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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无法结束的开始
轻狂这个词是一个评价词,也就是说无论是谁,说这个词的时候其实代表这一种评价。同时这又是一个强加词,我说的强加词的意思是,不管用它来描述自己或者别人,都不是自愿的。虽然说你可能如我一样,好几年过去之后回想自己的曾经,心平气和的告诉别人的确是年少轻狂,但这个心平气和是今日的你,而不是过去的你。西方谚语说人无法踏入同一条河流,反过来也是成立的,同一条河流无法两次亲吻相同的你。在今天的中国,我们用马克思主义哲学来说,就是运动是绝对的,静止是相对的。
啰嗦这么多,其实我想说的很简单:当我们的轻狂的时候,我们绝不认为自己轻狂。年轻是最善变的时段,也是最固执的时段。当然固执是不会有对错之分的,它只是一个形容词。有对错的永远的它所修饰事件或者人物。
坐在那个我曾无数次坐过的位置上,听着青青小心翼翼的问:“我们还是好朋友,对吧?”我突然觉得迷茫,当时的我并不能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但是这并不影响我发现这里面一定出了什么问题。
她问完之后,我答了一声“当然”,接着便是相对沉默,如你所知,沉默有时就是最强有力的诉说。这样说是因为诉说都是要表达意愿的,但是由于语言能力的不同,很可能你说了好多好多都没能表达你心中所想,而沉默不同,它总能一阵见血的回答。你不说,我也不说,这就是最好的答案。
楼下传来看门大爷的喊声:“都回家了,要关校门了!”我们只好离开。其实我当时很感谢看门的大爷,要不是他,我都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借口从那种气氛中把我和青青都解放出来,沉默虽然最后总能解决问题,但是它发生的那一刻,未免总使人尴尬。而我认为,尴尬和舍不得是世间涵义最丰富的情绪。
又是一路沉默,我终于将她送回寝室,她寝室离教室不远,几分钟就能到。在我和她认识的三年中,那几分钟绝对是最漫长的几分钟。我相信不论是我还是她,在那几分钟里,一定有无数的情绪滋生然后迅速而又缓慢的走向磨灭。说迅速,是因为仅仅也只有几分钟而已,几分钟在漫长的生命里简直如沧海一粟;说缓慢,是因为那几分钟滋生的所有感觉,都那么清晰,那么彻底,以至于在我的脑海里可以与几年的时间分庭抗礼。
我很小就跟人表白过,小学三年级就占了两个女孩做老婆,其中一个还是远方的姐姐,后来陆陆续续的,多是被人所激,跟女生表白的事确实没少干,思想不可谓不前卫。但是那天晚上,在熟悉的教室,熟悉的角落,自以为已经懂得爱情的我,对着我曾自认为可以一眼看透的青青,对着这个许多年后,我依然不承认自己有爱过她的女孩,这次几乎让我无地自容的,又是很正式的表白,绝对是与众不同,历久弥新的。
送她回去后,我独自走在回去的路上,因为我是寄宿生,回去的路程比较远。我一个人走在小镇空旷的街道,我知道在这街道的两边住着许多我不认识的人们,我也清楚的知道他们不会感受到我的失落和沮丧。我听见远处的山林传来风过峡谷的声音,我甚至看见被山阻挡着的城市的灯火将远方的天空染得暗红。在深沉的夜幕下,我眼前的,远处的一切都那么的具体而微。只是唯一,我不太能感觉到自己的存在。
巨大的失落将我包围,使我失落的,更多的不是没有接受的表白本身,而是另外一些东西。我不知道如何表达这种东西,用一个比喻:就像是很小的时候,精心做了一个自以为美丽的城堡,信心饱满的将它小心翼翼的抱到亲近的人面前想要获得赞美,而那个人却说:你弄的这什么东西,简直一塌糊涂!
从我读书开始,很长的时间内,人们都说我是个好学生,哪怕我后来成绩降到过倒数第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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