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时光如轮 转眼而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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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真不经用啊！上学总是两点一线，没有什么意思。不过有时候还是蛮好玩的，比如说老师灶上没柴烧了，那我们就可以光明正大的上山上玩去了。比如掏个鸟窝呀！逮个山鸡呀！兔子们肯定是别想跑得贼快贼快的。不过呢，有特别胆大的同学会到处逮长虫也就是蛇。有年长一些的女孩子，会采一些野山菜带回家。那真是山里的孩子进山了，那叫一个放得开啊，都玩的挺开的。结果就是上山上大半天回来的时候，一人手里托着两三根小柴棍儿。好的一点是我们人多，一两百人，一人两三根也够老师用一段时间的。哪时候我们多纯洁啊。长相依这首歌大家都知道吧。我就哼嗯两句，就被人喊着我流氓。我当时就成盲流了，那叫一个伤不起啊，我那幼小的心灵受到了非常严重的伤害。弄得我现在都不敢接近女孩子了。哎！我这造的什么孽啊！！！老天爷你要这么惩罚我。好不容易混到了初中毕业。出门给人打工吧！那时候刚开始流行出门打工，在外面都没有什么家里人。到处托关系找朋友，最后进了西安市的人民面粉厂，给别人蒸馒头。那时候真的是小孩啊，一点都不知道累。晚上11点起来，嗯，和面，剁陷，嗯，蒸红豆沙。直径一米多的大圆笼。放在锅炉上面蒸要码三十多层高，有三米多了都。每次拆下来的时候都是要爬着梯子上去的。特别是刚去的时候不大会弄，每次都让蒸汽烫的手上好多的泡泡。一直要到早上6点多，然后开始骑着三轮车到处送馒头。那时候最高兴的就是送完馒头，回来的时候能吃一碗肉丸胡辣汤。胡辣汤卖两块钱一碗，肉包四毛钱一个，感觉胡辣汤好实惠，肉包好贵。辛辛苦苦一个月挣人二百块钱。不过那时候钱也值钱，我干了三个月之后还挣了四百块呢！那时候看见有人在市场里把五十块钱买一条裤腰带，(⊙o⊙)哇，好厉害啊，五十块哦。那时候天天这样上班也不会觉得很辛苦了。不过后来没多长时间，我爷爷就来看我了。爷爷在这边呆了两三天，然后看着我干活。好像是三天吧！爷爷就拉着我的手说，咱们回家，咱不干了。我懵懵懂懂的任由爷爷拉着我收拾了行李，然后跟着他上了回家的汽车。回到家之后，爷爷说你昨天晚上累了一晚上就睡觉吧！然后我就听见爷爷把爸爸妈妈一顿骂。你们知道孩子在外面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吗？一天还懒得都不想起的哦。过了一段时间之后，不能一直总在家里呆着吧，这么大的孩子总要有点事做吧！大人们就到处闲聊，到处打听，看有什么孩子能干的事啊！听说在韩城那边捡花椒挺赚钱的。然后我就跟着三爹三妈还有一大帮老乡坐着火车去了韩城。不过也是时运不济。刚到韩城，我就胸口疼，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别人都在剪花椒，而我疼的直不起腰，只能蹲在那里看着别人干。后来东家看我一个小孩子可怜，然后就说，你跟着我看车吧，我出去收花椒，你在车上看着，别让人把东西偷走了。东家是个好人，开着车在外面转的时候呢，还带我去医院看了看医生，并且花钱替我买了些药回来。医生的也说不准，我这到底是个什么病？七八天过去了，疼痛没见好转，胸口还起了好多的泡泡，紫色中透着亮。看起来很是吓人。三娘说回吧，赶紧回家。我们坐着汽车往回走，路上还看见了黄河。到家已经是晚上了，想着明天再去看医生。天亮了，神奇的事情发生了，胸口也不疼了，泡泡也全都下去了。把三娘他们气的呀，说你就是个败家的玩意儿，去挣那点钱都不够路费的。后来大家一总结说这是水土不服。病好了，在家养了一段时间。又该想想出门的事儿了，这会怎么办呢！又是一通折腾。打听到堂姐的舅舅在义乌有开家丝巾厂。走吧！一位出过远门的大姐姐带来我们一帮小屁孩儿。踏上了第一次远征的道路。我怀里揣着两百块钱路费，跟着大家就一起上车。从我们家到县里要五块钱，从县里到西安市要九块。西安到杭州，当时的火车票是97块钱。我们还要从，杭州倒车到义乌。在路上，两天一夜还要吃饭。现在我怀里要是揣着两百块，绝对是不敢出远门的。我当时就愣头愣脑地去了。到了地头，口袋里就干巴巴的。这家丝巾厂，是在那边租的人家，家里得有个六层的小楼房。住宿呢，现在基本就记不起来，当时到底是个什么样子？工厂里呢有100多号人，做饭厨师是请的老家那边的老乡。稀里糊涂的，我就跟着别人一起在那边开始了，打工生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