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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交,我交,报告少爷,我上交,求放过。”
接个吻也就罢了,都是成年人,谁都有点小需求,但是林深的手竟然很不安分的钻进了我的衣服里,瞧这醋坛子应该是动真格的了,我赶紧把名片拿了出来摆在我自己的脸上。
林深停了手,拿起那张名片:
“许栗阳,我记住这个名字了。”
其实我觉得这个名字还挺好听的,应该是个戴着眼镜框长相文质彬彬的少年,身材消瘦涵养极好,也许还会一点小文青特有的小浪漫。
但林深说完这句话后,把名片往旁边一丢。
我全身的神经都在提醒我要具备危机意识,我的反应也够快的,瞅准他手臂的空隙准备溜出去,但林深比我的速度更快,将我欺压在身下:
“我发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如果我不能把生米煮成熟饭的话,你对我好像永远都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我晃着受伤的右手提醒他:
“林少爷,你这五肢健全的人欺负一个本来就比你少一只现在还残了一只的弱女子,是不是有违人道主义精神了?”
林深坏笑:
“要不我藏起来一肢,免得你说我以多欺少?”
我瞬间脸红了,没想到他竟然听得懂我说的黄色幽默。
关于四肢五肢的小幽默,我是在刷微博时无意中看到的,当时看的时候好几次都想关闭,因为男女之间这样的黄色幽默实在不适合我和陆沧这种禁欲系情侣。
我也曾经和陆沧说过八肢九肢的运动模式,陆沧根本听不懂我在说什么,我一个人尴尬了很长一段时间。
“奇怪,今天小猪怎么没给我打电话?我好像还要输两天液才能彻底治愈这个该死的病毒性感冒,少爷,我们是不是应该回家了?让医生在家等太久,我心里会过意不去的。”
林深嘴角一扬,哼笑一声:
“小丫头片子,这么生硬的岔开话题,你不觉得别扭吗?我看那个医生的医术不见得比我高明,还是由我来给你扎针,保证你明天睡一觉醒来神清气爽。”
我下意识的往床头柜上的闹钟处瞟了一眼,快十点了,也到了该睡觉的时间。
“扎针就不必了,要不我们早点休息吧,你这床挺舒服的,我就借宿一晚,你应该没意见吧?”
我翻了个身,迅速的躲进了被窝里。
林深起了床,关了房间最亮的灯。
他的床头灯特别的精致,是个北斗七星的造型,灯光柔和,让人不由得产生了一种很暧昧的思绪。
“林少爷,你平时就一个人住吗?对了,你和木喜谈恋爱的时候为什么不把她带回家来住,我觉得木喜应该会很喜欢你家的装饰。虽然很简单,但给人一种说不出的舒适感。”
我用左手把玩了一下床头灯,回头时发现林深正直勾勾的盯着我看:
“你喜欢我家吗?”
我干笑两声,敷衍道:“还行吧,凑合,我和木喜不一样,她是个很精致的女人,我比较邋遢,要是她躺在这张床上,美人如玉...”
不等我把话说完,林深就丢给我一句:
“你是唯一一个来过我家的女人,也会是最后一个以我女人的身份入住这儿的主人。”
我的小心脏突然间像被一块分量很重的海绵给撞击了一下,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来的让人猝不及防。
“饭可以吃的很饱,话不能说的太满,不如我们聊聊木喜吧,我比较好奇你们的过去,对了,你跟木喜在一起的时候,喜欢玩什么游戏?你们平时会逛街看电影吗?还是你们比较高雅一点,听听演唱会什么的,小猪说像你们这种有钱人,都喜欢打高尔夫球啊,骑马啊之类的娱乐项目,你呢?”
我问了一连串问题,林深闭着眼睛回我:
“我只喜欢你。”
这表白来的也太突然了吧,我除了傻笑,完全不知该如何接招。
林深睁开眼,朝着我微微侧身:
“你很在乎我和安安的过去吗?”
我哈哈大笑两声:“我就是比较好奇你们有钱人都是怎么谈恋爱的,会不会跟电视里演的那样,动不动就承包了这个鱼塘啊,买下一整条街啊之类的,不过木喜这样淡雅如菊的女子,应该不喜欢这么恶俗的追求方式。”
林深伸出一只手来搂着我:
“你想知道的话,你可以试试啊,做我的女朋友。”
我费力的抬起左手把他的胳膊从我肩膀上挪开:“谈恋爱又不是养只猫啊狗啊的,哪有那么简单说试就试,我谈了七年恋爱,够本了,趁着青春还未溜走,我想潇潇洒洒的过我自己的人生,毕竟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
林深朝我温柔的笑了:
“妞儿,你不想谈恋爱的话,那我们结婚吧,你想去的地方我都陪你去,你想做的事我都陪你做,我已经错过了好多年,不想再错过接下来的每分每秒,你敢不敢跟我结婚?”
我毫不犹豫的摇了摇头:
“不敢,我跟小猪不一样,她是那种走错了路也没关系的人,过了十字路口又是崭新的人生,我比较陈旧,害怕一旦走错就没法回头,而且像你这样的豪门子弟,应该娶个门当户对的女人才是,像我这种乡野出来的村姑,实在配不上林少爷。”
林深那双柔情四溢的眼瞬间变得犀利了许多,我赶紧转移话题:
“林少爷,你们家的洗手间在哪儿?”
林深指了指一旁:
“这儿。”
我飞快的起身,林深拉住我:
“需要帮忙吗?毕竟你的手不太方便。”
我一把甩开:“多谢你的好意,我可能要蹲很久,你困了就先睡,别等我。”
林深不急不慢的摸了一下后脑勺,一字一顿的说:
“我一直在忍,我不想强迫你,但你最好别吊我胃口,我不敢保证自己的意志力一直都这么坚定,最多三分钟,你要是没出来的话,我就脱光衣服进去洗个澡,顺便把你拎出来。”
这个威胁我给九十九分。保留一分怕他太骄傲。
事实证明,三分钟还不够我卸妆的,让我惊奇的是,林深的洗手间里竟然有女生用的卸妆品,今天戴了假睫毛,一只手卸妆真的不容易,等我闭着眼睛擦拭眼妆时,两只手环绕着我:
“需不需要帮忙?”
我睁开眼看着他:“女生卸妆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不过林少爷要是愿意效劳的话,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啦,不过站着卸妆不舒服,我去躺着吧,享受一回贵宾服务。”
让一个男人帮我卸妆,这应该是我活了二十多年做的最勇敢的一件事情。
周晓拂曾跟我说过,卸了妆的女人对于男人而言其实没什么诱惑力的,百分之九十的男人面对着一个清汤寡水的女人都提不起兴趣来。
所以我这也是逼不得已,让林深给我卸妆,说不定就是在给他自己泄火呢?
然而,周晓拂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骗子。
我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等着林深给我卸妆洗脸,他倒是真的很敬业,连晚霜都给我用上了,最后他从我身边消失了十几分钟,我以为林深是被素颜的我吓到了,安心的闭着眼准备睡觉。
浅眠的我还来不及做梦,就闻到一股茉莉花的清香,我一睁眼,林深裸着上半身站在我面前。
“变态,你快穿好衣服。”
他的下半身就裹着浴巾,我敢保证,浴巾下的他一定什么都没有穿。
林深很自然的掀开被子上了床,几秒钟后,他把浴巾从被子里丢了出来,我迅速翻身想起床,被林深大手一捞抱进了他怀里:
“我习惯裸睡,你不介意吧?”
我傻笑着摇头:“不介意。”
林深舒缓一口气:“不介意就好。”
我紧接着加了一句:“你睡自己的床,想怎么睡都可以,但是我申请去睡客房,请少爷批准,毕竟我们现在什么关系都没有,这样抱在一起睡觉,有违天理。”
林深探手去摸我的腰:
“我是不是在你面前做了太久的正人君子,以至于你都有点有恃无恐了?其实我是一个有兽性的男人,你信不信?”
我真想大喊一句,兽医快来,这儿有头禽兽。
然而,我几乎能感受到林深身上沸腾的欲望。
“其实我也是一个有野性的女人,但是我对你提不起任何兴趣,就算你今晚勉强了我,我依然不会跟你在一起,不信你就试试。”
林深不知从哪儿摸出一把剪刀来,笑着说:
“试试就试试,不试试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呢?你说对不对?”
下一秒,晚上新买的运动上衣就已经惨遭毒手。
“林少爷,没必要这么简单粗暴吧?不就是上个床吗?你容我洗个澡,咱们大战三百个回合。”
用的是缓兵之计,得到的是更简单更粗暴的回应。
当我们俩再一次裸身相对的时候,上一次的放纵还历历在目。
“你确定要这么对待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吗?你知道的,强扭的瓜不甜。”一想到那一晚的激情,我的心现在还有种触电后的悸动,这种感觉很不妙,我似乎对他没有抵抗力了。
“有机会带你去吃爷爷种的甜瓜,吃完之后你就明白,强扭的瓜也一定的甜,舒若,如果你真的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你不会容许我在你身边呆这么长的时间,如果你真的不想我纠缠你,你早就应该把我一脚踹开。”
我心虚的问:“现在还可以一脚把你踢开吗?”
林深把剪刀递给我:
“可以,如果你真的不愿意,而我却要强迫你的话,你就用这把剪刀狠狠的扎进我的肉里,让我看到你的决绝。也好让我死了这条心。”
这是要逼我做出回应吗?
林深把剪刀塞进我的手里,他的吻从我的双唇缓缓滑落到耳垂,我的手一直都在颤抖,但我从未想过要伤害他,也不知从何时开始,我已经习惯了林深的陪伴,习惯了和他斗嘴,习惯了他保护着我,习惯了有他在我眼前晃荡。
“林深。”
当他的吻从锁骨滑过时,我喘着气叫住他。
林深带着沉沉的鼻音嗯了一声,我丢掉剪刀捧住他的脸,顾不得手上的疼痛,焦急的问:
“林深,如果有一天我和木喜一起掉进了水里,你会先救谁?”
这不是我的本意,我本想问他,你是真的想娶我吗?
但话到嘴边,安木喜这个名字突然从我的脑海里蹦跶了出来。
林深眼神清澈的看着我:“如果你把所有决绝的条件都说完之后。只允许我救一个的话,我选择救安木喜。”
我浑身颤抖的追问:
“为什么?因为她是你第一个爱上的女人?”
林深微微摇头:“我从来没有爱过安木喜,但我必须救她,因为她死了我不会陪她,而你不一样,你活着,我就活着,就死了,我绝不独活。”
我竟然该死的爱极了这个回答。
周晓拂说,等你有天很冲动的想跟一个男人上床的时候,千万别克制,人这一生很难有这样的冲动,尤其是女人。
我用尽全身力气将林深反扑在床上,林深下意识的去看我的右手:
“疼不疼?”
说不疼绝对是骗人的,纱布已经被鲜血染红了,林深试图坐起来,被我狠狠推倒:
“不就是谈个恋爱吗?谁怕谁?林深,先爱上的人是没有发言权的。我们的恋爱规则由我来定,是你求着我爱你的,你不能先说离开,只有我能选择继续或终止,你同不同意?”
林深邪笑:“我相信你一旦开始,就终止不了。”
我略过他的自信,说出第二条:“在我没有决定嫁给你之前,我们之间的关系要瞒着所有人,尤其是我爸妈,你能不能做到?”
林深略有不满,反问道:
“是为了报复陆沧吗?”
但我还来不及生气,林深就自觉的作了回答:“我能做到,还有第三条吗?”
我暂时想不到第三条,我就是在那一瞬间,突然想跟他在一起。
“你家里有套吗?”
林深伸手去拉床头柜的抽屉,从抽屉里拿出一盒赤尾给我:
“早有准备。”
一盒没有拆封的赤尾,我皱了皱眉:“会不会过了保质期?你竟然会在家里准备这种东西,你坦白交代,你是不是经常带女人回来睡觉?”
林深慵懒的枕着胳膊问我:“你是以女朋友的身份在问我吗?”
我白了他一眼:
“所以你是想反悔吗?”
林深伸手搂着我的腰,看着我认真的在拆包装盒:“下辈子我再后悔,这辈子就你了。”
我还是第一次拆避孕套,这种感觉怪怪的,看着林深一脸享受的表情,我忍不住埋怨:“我们之间会不会太过于冷静了,一点激情都没有,林深,你是不是逗我,你压根就不想跟我在一起吧?要不然你怎么...”
嗷呜...
事实证明,饭可以乱吃,但话是绝对不能乱说的。
(此处省略n字)
翌日,我醒来的时候,厨房里飘来煎蛋的香味。
我坐起身来,发现右手的纱布已经换过了,床头摆着一束满天星,还有一张粉红色的小卡片,我揉了揉朦胧的睡眼,拿起卡片一看,上面龙飞凤舞的写着:
“等一城烟雨,守一世情缘。”
这话听着很熟悉,似乎在哪儿听到过。
我拿着卡片光着脚丫子起床,卧室门口放在一双粉红色的拖鞋,客厅的茶几上摆着一束粉红色的玫瑰花,我走过去闻了闻,很香。
这世上最美的风景,是男人下厨时的背影。
我张开手臂环抱着他的腰,林深回过头来亲我,还嫌弃我道:“小矮瓜,能不能踮一下脚尖。”
我一拳打在他肩膀上:
“第一天谈恋爱就嫌我矮,你是不想...”
嗷呜...
好吧,这个吻我占了大便宜,亲吻过后,我擦着嘴大笑:“我没漱口。”
林深一手端着盘子,一手搂着我:“我不嫌弃。”
这样的清晨,空气里散发着清清淡淡的香味。平时不漱口坚持不吃任何东西的我,坐在地毯上看着茶几上的煎蛋和牛奶,还有一小碗水果沙发,丝毫没有想要挪步去洗手间的欲望。
林深笑着摸摸我的后脑勺:“你不是想知道有钱人谈恋爱是怎样的吗?你看看这一屋子的鲜花,喜不喜欢?”
我抬头看了看,屋子里的每个角落都摆满了鲜花,电视墙上还贴着几张照片,我凑过去一看,竟然是我自己。
“你竟然偷拍?你这样会被革职的。”
要是好看的照片也就罢了,关键这照片好像是我早上没睡醒时的样子,丑出天际。
林深从身后抱着我,指着照片中的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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