砚不客气地打断她,“问她见我有什么事?”
关宁答应一声“是。”匆匆退出去,简总对工作要求极为苛刻,她心细如发,像这样的情况今天头一次。
关宁跟总机通话,“温小姐,请问你见简总什么事?”
温浅窘迫,明知故问,说公事简帛砚肯定不见她,她跟简帛砚的私事又不能放在阳光下,她声音很轻,“私事,能让我跟简总通话吗?”
对方倒是很意外,但没刨根问底,关秘书从不僭越,拿起电话,“简总,温小姐说私事。”
电话里简帛简一贯的冷漠,“她找我什么私事?”
关宁盯着紧闭的厚重的实木门,沉重有距离感,顿了一下,“简总,我不方便问您的私事,温小姐要求跟您通话。”
“不行。”对方毫不犹豫拒绝。
温浅从世拓大厦走出来,吐出一口郁气,简帛砚太可恶,温浅见不到简帛砚心神不宁,吃饭睡觉都不能安心,她在大厦门前徘徊,走到地下停车场出口,守株待兔。
简帛砚放下电话,等了一会,又抄起电话,接通前台,“出去看一下刚才哪位温小姐在楼前什么位置。”
前台小姐放下电话,走去外面,站在门前台阶上四处找人,终于在地下停车场出口处看到那位漂亮的温小姐。
简帛砚放下电话,关宁拿着一份文件进来,看见简总嘴角若有如无的笑,疑似看错了,定睛看,又好像没笑。
温浅站在大厦地下停车场出口,数着一辆,两辆,数到第三十辆车经过,一辆熟悉的黑色保时捷从里面急驶出来,温浅条件反射跑过去想拦住车,车主猛然一打方向盘,车头巧妙地绕过她,温浅眼看着简帛简的车行远,沮丧地站在原地。
突然,黑色保时捷停住,温浅惊喜地从后面跑上来,车窗落下,温浅气喘吁吁跑到跟前,简帛砚冷冰冰地道:“你只可以说一句话,三个字。”
停半秒钟,温浅手指简帛砚,又指自己,“电话号?”惜字如金,多说要钱啊?
“不能。”她问三个字,他答两个字。
“我能请您吃饭吗?”
“这是第二句。”
不等温浅说话,简帛砚一踩油门,黑色保时捷绝尘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