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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简单粗暴。
但这么长时间了,南瑜面对汤怀瑾。实在拿不出其他的理由来说服自己。他那种高深莫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冷漠,是南瑜最惧怕的态度。
这是无论对她多好,多照顾她,都无法磨平的伤痕。
南瑜哭的更厉害。
汤怀瑾简直拿她没办法,博明说,女人不能太宠了。要不然那小性子就跟孩子似的,说来就来。从前汤怀瑾还觉得南瑜性格成熟,还真就没有跟他耍性子的时候,现在看,他是太天真。
无奈的说:“就那么想知道?”
当然!
南瑜满是泪的眼睛里都是肯定。
这关乎她的生命,她怎么可能,漠不关心。
“就那么不相信我?”他又问。
这也是神逻辑。怎么她知道了,就是不相信他呢?
南瑜哭的声音有些抖,“这跟相信不相信没关系,你不让我知道,往后我连怎么防范都不清楚。”
“我会给你防范好!”汤怀瑾说的很有自信。
南瑜撇嘴,“那上一次是怎么回事?”
说完她又哭。不过这一次,就有七分是假的了。她其实很早就知道,要靠近汤怀瑾,只能靠自己热情。刚结婚的时候,的确是南瑜撒娇卖萌的让两人关系更接近。
后来他太忙,她太累。
她不再有心情对着他撒娇卖萌,他们的关系,也就逐渐冷淡下来。
南瑜自己想过很多次,是不是因为她累了,没有在如刚结婚那时候那样去紧贴着他。他们的关系才会走到后来那一步。
可谁都知道,去迎合一个人是多么的辛苦。
她想要活出真实的自己。
而此时此刻,南瑜又拿出之前很久没用过的撒娇本领。哭的可怜。
汤怀瑾对她这样子,是最束手无策的。
她一哭、一笑,他就什么都妥协了。
“好了好了不哭了,我带你下去。”汤怀瑾说。
南瑜真的是一秒收声,变脸那叫一个快啊。
汤怀瑾用手指抹她脸上的泪痕,又气又笑。
他其实挺满足她又回到他们初结婚时的状态,那个时候,是他们最亲密的时刻。
下楼的时候南瑜比汤怀瑾还要着急,她拉着他,快步的走。
博晖坐在一楼的大厅里喝茶,看到两个人手牵手下来,南瑜的眼角还有些红。显然是刚刚哭过。汤怀瑾脸上挂着纵容的宠溺的笑容。
很自然的,博晖就将南瑜的这个‘哭’,联想到了那个‘哭’。
“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他说。
南瑜急忙挥手,“没有没有,来的正是时候。”
她是被汤怀瑾放下来,激动的不得了。所以就自说自话起来。
博晖一噎,内什么.....好事被打断,怎么女方会是这样的表情?
汤怀瑾拍拍南瑜的后颈,“安静点。”
南瑜吞吞舌,对着博晖说:“你说,你说。”
三个人坐下来。
“查的怎么样?”汤怀瑾先开的口。他说话的时候,语气跟南瑜完全不同,那种威严的冷感,让南瑜下意识就挺直了脊背。
博晖的表情严肃起来,“跟上次的车祸一样,是受了钱办事。”
“那就是说。背后的人还是没查出来。”
“这里没有查出来,但是其他的地方有些眉目。”
“哦?”汤怀瑾一手抓着南瑜,身体往前倾了下。
从带来的档案袋里,博晖掏出一叠照片。南瑜只是看了一眼,就吓的闭上了眼睛。
汤怀瑾从抓着她的手,变成搂着她的腰。
“怎么回事?”接受到汤怀瑾的怒目。博晖有些尴尬。
他哪里知道南瑜会怕尸体的照片。
将女尸的照片收起来,只留下受害人的生前照片,博晖说:“受害人叫康喜铃,两周前被人发现她的尸体。”
“康喜铃?”汤怀瑾念着这个名字。
这名字,谁啊?
博晖接着说:“她后来给自己起的名字,叫康馨。”
这下南瑜顾不得害怕了。直接睁开眼睛看桌上的照片。
博晖收起了惨不忍睹的尸体照,留下了一张康馨生前的照片,这照片还是宸帆的摄影师给康馨照的。
“死了?”南瑜愣愣的。
她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康馨,自从上次康馨跟裴家人大打出手之后,伤了脸住院。
那之后,南瑜就没有再见过康馨了。
后来听欧芯说康馨去了国外整容。再后来就没有音讯了。
跟康馨,南瑜也算是熟悉。但是这熟悉,也还没有到时时挂念的程度。
真没想到,那时匆匆一别,竟然成了永恒。
康馨死了!
博晖对康馨的生平显然了解的很清楚,他说:“这女人有些本事。从宸帆离开之后,消失了两个月。回来之后就经常出入声色场所,顺利的傍上个回迁户土大款。过年前她说要回老家,土大款没在意。谁知道过年的时候,这人发现自己帐户所有的钱都被洗劫一空。这才报了警,警察找康馨已经找了一个月。没想到,她死在荒郊野地里,还被人分了尸。”
说起这个,博晖看着汤怀瑾说:“警方暂定为谋财害命,我认为不是为了钱。”
汤怀瑾当然相信博晖更多些。
博晖之前在国外是专门做私人侦探这一行的,在国外这种公司可了不得,手底下聚拢的基本上都是各国的前特工人员。
这些年国内的富人多起来,如博晖这样的侦探公司,做的更是风生水起。
“不是为钱,那是为了什么?”南瑜气弱的问。
身边的人死去,还让南瑜通过照片,这样直白的看到,还是第一次。
她是真的很受震撼。
博晖并不讳言,在他这里根本没有恐惧二字,完全就是平铺直叙的说:“我看过死者的尸检报告,分尸的碎块基本全部被找到,唯独缺了一个器官。”
南瑜已经有些怕了,人往汤怀瑾怀里缩了下。
博晖说:“缺了子宫,是在死者生前,被活活挖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